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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好看的人,走到哪裡都會引人注意。何況今日來相國寺參拜的太太奶奶們不少,見這裡坐著一個俊秀公子埋頭疾書,不免都好奇地聚攏過來。

但見那細如毫毛的筆鋒之下,一朵白蓮冉冉盛開,底下映著碧波淺淺,迎著微風,端的是搖曳生姿。連那股清淡的墨氣都彷彿化作了荷香,嫋嫋的鑽入人鼻腔中來。

這是神技啊!圍觀的行人心內皆讚道。其中一個性急的已忍不住開口,“這幅扇面要多少錢?”

白何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不多不少,十兩銀子。”

這也太貴了,搶錢也不是這般搶法。那位女眷雖為畫師的風姿傾倒,卻也沒到花十兩銀子來買一副摺扇的地步,她不禁漲紫了臉,“這也太胡鬧了,誰家的扇子值恁多錢?若是宮裡的玉扇,賣出這個價倒還說得過去。”

白何輕輕笑著,抬起頭來,“如今還是早春,夫人買扇子是為了扇涼麼?自然是因它乃風雅之物。可見這副摺扇的價值,並不在於它是何種材質,而是因這幅畫,對麼?”

畫上墨跡已幹,白何霍地一甩手臂,摺扇倏然合上,扇面上皎潔的荷花瓣團團合攏,儼然便成了一盞樣式獨特的蓮燈,襯著荷露點點,宛如觀世音菩薩撒下無量恩德。

這樣奇巧的筆法與心思,怎能不叫人大為驚歎。

那婦人看著亦有些嚮往,不死心的道:“五兩銀子。”

對付這樣的砍價高手,白何的回答只有輕飄飄一句,“不賣。”他乾脆利落的將扇子收起來,轉而開始繪製另一幅畫作,好像他做這些事不為求財,僅僅圖自己欣賞似的。

世人的心理就是這樣玄妙,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溫恆本以為他這樣獅子大開口,東西一定賣不出去,誰知還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有人搶先領走了第一幅畫作。

之後的事情便容易了,一傳十,十傳百,街市上都在傳說相國寺旁邊來了個善繪扇面的奇人,爭相跑來圍觀。也有覺得單是蓮花圖案稍顯單調的,又讓溫恆幫著在旁題些詞句,如此一來,連那些原先賣不出去的字畫也銷出不少。

白何卻是見好就收,約莫售出了二三十幅後,他便不再畫了,對外直說靈思已盡,請他們改日再來。

溫恆問起緣故,白何說道:“物以稀為貴,我要是畫得多了,誰還會將這不值錢的摺扇視為珍寶?寧可少做一些,那買到的人才會口耳相傳,炫耀此物多麼稀罕,咱們的生意才會繼續好下去。”

溫恆佩服得五體投地,他覺得這位仙君若是下凡來做生意,一定也能過得風生水起。可惜他偏偏做了神仙,沒聽說神仙醉心功名利祿的,多半都是清心寡慾。

反倒是溫恆這樣有利祿之心的人偏偏鬱郁不得志,只能屈居小山村裡,可見老天爺安排人也是明明白白——總之不讓每一個人好過。

白何看起來真是不在乎銀錢的人,他輕輕將匣子往溫恆面前一推,“這些都是今日賣出的銀子,好好收著吧。”

小秀才的執拗勁兒又犯了,“不成,若沒你幫忙,今日如何能賣出這許多,總之也該分你一半。”

白何簡直拿他沒辦法,只能想了個討巧的主意,“那便讓阿池替我收著,橫豎他的也是我的,我的也是他的。”

溫恆想了想,勉強答應下來。

小糰子夾在兩個大人中間,烏黑的眼仁裡卻閃爍著疑惑的光輝:誰是誰的?這與他有什麼干係?

溫恆收拾好東西,三人便沿著原路往回走。途徑一個賣糖葫蘆串兒的攤販,小糰子的眼睛便定住了,身不由主的向那紅紅的果子望去。

他卻也不敢開口向阿爹討要,溫恆向來不許他吃這些酸甜刺激的食物,說是倒牙。因此阿池即便有心,也只能乾巴巴的看著。

白何察言觀色,笑道:“買一串吧,難得進城一趟。”

溫恆不能在兒子面前下了他親爹的面子,況且今日托賴白何掙了不少銀子,於情於理都該通融一些,因點了點頭。

白何遞過幾枚銅子,從竹籤上取下一串糖葫蘆果,親自遞到阿池手裡。

鮮紅的山楂外淋上金黃的糖稀,看著便叫人垂涎欲滴。阿池忙不迭的吞了幾顆,忽而想起自己素日的孝心來,因墊著腳往上湊了湊,脆生生的喚道:“阿爹,你也吃。”

溫恆卻不過情面,只得稍稍俯身,低頭咬了一小口,眉頭倒皺起來,“酸。”

他最怕吃酸的。

白何在旁看著頗覺興趣,徑自捱過身來,道:“讓我嚐嚐。”

阿池大大方方的將竹籤遞過去。

白何亦學著溫恆的樣子咬了一口,卻恰恰選在溫恆方才嘗過的那枚,將半顆山楂果子咽入腹中,他望著溫恆笑道:“真甜。”

溫恆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一起睡

溫恆不是傻子,他看得出白何動作裡的調戲意味,所以他生氣了。臉上先是羞怯的紅,繼而便變成羞惱的紫。

白仙君見勢不妙,忙拉起阿池的手,“咱們往別處逛去。”

溫恆不能將兒子撇下,只得跟上。一路上白何言笑晏晏,千哄萬哄,總算使得氣氛緩和了些。

溫恆也想明白了,他一介凡人,同神仙置氣沒什麼意思。反正白何遲早就要走的,再忍耐幾日也就是了。更何況,白何今天還幫他掙了不少銀子——溫恆不是那種不為五斗米折腰的志士,在銀錢面前,稍稍低頭對他而言並不困難。

白何對待這個闊別了三年的兒子倒真可謂盡心盡力,但凡阿池想要什麼,他無不慷慨解囊。反倒是阿池囿於他是“表叔”,態度總是不減拘謹,雖然很高興能夠暢意,卻時時不忘觀察溫恆的臉色:要是阿爹不滿意,他大概就不買了。

溫恆怎可能當著阿池的面拆仙君的臺,況且仙君也是真心的為阿池好,就算有什麼做得不妥的地方,日後也可以慢慢改進。溫恆只能錦上添花,不能火上澆油。

見父親難得的寬縱,小糰子也便高高興興的揪著白何的衣襟,兩人在人群裡穿梭來去,好不熱鬧。

忙碌了一天,回來時阿池便累得趴在白何背上睡著了,溫恆手裡則拎著糖人、走馬燈、竹葉編的蛐蛐籠子等各色小玩意兒,走在兩人邊上。

今夜是個陰沉的夜,天上掛著幾顆疏淡的星,寥寥照著,並不能帶給人多少光亮。

白何看著小秀才清秀的側影,總覺得這樣沉默也不是辦法,只能沒話裡也找出些話來說,“以後售賣字畫的事,你不必尋那常雲起合作了,我會幫你的。”

小秀才沒頭沒腦的接了一句,“你總是要走的。”

別的沒見他放在心上,偏偏這一句記得格外清楚,好像巴不得他趕快離了眼前似的。白仙君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道:“那還早著呢,再不濟,我也可以教你。”

雖然繪畫一事頗要天分,以溫恆的聰穎,大約也能模擬個三成,做做小本生意是儘夠了。再者,白何也想趁此機會與他增進些交流——多年不見,兩人之間究竟是隔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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