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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他也不願得罪張員外一家。溫恆抿了抿唇,“無事,依我看……”

白何一聽他那柔緩的語氣,就知他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簡直恨鐵不成鋼。他忙截斷小秀才的話頭,板著臉道:“東西是死物,摔了也就摔了,可傷了人卻非小事,素聞張家家風清正,難道也就這樣算了嗎?”

她可從沒聽說員外郎家風清正,婦人暗暗嘀咕兩句,也不好對白何的話提出反駁,只能陪著笑臉,“此話不知怎解……”

白何知她裝傻,索性將溫恆頭上的方巾解下來,指著那一塊淺到看不見的傷疤,冷聲道:“瞧瞧,傷得這樣厲害,還不是你家小少爺做出的好事?”

過了好幾日,傷處都已好全了,可知並不算嚴重。但白何一定拿著此事做文章,婦人也沒奈何,只得向張虎頭背上拍兩下,叱道:“讓你胡鬧!自己不好好讀書,倒怪起先生來,打著燈籠也尋不來溫相公這樣的好師長,你還欺侮他,你說該不該打?”

白何冷眼看著,並不理會這婦人的惺惺作態,只道:“責打也就免了,既是他不敬師長,如今便該令他知道這教訓。”

瞅了瞅溫恆的臉色,又道:“無需多的,向溫相公叩拜三記響頭,小懲大誡即可。”

這還是看在溫恆的面子上,否則斷不能輕饒過去。

婦人無法,只得揪著張虎頭的衣領,顫顫巍巍的跪倒在地,命他規規矩矩的磕了三記響頭。

白何耍足了威風,才令主僕倆起身,並道:“子不教父之過,張員外若是有心,回頭便該送一封賠禮來。自然,若是不能,咱們也不能勉強,只是這孩子的斑斑劣跡只怕就要傳遍鄉鄰了,想必員外郎也不願見到如此罷?”

婦人不禁暗暗咋舌,心道這人好厲害的手段,威脅起人來亦是從容不迫。要知張員外極看重名聲,一旦被他得知,豈有不著惱的。

臉上笑得都有些酸了,婦人亦無可奈何,只能拉著委屈巴巴的小主子起身,“您的話我都記住了,回去一定向老爺夫人傳達,還請您莫要聲張。”

白何淡然頷首,“那是自然。”

看著主僕倆灰溜溜的離去,溫恆方得以開口,扯了扯白何的衣襟小聲道:“其實你不用如此的。”

“做錯了事就該認罰,休看他們只是些孩子,你若一直忍氣吞聲,管保他們變本加厲。”白何忍住了捏一捏溫恆小手的衝動,覷著他道:“你也不用擔心他們懷恨於心,再來報復,一切有我呢。”

他是神仙,凡人的官職再大也震懾不了他。

可溫恆不同呀,自己只是個凡人而已,將來白何一走,張員外一家不把他生吞活剝了才怪呢。小秀才暗暗腹誹著,心裡十分憂慮。

目光一轉,他就看到地上那方摔碎的硯臺。仙君所說當然是假話,他家裡若有這樣好的墨硯,早就拿出去變賣換錢了,怎可能還保留至今?

這原是常雲起拿來的物事,說是他家的傳家寶還差不多,溫恆不禁有些緊張,鬧出這樁事來,等會兒如何向常雲起交代?

白何看出他的憂慮,寬慰道:“放心,障眼法而已。”因將那些碎片輕輕拾起來,兩手合上,再一攤開,儼然是一副完整堅硬的端硯。

溫恆方始放心。

夕陽西下,溫恆由白何陪著在集市上買了些肉菜,兩人方結伴沿著那道石橋回去。一路上靜靜悄悄,反而有一種細水長流的居家之感。

每逢與白何單獨相處的時候,溫恆總有些不自在,想必不是錯覺,因為仙君確確實實的常在看他,有時候是偷偷摸摸的看,有時候卻又正大光明的盯著不放——倘若阿池也在,他的心思大概就該集中在阿池身上了。

這麼想著,溫恆有點後悔沒將兒子帶來。原是怕他礙事才寄放在林大娘處,可如今瞧來,有阿池在的時候,氣氛分明會輕鬆歡愉許多。

小秀才的側臉在夕陽映照下微微發紅,像一朵乍開的淡粉色櫻花,不十分驚豔,卻越看越覺得挪不開眼睛。

一隻烏鴉的啼叫將仙君從失神中喚醒,他忙清了清喉嚨,裝作不經意的問道:“等我帶著阿池返回天宮,你打算怎麼過?”

這話題也是溫恆最不願意提起的,雖然知曉是必然的大勢,但一想到要和阿池分開,心裡總有些難以割捨。

當然不能在仙君面前流露出黯然之色,否則倒像是裝可憐似的。溫恆淡淡的道:“左不過就是那樣。”

也就是少個作伴的人罷了。反正他與阿池父子倆住在一處,每常也頗孤清,以後只不過變得更加孤清而已。

白何小心翼翼的看向他,“就沒有想過娶妻?”

這本是他的一種試探,但在溫恆聽來卻彷彿嘲諷一般,家裡一窮二白的,聘禮都付不出,往哪兒娶呀?

他不由氣咻咻的道:“沒有!”先立業再成家,唯有努力考取功名才是最要緊的。

白何默默地舒了口氣,沒有就好。他本來還想問問小秀才願不願意和他一起走,不過一瞧見溫恆緊繃著的生氣臉孔,仙君的膽子便放低了。還是再過幾日吧,此事急不來,總得緩緩地設法。

回到家中,夜幕已籠罩了整個西河村,漫天的星子如人眼般一眨一眨,甚是頑皮。

溫恆先到鄰舍林大娘家中,欲將兒子接過來,誰知林大娘卻說道:“那會兒常相公過來,已經把你家小子接走了?”

溫恆不禁怔了怔,“是他親自來的麼?”

“是呀,否則我怎敢將阿池交給他?”林大娘笑道。

溫恆有些狐疑,常雲起好好的把阿池帶走做什麼,何況天色已這般晚了。縱然兩人是相識多年的密友,溫恆對他仍有些不放心。

白仙君更是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只差破口大罵了,“姓常的算什麼東西?也不知會你一聲就將孩子帶走,他以為他是誰啊?”

溫恆已經夠心煩了,還有個神仙在一旁添油加醋,只會令他更增煩惱。他不悅的道:“別說了,我看他未必是成心的,許是有些急事。”

白何不禁噎了一下,沒想到這時候他還在幫著姓常的說話,那人在他心底的位置已經這般重要了?被焦急與妒火吞沒著,仙君也漲紅了臉,再不發一語。

約莫候了快半個時辰,就在溫恆打定主意要親自去常家質問時,夜幕裡卻走出一個臃腫的人影來——仔細看時,原來是兩個疊在一起的人形,阿池被常雲起抱在懷裡,嘴裡還叼著一串焦黃的糖人呢。

溫恆按捺住心底的不快,急忙迎上前責問道:“你去哪兒了,知不知道我與表叔有多擔心你?”

話雖然對著阿池在問,回答的人卻是常雲起,他笑眯眯的道:“今天鎮上辦廟會,好多人都在那裡圍觀,我想著阿池是最喜歡熱鬧的,因此帶他過去瞧瞧,沒想到回來晚了。”

雖然一片好心,溫恆卻驀然覺得此人有些多事,從前常雲起也沒這麼擅作主張的,他繃著臉道:“即便如此,你也該遣人知會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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