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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的話不敢不從,只好這麼惴惴不安地退出去了。

御書房裡。

晏回明顯心不在焉,案上的奏章還剩一小沓,要緊事都處理完了, 剩下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了。他提筆批了個龍飛鳳舞的“駁”字,便將這份摺子合上了,出聲問:“什麼時辰了?”

一旁的道己聽得直笑:“陛下,您已經問了三回了,還得大半個時辰呢。”

宮妃頭回承寵要按規矩來,皇帝得到天黑之後才能過去,白日宣淫是大忌諱。他要是天沒黑就去了,再留宿那麼一整夜,指不定明早就得有御史的摺子擺在案頭上了。

如今正是秋末,戌時以後天兒才能黑下去。晏回徐徐吐出一口氣,又翻開下一本摺子,心說還得耐著性子等等,讓宛宛初入宮便遭人詬病,卻是不美。

又堅持了兩刻鐘,日頭西沉,天色還沒大黑,卻已經昏暗了。晏回也不再為難自己,乘著御輦去了長樂宮。

長樂宮離御書房極近,御輦只行了約莫兩刻鐘。晏回先前選定這處宮殿不光是圖它名字吉利,還有別的考量。

一來德妃的柔嘉宮跟長樂宮一東一西,離得遠遠的;二來,晏回琢磨著把自己的御書房分一半出來,以後他在這邊批奏章,宛宛就在那邊寫課業,多好啊。如此一來,就挑了離御書房極近的長樂宮。

他正要行入內殿,卻被一個丫鬟攔了一攔。小芷跪在門廊下,聲音都有點顫:“陛下,娘娘在沐浴呢。要不,您且等等?”

晏回瞥她一眼,蹙著眉,揮揮手讓她退下去了。心中倒有些無奈,真是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這丫鬟看模樣也是個蠢的,自家主子這都已經入了宮,她卻還當小姐一樣護著呢。

明明心中敞亮,晏回進裡屋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地放輕了腳步聲,入目便是五尺見長的千喜屏風,上頭整整一千個喜字,其字型運筆結構都各有不同。原帖是晏回停停歇歇寫了十來天才成的一幅字,自己瞧著甚為滿意,可惜時間太趕,針工局繡得有些糙了。

裡頭正在沐浴的唐宛宛哼著一隻歡快的小調,沒聽出是什麼調子,估計就是一時興起瞎哼哼的。

晏回聽得好笑,尋了張闊椅坐下了。隔著一扇薄透的屏風與微嫋的水汽,就這麼大大方方地欣賞,自是別有滋味。他悶不吭聲坐了半刻鐘,才出聲說:“出來吧,水涼了。”

“陛下?”唐宛宛嚇了一跳,也意識到當下是個什麼處境,忙抓過外衣披在身上,光著腳跳上床把自己嚴嚴實實裹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個腦袋。

晏回眼角直抽:“你就這麼溼淋淋的上床了?”

“陛下都不說一聲就進來了……”唐宛宛小聲埋怨,又不好意思地摸了一把身下的錦綢,果然溼淋淋的。

好在先前換下的衣裳還在床上,唐宛宛伸出一隻手四處摸了摸,摸到了小衣褻褲,中衣沒找著,大概是掉地上去了。

她麻利地在被窩裡摸索著穿上了小衣,又將外衣釦好,這才敢爬出被子,去床頭櫃裡翻了翻,也沒找到能換的床單,不知道丫鬟們放哪兒了。

緊跟著聽到了一陣窸窣聲,唐宛宛扭頭瞧了一眼,“啊”地驚叫了半聲。因為陛下脫了衣裳,全身只剩一條褻褲,就這麼裸著上身跨進浴桶去了,腰身窄緊,背肌分明。

“陛下你你你……”唐宛宛臉色漲紅,卻立馬想起了昨晚認真看過的春宮冊子,知道夫妻就得這麼赤誠相見,這才閉上嘴巴,心中卻跟一百面大鼓齊敲,砰砰砰砰地響。

這麼一來,她也不敢再找床單了,又飛快地縮回了被子裡。

晏回也沒叫人換水,就著她用過的水洗了洗,唐宛宛砰砰砰的心跳聲還沒恢復如常,陛下就已經洗完了,只著一條溼透的褻褲坐到了床邊,拿起一方乾布巾擦身。

瞧見唐宛宛縮成個粽子樣,還緊緊閉著眼睛,晏回唇角翹了翹,十分好脾氣地容她再縮一會兒,問她:“你上月生辰過了,如今是十七,我可有記錯?”

唐宛宛緊閉著眼睛點點頭。

晏回擦乾了身子,丟開了手裡的布巾,又莫名笑了一聲:“不小了。”他一邊說話,一邊不由分說地抓起了她被子一角,唐宛宛猝不及防,立馬瞠大了眼睛,忙把失守的那邊抓回來。

兩人跟拔河似的,一人抓著一頭,晏回一點一點把被子從她手裡抽出來。待沒了遮擋,唐宛宛開始慌了。

她的裡衣不知掉哪兒去了,而外衣那一整排金線編成的盤扣都系錯了,方才是在被窩裡穿的衣裳,裡頭的兜兒還沒穿正,縫隙之中露出一片大好風光,自己還渾然不覺。

晏回呼吸微滯,盯著她身上石榴紅色的海棠宮裙細細打量半晌,還不待她開口,手下稍稍用了些力,盤扣就盡數斷了,宮裙半遮半露地卡在手臂上。

唐宛宛徹底傻了。

“宛宛聽話。”晏回坐在床邊,好整以暇道:“該就寢了,脫了吧。”

唐宛宛咬著下唇,以窮苦長工看地主的眼神瞪著他,好半天脫出了一隻胳膊。晏回看不過眼,把另一頭也輕輕鬆鬆剝了下來,隨手丟到了地上。

“怎麼能扔地上!”唐宛宛驚叫:“那衣裳上頭繡的金線都有一斤重!”

晏回眼皮一跳,口中直說:“這石榴紅的色兒實在不襯你。且等兩年,給你換成正紅的。”

唐宛宛飛快地滾到床腳,只穿著小衣,露出的一截細腰在晏回眼前打了個漂亮的旋兒,白嫩嫩的跟豆腐似的,一邊還不忘說:“我覺得正紅也不好看,能換成鵝黃的不?或者水綠的?湖藍的?杏黃的?丁香色也好啊……”

話說半截,忽然卡了殼:“陛下!你壓我做什麼?”

晏回悶聲笑了笑,黑黝黝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著她,摸了摸她的髮梢,還帶著些潮潤的水汽。他也沒打個招呼,這便埋低了頭。

方將眼前那朵紅通通的耳珠捲入舌,臉上便呼上來一隻巴掌,唐宛宛使勁把他的臉往一邊推,表情驚惶:“陛下你做什麼呢!”

晏回:“……”

想爆粗口怎麼辦……

他撐在唐宛宛身上,灼亮的眸子鎖著她看了半晌,還沒帶起興致,自己又笑了。這麼一笑,先前的兩分旖旎徹底散了個乾淨。

下不去口,也捨不得。

這麼笨,合該捧在手心裡寵的。壓在身下欺負,總覺得委屈了人家姑娘。

可晏回又深知萬事開頭難的道理,總不能因為太喜歡就不下手,就一直卡在這裡。費點兒勁多教上幾回,以後就是一片坦途了。

念及此處,晏回雙手固住她雙肩。唐宛宛還在發愣呢,眼前一黑,便見他俯身再度吻了下來,這回確實一點都掙不得了。

等到她的舌尖都被吮得發麻,晏回才挪開一點,燦亮的燭光再次入眼,唐宛宛已經軟了身子。她望著床帳頂上繡的胖娃娃喘了好一會兒,伸手在嘴唇上摸了一把,小聲嘟囔:“這跟書上畫得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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