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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回:“你……”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這個問題該怎麼作答,便聽唐宛宛又說:“如果一定要埋在皇陵裡邊,那能埋得淺一點嗎?埋那麼深,身上沉甸甸壓著一座山,光是想想就憋得慌。”

晏回:“那……”

唐宛宛黑黝黝的眼睛望著他:“如果這兩條都不行,那我將來能和陛下躺一個棺材裡邊嗎?乾極殿和坤極殿中間隔著十丈遠呢,將來都看不到陛下了。如果咱倆只弄一個棺材,萬一陛下走得早,就先把棺材蓋蓋上,將來再開啟棺材讓人把我放進去;要是我走得早,陛下也是一樣。咱倆緊緊挨著,陛下你說好不好?”

晏回看著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心說貪官汙吏算計著怎樣盜皇陵,可宛宛卻已經在盤算著怎麼在他死後撬棺材了……當真是大逆不道。若是這番言論傳到朝臣的耳中,怕是得嚇傻一群人。

生前為真龍天子,死後也是尊榮無限,這是帝王才能有的體面。晏回本以為今日下午時跟她說“將來咱倆同葬一穴”,她會感動會歡喜,會因他這份心意喜歡他更多一點。

可她好像並沒有怎麼歡喜。晏回一次次以尋常人會有的想法去想她,卻總是一次次出乎所料,他懷裡的小美人從來不是個會按常理出牌的姑娘。

她喜歡的東西真是直白得很,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埋得淺點,能曬到太陽就夠了。什麼體面什麼尊榮,都是她壓根不在意的東西。而晏回這會兒再想想那幽暗的地宮,縱裡面黃金殿琉璃瓦,和山清水秀鳥語花香一比,他竟也覺得冷冰冰的了。

……是不是……地宮不用再修了……

“陛下?”

聽到這聲輕喚,晏回收回了飄遠的思緒,在她唇畔印了一個輕飄飄的吻:“睡吧,朕明日給你問問工匠,叫他們再畫一張圖紙出來。別的不敢說,埋得淺點還是能行的。”

唐宛宛忙說:“不用這麼著急,陛下和我身體都好,咱們要活到一百歲呢,讓工匠慢慢做就好了。”

“想得倒挺美,還想活成個百歲人瑞。”晏回笑得不行:“這世事無常,指不定哪日禍事就要從天而降,身後事還是早早……”

他這句話還沒說完,便見宛宛撲上前就要來捂他的嘴。晏回下意識偏頭躲了一下,唐宛宛一時收不住勢,抬起的手就正正好呼他左邊臉上了,聲音還挺響。

兩人齊齊懵了一瞬,四目相對片刻,唐宛宛原本想說的話也給卡了殼,一字一頓地吐出來:“這話……不吉利……”隨後她眼睜睜看著陛下的左頰上漸漸顯露出了幾根紅指印,方才那一巴掌還挺結實。

生平頭回挨巴掌的晏回氣得咬牙切齒,連著深吸了幾口氣也沒忍下火去,一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一手製住她的掙扎,另一手一層層剝乾淨唐宛宛身上的衣裳,陰嗖嗖地說:“膽兒肥了,都敢跟朕動手了!”

“陛下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唐宛宛忙護住自己的中衣,哭唧唧說:“陛下我下午的時候立了大功,你忘了你答應我什麼了,咱們說好今晚不做的啊!”

“可方才你以下犯上,功過相抵,答應你的那事不作數了。”晏回低嗤一聲,輕輕巧巧就把自己言而無信的事遮掩了過去,還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

唐宛宛腦子轉得飛快,連忙認錯:“陛下我錯了……”

晏回勾唇一笑:“晚了。”

賢妃娘娘的枕邊風還是有一定效果的,因為她一句話,地宮原先定下的四個通風口增加到了六個。

——不過也就這樣了。地宮還是得修,別的事以後再說。

一行人在鎮安縣又留了日,幾位潛淵閣的近臣每天風風火火地查案。晏回原本計劃著到了鎮安縣就恢復身份的,誰知這案子辦得如此順利,欽差有天子密令便可斬殺三品以下官員,二品的祖堂總督又只是失察之過,要回京再審。

從頭到尾都無須晏回親自出面,索性繼續微服巡遊,帶著唐宛宛各處去玩。聽了梆子腔,喝了西鳳酒,每天肉夾饃、油潑面、灌湯包、羊肉泡饃、涼拌米皮換著樣兒吃,小日子過得美滋滋。

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以注了銀的石材為線索,抽絲剝繭般將牽涉其中的大人物都一一扯了出來。其中富商的嘴最好撬開,甚至都不必用刑,威脅兩句就能撬開嘴了,有他們作證,貪官一個都跑不了。

其中不知情的總督受罰最輕,僅以失察之罪捋了官;而剩下的官員都是主犯,他們敢將贓銀藏入地磚之中,擺明了不光是想貪陛下的棺材本,還打定主意將來要回來盜皇陵的。

晏回如何能忍?主犯通通斬首示眾,知情不報者發配至邊疆,也算是以儆效尤。倒是未曾連坐家人,此舉令好些近臣都稱他為仁君。

值得說道的倒是有一事,那被處斬的主犯之一——石工道道臺全家腦子有坑,都去了欽差大人熊安邦的下榻之處。當時正趕上熊安邦和其他查案的官員在正廳議事,卻聽大門外吵作一團,似乎是有人聚眾鬧事,忙去稟了陛下。

到了府門外一看,果然是有人鬧事,圍觀的百姓七嘴八舌議論著。還沒封口的棺材就當當正正擺在大門口,裡頭躺著的正是石工道道臺,他的夫人小妾各個身著縞素,圍成一圈伏在地上痛哭。

他家的獨子披頭散髮衣襟凌亂,大約是喝了酒,此時雙目猩紅,扯著嗓子高呼:“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取之於民便該用之於民,建皇陵勞民傷財,是要遭天譴的!我爹沒有錯,他私藏官銀就是為了天下百姓啊!”

這一番話直聽得人觸目驚心。乍一聽還有幾分道理,可明眼人都覺可笑至極。他爹結黨營私、貪汙官銀,妥妥的不忠不義。能將他爹貪汙之事矯飾成大義之舉,可見這也是個腦子渾的。

“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這年輕男子又高呼一聲,說完這話他視線陡然一轉,朝著府門前的石獅便一頭撞上去了,血濺當場。

“啊——殺人啦!”圍觀的人群中一片尖叫,連跪在地上的婦人都暈了兩個。

晏回眼皮一跳,卻也僅是如此了。他朝著身後的侍衛揮了揮手,冷聲說:“看樣子這一家全是知情不報的,通通發配至邊疆。”

小虐

離京已經有半月了, 晏迴心系朝事,不敢再留。一番思量之後在鎮安縣留了兩個近臣, 等到新任的總督指下來, 再召他二人回京去。

鎮安本地的兵士都是土生土長的,在貪官手下任職多年。此次斬殺官吏十餘名, 這會兒都成了無主之兵。晏回怕他們因牽念舊主而聚眾奪權, 又怕這些土兵中也有覬覦皇陵的,畢竟這些年吏政腐敗, 上行下效,再讓他們守著皇陵反倒不美。

於是晏回將隨他從京城而來的六百羽林衛留了一半下來暫任守陵軍, 尋思著剩下的三百來人護著三位主子回京綽綽有餘了。

坐馬車趕路特別得悶, 晏回一向指著唐宛宛說話逗趣, 今天上了馬車好一會兒都沒聽到她開口,嘴裡卻還在喃喃自語。晏回奇道:“你一直嘀咕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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