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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會跳這個的除了鐘鼓司的伶人再不作他想。晏迴心頭暗諷:大老遠的從鐘鼓司跑到御花園來跳舞,還專門挑他和宛宛每日落腳的亭子,也真是煞費苦心啊。何況這姑娘跳舞的過程中轉了好幾個圈,愣是假裝沒有看到這麼一群人,眼招子跟擺設似的。

直到那舞伶跳完這一曲,道己公公上前兩步斥道:“無人傳召為何擅入御花園,從何處學的規矩?”

舞伶身子一顫,盈盈拜倒在地,咬著下唇含羞帶怯地送了一個秋波過來,頗有幾分我見猶憐的味道,聲音婉轉:“求陛下娘娘恕罪,奴婢方才跳得入神,未能察覺。”

唐宛宛擺擺手叫她起來,還夸人家:“你跳得挺好的。”

——傻孩子。晏回扯了扯唇,難得宛宛有興致,他也沒說什麼,護著她坐到美人靠上,跟那撫琴的姑娘說:“換一支歡快點的曲兒,繼續跳吧,跳得好有賞。”

琴聲又起,舞伶只來得及喘了半口氣,又得接著跳了。歡快點的曲子是好聽,可跳起來也十分累人,她有好幾次都沒踩到拍子上,好在看她跳舞的都是外行,圖個熱鬧罷了。

舞伶在那小小的細腰鼓上轉圈圈,裙襬翻飛好看極了。唐宛宛看得眼花繚亂的,扯扯晏回的袖子,“陛下,我也想學這個。”

學舞能陶冶性情,使形體優美,最重要的是能使腰肢變得更柔軟……晏回腦子裡飛快地閃過這個不太光明的念頭,默默壓下心中悸動,正色道:“你學舞可以,鼓上舞不行,萬一一不小心栽下來怎麼辦?”

唐宛宛就是隨口一說,說完就不當回事了,轉過頭繼續看,喃喃道:“這麼厲害,在那麼小一隻鼓上跳舞都掉不下來……喲,還能單腳立著呢!”

晏回有點意興闌珊,見宛宛看得目不轉睛的,倒也值了,笑了笑說:“其實這也算不得什麼,古有飛燕掌上舞,能在一隻手掌上翩然起舞,這才是極致。”

唐宛宛聽得心不在焉的,只顧著看著亭中的舞伶,等人家跳完了,鼓了幾下掌說:“紅素給賞。”

她原本沒有賞人的習慣,可前幾回在太后那兒聽戲,每每唱到精彩之處,眾嬪妃都會喊這麼一聲“給賞”。唐宛宛跟著學會了,這會兒說得像模像樣的,倒有兩分賢妃娘娘的氣勢。

舞伶望了晏回一眼,又伏低了頭,怯聲說:“謝過娘娘,奴婢有一不情之請,不知能不能說?”

“你說說看。”

“奴婢聽鐘鼓司的姐妹們說娘娘近日乏悶,尋不著消遣解乏的花樣,奴婢甚為憂心。若娘娘瞧得上奴婢的舞,奴婢願跟在娘娘身邊侍奉。”

道己公公輕嗤一聲:“娘娘身邊不是什麼人都能呆的,等哪日娘娘想看你跳舞了再叫人去傳喚。可你今日壞了規矩,鐘鼓司不經傳召不得擅入御花園,你三人自去內務府領罰吧。”

舞伶臉一白,跟著另兩個姑娘退下去了。

唐宛宛壓根沒察覺其中深意,回宮的路上還琢磨著自己懷孕乏悶,她憂心個什麼勁兒?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去想了。

夜裡淅淅瀝瀝下了一場雨,雷鳴閃電一陣陣得來,晃得屋子裡明明滅滅的。唐宛宛被吵醒了,還沒迷糊過來就一臉驚惶地問:“難道天狗又食日了?”

“食什麼日?”晏回在她眼瞼上落了個吻,翹了翹唇角:“只是下雨了,睡吧。”

雷聲轟隆轟隆的,一聲接著一聲,唐宛宛睡不著了,以一個十分費勁的方式滾了半圈才坐起身,翻過他就要越下床去。晏回忙把人抓住,也不需要問她起來做什麼,只說:“朕扶著你去。”

肚子越大,夜裡起夜就越頻繁了,有時候一晚上得起來兩三回。唐宛宛臉皮薄,最初還犯了一陣矯情,每回都犟著要自己獨自爬起來。晏回冷過兩回臉,她就不敢了,乖乖被陛下扶去屏風後面。

唐宛宛縮在他懷裡靜靜聽了一會兒雨聲,忽然顫著聲音問:“陛下,是不是雷聲太大把咱孩子給嚇到了,怎麼一個勁兒地踢我?”

“真的?”晏回一驚,忙把手從她中衣之下探進去,輕輕地給她揉肚子,一邊低聲斥道:“打雷怕什麼?朕的孩子可不能這麼慫。”

唐宛宛瞪他,晏回忙改了口:“乖寶兒,只是打雷別怕啊。”

唐宛宛聽得滿意了,閉上眼小寐。溫熱的大掌貼在她肚皮上,暖意從晏回的掌心蔓向四肢百骸,別提多舒服了。

沒一會兒,肚子裡的孩子就安生了,晏回的手卻沒離開,反倒悄悄往上移了移,指尖捱上了雪峰下緣。唐宛宛心中警鈴大作,睜開眼盯著他:“陛下,你是不是又想欺負我了?”

居然還沒睡著?晏回手下動作一頓,又默默把手挪回了她的肚子上,施施然答:“沒有。”端的是光明磊落正人君子。

“真的沒有?”唐宛宛目露狐疑。

晏回垂著眸,黑亮的眼睛定定鎖著她,噗嗤一聲笑了:“自然是假的。”

隨後這隻祿山之爪一路向下,從她褻褲的邊沿探進去了,唐宛宛興起之際還想著醫女說中間四個月是可以的,悠著勁兒就行了。誰知晏回並沒有進來,竟是一回長久的溫存,

有孕之後確實難捱,不光是喘息變重了、腰痠背疼了、起夜頻繁了、小腿腳背腫了,還有一些羞於啟齒的變化。唐宛宛從不敢跟人提起,還是醫女主動說起的時候,她這知道這個變化是正常的。

於是這晚上從頭到尾只爽了她一人,待餘韻過去,她輕聲問:“陛下真能忍得?”說話間,還親了親晏回右肩上的傷疤,這是去陝南時中了毒箭的地方,當初一次次剜去腐肉,用上好的玉露膏也消不去這個疤了。

“忍不得也得忍,朕可不想以那種姿勢跟孩子見面。”

晏回憋得眼睛都泛了紅,勉強喘勻了氣,赤著足下床去灌了半壺涼茶,還去外殿吹了一會兒夜風。他走回來時就見宛宛縮在被子裡,捂著臉吃吃地笑,眼睛亮晶晶地瞅著他,看樣子是在幸災樂禍。

“這是怎麼?朕難受,你還挺高興的?”晏回咬牙切齒,在她左頰上啃了一口,輕嗤道:“欠了多少回朕都記得呢,你這會兒可勁笑吧,到時候有你哭的!”

唐宛宛悚然一驚,忙閉上嘴巴不敢再笑了。掰著指頭默默數了數,加上坐月子她還能逍遙四個半月。可四個半月過去之後呢?就要哭著還債了……

壞心

時已八月, 天氣稍稍涼快了些,唐宛宛苦夏的反應消了, 卻因著月份大了, 越來越難受。好像有人往她肚子裡塞了一個西瓜,將五臟六腑通通頂到了一處去。

每頓吃小半碗飯就覺得胃堵, 都沒辦法順暢地喘氣;夜裡得起夜好幾回, 清晨起床的時候腰疼得沒法翻身,都得晏回扶著起來, 睡一覺跟受刑似的;也沒法彎腰,稍稍一動就能聽到骨頭嘎嘣響, 連穿鞋穿襪的小事都得別人代勞。

唐宛宛本來就不是什麼堅強的性子, 這會兒有人疼有人哄著, 變得更矯情了,含著一泡眼淚哼哼:“以前我彎下腰能用掌心摸到地,這會兒只能摸到膝蓋了。瓜子臉變成了圓臉, 連下巴頦都瞧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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