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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凌雲閣頂層的欄杆上眺望遠方,彷彿能一眼看破千山萬水,望到靺鞨似的。唐宛宛看得觸目驚心,真怕這上頭的欄杆不穩當,忙把人拉了回來。

其其格性子直來直去的,她說的好些話唐宛宛都接不上來。於是叫宮人去把關婕妤請進宮來了,尋思著關婕妤是將門出身,總能跟其其格接上話。

關婕妤入宮一次就後悔了,待其其格走後,她癱在椅子上不想動彈,“這是閒的麼,我還當叫我進宮來打打葉子牌什麼的,居然是去爬凌雲閣!九層塔四十丈,統共六百多個臺階,走得我腿快要斷了。”

唐宛宛比她還要廢,腿腳都酸得厲害,聞言視線在她身上盤旋一圈,笑眯眯說:“多走動走動也好,你瞧瞧你出宮這才幾個月,都胖了一圈了。”

短短几個月胖了一圈,那是因為吃得好睡得香又有情郎疼呀。關婕妤目光放空了一瞬,又埋怨:“那凌雲閣上有什麼好瞧的,連只鳥兒都沒有,咱倆上去颼颼吹冷風,她一人趴在欄杆上放聲狼嚎。”

這說法把唐宛宛逗笑了,放聲狼嚎什麼的,其實是其其格站在頂層放聲長嘯,惹得凌雲閣下好些宮人駐足觀望。

唐宛宛忍不住給其其格說好話:“其其格她沒見過京城的風景呀,你想想草原之上一望無際都是草,氈包又那麼矮,哪有登高望遠來得暢快?她再過幾日就要走了,興許這輩子再也不會來京城了,臨走前多瞧瞧。”

“行吧,反正她也快要走了,你送布料胭脂和首飾,那我就送一車書吧。正好我爹孃最近讓我讀書,買回了半個書齋,我煩得厲害,正好全送給她,讓靺鞨人多學學咱們盛朝文化。”

逃走

此時的程家宅子裡冷清得厲害, 丫鬟僕婦小廝都被抓到了別處,新來伺候的都是宮裡遣來的人。能被內務府遣到這種地方的, 怕是一輩子也不能再回宮了, 宮人不免有些心灰意懶。

太醫院院正康大人帶著另三位太醫下了馬車,快步行到程家大門前, 從懷中掏出一塊金牌來在侍衛眼前晃了一下, 他面色嚴肅,卻沒作聲。

瞧見這塊金牌, 侍衛首領不敢多問,立馬放了行。自程家被抄家之後, 這幾位太醫每隔五日就要來一回, 明面上說的是“陛下特意派來給程國丈診治”的, 實則不然。

要不怎麼程國丈清醒的時間一日比一日短,這兩日,聽聞程老夫人身子也不爽利了, 連著兩天沒能不下東西……此等機密之事不能多想,知道得越多越麻煩, 侍衛首領忙摒棄雜思。

四位太醫一路被侍衛帶去了程國丈的寢屋,畢竟是私密之事,侍衛不敢進去, 規規矩矩守在了門外。

這會兒國丈兩個嫡子與長孫都在病榻侍疾,各個一臉苦相。瞧見又是太醫來了,程實甫橫眉斥道:“帶來的藥也不知道是治病的還是要命的!回去告訴陛下,既容不下我們程家, 索性一人一刀給個爽快!”

康太醫面無表情,也不嗔不怒,只壓低聲音道:“我家主子派我四人來接應大人。”

屋子裡的三人驚愕回頭,連榻上躺著的程國丈都立馬睜開了眼睛,不需人扶便翻身坐起來了。

先前程國丈只說有高人助他們逃脫,卻不說高人是誰,用什麼法子幫他們逃走。程實甫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有什麼法子,要不是這些年來了解父親的性子,他一定當父親是在說癔話。

可這會兒他瞧了瞧來人身上穿的衣裳,這才恍然大悟,竟是假扮太醫混進來的。程實甫真想仰天大笑三聲:天不絕我程家,哪怕是絕境也要給他們留出一條活路。

他眼睛亮得驚人,心口噗通噗通直跳,知道外頭守著人,聲音低得幾乎成了氣音:“我們程家被金吾衛守得嚴嚴實實,僅有的兩條地道也被堵死了,如何能逃得出去?高人可是有何妙計?”

“康太醫”笑了笑:“程大人糊塗了,這都是國丈爺想出來的法子,您怎麼來問我呢?”他給身後人使了個眼色,與三名手下一齊脫去了外衫,又從醫箱裡頭掏出了幾張薄薄的人皮面具來貼到了自己的臉上。

領頭的人手上動作利落,戴完了面具再一轉身,竟變成了程國丈的模樣!見程家人站著不動,他不由詫異,學起程國丈的聲音來竟與本人別無二致:“趕緊換衣裳,還等什麼?”

程實甫心裡一咯噔,“你們……只有四人?”他話雖是問來人的,視線卻不由自主地轉到了父親身上。

程國丈扯了扯唇:“四人已經不少了,有為父有你有震兒,再帶上紹榮,就已經足夠了。大業將成,可不能被兒女情長絆住腳。”

刨掉續絃的程老夫人,程國丈還有三房妾室,嫡子只有程實甫和程實震二人,話裡的紹榮是程實甫的長子。嫡子長孫都在,成大業確已足夠。

程實甫忍不住問:“那母親……”

程國丈已經開始更衣了,先前半身不遂的模樣一點都看不出,聞言淡淡瞥了他一眼,漫不經心說:“你母親年紀大了,就留在家裡享享福吧,過兩年咱們再回來瞧她。”

“父親您……”程實甫駭然,後半聲沒出口,被他自己嚥了下去。以母親和太后多年齟齬,本就逃不過此劫,他們這一逃,再回來時怕是隻能瞧見一座枯墳。

父親對多年的枕邊人尚且如此狠心,程實甫再想到自己的妻女,和弟弟對視一眼,重重抹了一把臉。他望著這幾張人皮面具深吸口氣,手腳利索地開始換衣裳了。

沒幾日,靺鞨與匈奴的戰果從邊關傳來了,戰報走的是軍驛,三月中旬發出的信過了半個月才送到京城。

信上說匈奴鐵騎從漠南一路東入,所過之處戰無不勝,靺鞨連丟四城,於三月初退回到松原死守了半月。靺鞨可汗一邊連發十幾封急信求盛朝出兵,一邊打算要與匈奴決一死戰。

誰知匈奴竟在這時退兵了。

匈奴一般不打持久戰,往年只在冬天跟狂風過境似的掠奪一番,搶到牛羊就走,戰線拉得太長,他們的糧草就跟不上了。再說這會兒已經是四月了,到五月初,匈奴人會聚在最大的部落中祭祖先、祭天地與鬼神,任何部落都不得缺席。

如此說來,退兵倒是也有理由。

這份戰報足以說明靺鞨對上匈奴確實是沒有一戰之力,尤其匈奴有火器壓制,更是把靺鞨打得不敢冒頭,只得護著可汗一路退。

得了這份戰果,盛朝該出多少兵、出多少糧餉就有數了。

結盟當日,太師大人笑得跟只老狐狸似的,“如今這才四月份,匈奴已經退了兵,而我盛朝還是休養生息的時候,到六月中旬初秋的第一批糧下來,糧草才能跟得上,到時自會派兵前去討伐匈奴。”

“那軍餉……”

太師笑眯眯答:“自然是由我們大盛將士帶著去。”

谷蠡王皺緊了眉,糧草、軍餉與火器都不給,這一趟不是白跑?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不待開口又被一旁的使者拉住了,那使者面無表情,低聲勸了一句:“王爺勿要因小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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