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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陛下!”

“朕聽著呢。”

“陛下!”

“怎麼了,你直說就是。”

唐宛宛埋在他胸口笑成了一朵花兒,“沒事兒,就想叫叫你。”

也就是從十月中旬開始,匈奴忽然發現敵人的政策變了,其攻勢比先前兇猛了許多。

初時匈奴兵還當是盛朝換了將領,暗中觀察了幾日卻發現都是熟面孔,沒添新的火器,也沒換將領。至於主帥,穿著一身烏漆墨黑的盔甲高高坐在城樓之上,身後是烈烈鼓風的赤金龍紋旗,除了盛朝的皇帝再不作他想。

都是先前打過交道的,那怎麼忽然就變厲害了呢?

匈奴單于大惑不解,抓了幾個小兵問話,對方答:“我們陛下趕著回京過年。”

單于和他的十幾個兒子正兒八經地議了議,心說倒是有些道理。中原人一向把過年看得很重,將士肯定要回去過年,興許很快就要走了,那攻下平城指日可待。

可沒過兩日,單于又發現了一件奇事。每天一到半下午,匈奴兵戰意正盛的時候,盛朝的軍隊就鳴金收兵了,飛快地退回了城裡。十幾門火炮在城門口一字擺開,黑黝黝的洞口足有一掌寬,頗有震懾力。

平城是通往中原的門戶,北面陰山,東面行山,皆是天險阻隔。而平城恰恰是兩山之間唯一的一條通道,只要攻破這座城,便可南下直入中原。匈奴攻這座城已有一個半月了,愣是沒攻下來,就是因為這十幾門火炮,盛朝將士不敵之時就退回城裡,把火炮列在城門口,匈奴兵一見火炮,恁是有滔天的戰意也得認慫。

可先前那一個半月,兩方常常要打到傍晚才各自收兵,夜裡還得防著盛朝將士派兵偷襲。這會兒一到半下午,盛朝將士就抄傢伙回營了,怎麼忽然變懶了呢?

此情此景連著幾回,匈奴軍摸不著頭腦,遂大聲喊話,問盛朝將士為何如此。

得到一個十分費解的答案——我們陛下要回營吃飯。

戰勝

自宛宛來後, 晏回再沒親自下過戰場,只坐在城牆之上指揮旗手排兵佈陣。也不知是因為如今情勢大好, 無須他親自上戰場鼓舞士氣了, 還是他忽然之間變得惜命了。

先前一個月他親自上戰場時,將士們時刻得將陛下護在其中, 兵陣稍稍被衝散就緊張得要命, 打起仗來也束手束腳的。這會兒晏回光管排兵佈陣,反倒比他親自上戰場的效果還要好些。

唐宛宛不懂行軍打仗, 連陛下身邊隨便一個近侍都能如數家珍的三十六計她都背不出幾條來,沒有對軍情指手畫腳的能耐, 也不能說“今天是冬至, 該留在家裡吃餃子的, 陛下不要去打仗了”這樣不懂事的話,只能在吃喝穿用上多體貼他一下。

冬天穿著鐵甲,在城牆上坐幾個時辰, 甲面會結一層薄薄的白霜,再厚的衣裳穿著也不暖和。晏回只隨口提過這麼一句, 唐宛宛就記在心裡了。

每天晏回出門前,都得像小孩子似的被宛宛監督著穿上三件厚實的棉衣,再穿上鐵甲。穿得厚了行動自然不便, 頗有些束手束腳。

唐宛宛還振振有詞:“陛下跟將士不一樣,將士們又跑又打能出一身汗,陛下卻要在城牆上吹一天的冷風,當然要穿得厚實一些了, 昨晚上回來不還說頭疼呢?”

聞言,晏回稍稍有點臉熱,他忽然發現自己變得矯情了。之前宛宛沒來的時候,他也偶爾會有個頭痛耳鳴的,卻懶得開口與人說。

身邊的近侍要是察覺出來了,便喚個軍醫來瞧瞧,要是沒瞧出來,小病小痛的晏回也不在意。到底不是在宮裡,軍醫連營中的傷兵尚且顧不迭,給他瞧個頭疼實在浪費。

這會兒呢?別說頭痛腦熱了,晏回就連心情不好都想告訴宛宛一聲,有她牽掛著就滿意了。

“朕走了,你再睡會兒吧。”

“別呢,陛下穿上披風,還有手爐,怎麼總是忘的?”唐宛宛追出來幾步,又說:“晌午我讓人給你送紅豆栗子粥,陛下記得吃。”

大帳門口的幾名守衛避過臉忍笑,明明是在打仗呢,怎麼陛下和娘娘偏偏過出了一種柴米油鹽的味道呢?

唐宛宛站在大帳門口望著他走遠,回到帳裡在紙上寫寫畫畫,努力回想著以前御膳房做的暖身子的吃食有哪些來著?那會兒光顧著吃,竟想不起來幾樣了。

這守城之戰打得規規矩矩,敵營與平城隔河相望。平城這岸是一馬平川,河對岸卻是叢林密佈,千百哨兵密佈其間,連個陷阱都布不過去,突襲更是難上加難。先前犧牲了的劉老將軍就是率兵偷襲之時被反剿的。

近身不敵匈奴鐵騎,偷襲也不成,那就以弓箭與火器相抗。守好平城是底線,同時多消耗敵人就算是賺了,如今比的不是哪方將士更驍勇善戰,而是哪方傷亡少,誰耗得過誰就算贏了。

此番匈奴單于領兵十萬,如今傷亡過半,已是大傷元氣,若再攻不破平城,當真是大敗。

而平城中的兵士有七萬數,將士們打兩刻鐘換一回兵陣,盾兵和弓箭兵後撤換火槍兵上前,火槍兵退向兩翼之後再有騎兵掠陣,中途都是能退回城去休息的。

晏回卻不行,得與幾位將軍時刻注意著戰場上的情勢,讓旗手發號施令。晌午送來的飯食沒吃幾口就徹底涼了,倒不如不吃。

陛下不許她去城牆上,唐宛宛也不敢去,這些日子時常見到血肉模糊的傷兵被抬回營來,滿腦袋血的、箭矢透肩而過的、被斬斷手臂的……旁的人安之若素,眼睛都不抬一下的,唐宛宛卻受不住,看見就發抖,能不出大帳就儘量不出,省得給別人添麻煩。

兵營就駐紮在平城外城牆的內側,方圓五里密密麻麻全是軍帳,戰場上的鐵蹄聲、戰鼓聲、號角聲都能依稀聽得到。

這聲音當真不是什麼好聽的聲音,聽得人心惶惶,會忍不住胡思亂想,唐宛宛總想尋摸點別的事兒做。

於是大帳裡的沙盤上頭每天都會多出點東西,比如城牆上站一個威風凜凜的黑甲小人,只有一根手指長,這是陛下;至於匈奴單于,就在細簽上縫個腦袋,十分得敷衍,丁點功夫都不想浪費在他身上。

這些都是宛宛跟兩個丫鬟拿碎布條縫出來,裡頭再塞上棉花,拿細籤插在沙盤上就成了。小小一支彎弓代表弓箭手,四條腿的是騎兵,弩車是拿一根根細籤綁出來的。

沙盤上的山河阡陌她都不敢動,就每天加些無傷大雅的小玩意擺在上頭。還抱著陛下常翻的兵書啃了兩天,兵書上配了圖,唐宛宛把自己能看懂的陣法都做了出來。方陣就剪一塊方形的布,圓陣就剪成圓的,長蛇陣就是一根細細長長的布條,八門陣做成個八卦樣子……

晏回回來時一掀大帳的簾子,外頭的冷風灌入,便見滿屋破布片片亂飛,愣生生搞出了幾分滑稽感。

“弄什麼呢這是?”

唐宛宛一樣樣給他解釋,晏回拿著一塊破布片片笑得不行:“淨瞎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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