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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次日,憫農四句照舊沒能背下來,沒法子,接著背。

宛宛每每心疼孩子背得辛苦,總想給開個後門,陛下卻總要拿他自己“一歲半就會背十幾首古詩”這事來說。他這麼一說,唐宛宛就沒話說了,生怕自己太心軟,弄出什麼“慈母敗兒”的糟心事來。

她對這事卻一直半信半疑,趁著請安的時候,唐宛宛跟太后求證了一下。

“背詩啊,能背詩算什麼能耐啊?皇兒那會兒是會背十幾首詩,可他跟人說話都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的。你指著個杯子問他這是什麼,他蹦一個字——‘杯’;那是什麼,他還是一個字——‘樹’……”

“母后性子急,他這麼一個字一個字可把我急死了。你要是拿好吃的好玩的誘他說話,他就抿著嘴面無表情地看著你,好像你在無理取鬧似的,忒得氣人。誰也不知他這是什麼脾氣,母后用盡了各種法子都沒用。”

唐宛宛笑得前仰後合,又驀地想起醫女說雙身子不能大笑,有落胎的風險,只好硬生生憋著,忍得好不辛苦。

太后又接著說:“後來呀,有一回母后在逗鸚鵡,那鸚鵡嘴皮子利索,侍鳥太監也教得用心,能背好幾首詩。皇兒也天天來看我逗鸚鵡玩,結果一不留神,他把那幾首詩都學會了,此後太監教鸚鵡,鸚鵡教他,比我跟他父皇教他都好使。”

原來鸚鵡才是陛下的啟蒙老師,唐宛宛都快笑傻了。

萌寶番外(三)

過了三月,唐宛宛的肚子一點點大起來了。她這回顯懷晚, 快五個月了才初初顯懷, 飯量不見小,臉胖了一圈, 肚子卻不見長。太醫說瞧她這個肚子,保準懷的是一個寶寶。

唐宛宛放下了心,兩個又難懷又難養, 聽話的時候一切好說,偶爾鬧騰起來當真要人命,懷一個再好不過了。

晌午吃飯的時候,侍膳宮女單獨給宛宛上了一小盅什錦雞粥, 一掀開蓋子, 香氣便撲面而來,裡頭食材豐富,跟一家人喝的粥都不一樣。

花捲瞧瞧她的,又低頭瞅瞅自己的, 好奇問:“母后,你的飯怎麼跟我們不一樣?”

唐宛宛前幾日貪涼,吹了風, 有些頭疼,吃的這是食醫專門配出來的方子, 都是孕婦能用的溫補之物, 自然跟他們吃的不一樣了。

聽了女兒的話,她和陛下卻是一怔, 倆人都不約而同地意識到一個嚴肅的問題——宛宛肚子裡這胎是去年十月在邊關時懷上的,回京之後太醫每隔幾日就會來請脈,宛宛沒有刻意避著饅頭和花捲,他倆也瞧見過幾回。

可太醫說的都是深奧的醫理,就算她和陛下都聽得一知半解的,饅頭和花捲年紀小,自然聽不懂了。也就是說直到如今,他倆還不知道母后肚子裡懷了個寶寶,也不知道自己很快就會添一個個弟弟或者妹妹了。

唐宛宛又開始苦惱,該怎麼用他倆能聽懂的話解釋清楚呢?

晏回輕輕拍拍宛宛的肚子,言簡意賅答:“你母后肚子裡頭藏著一個小娃娃。”

“娃娃?”饅頭和花捲一齊齊瞪大了眼,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肚子瞅了好半天,更納悶了:“為什麼要藏一個娃娃呀?”

晏回:“因為……”

說不出來因為啥,好在兩個孩子也不執著於這個問題,又好奇問:“他怎麼跑進母后肚子裡去的呀?”

怎麼跑進去的……晏回老臉一紅,低咳了一聲,勉強維持著自己當爹的尊嚴,含糊其辭答:“一不小心就跑進去了……”

“那他怎麼出來呀?”

晏回只好說: “就像你們養那兔子,上個月不是生了一窩小兔子?你母后也是一樣。不過肚子裡只懷著一個。”

被比喻成母兔子的唐宛宛笑得不行。饅頭和花捲聽得一愣一愣的,拖長聲音“噢”了一聲,好像是聽明白了,又好像更糊塗了。花捲舀起一匙麵疙瘩湯,眼睛只顧盯著宛宛看,湯匙沒拿穩,啪嗒又掉回了碗裡,衣裳上濺了兩個點子。侍膳的丫鬟拿起布巾給她擦了擦,卻見小公主眨巴著眼睛問娘娘:“母后能給我看看嗎?”

“現在還看不到呀。”唐宛宛眼也不眨地編瞎話:“他害羞,在母后肚子裡藏著呢,還有半年才能看到。”

饅頭和花捲被爹孃這一通胡謅給唬住了,滿腦袋都是問題,連飯都顧不上吃,一會兒問:“他怎麼吃東西呀?”

這個問題真是極難回答的,唐宛宛編不出來,越謅越離譜:“爹孃晚上睡覺前偷偷喂他。”

“那他都不出來玩的嗎?”

“他害羞呀,不敢見人,過幾個月不害羞了就會出來了。”

一通胡扯,總算糊弄過去了。宛宛和陛下對視一眼,兩人都快笑岔氣了。

六月初,天燥得厲害,唐宛宛肚子大了,連心情都不美了,做什麼都覺得心煩。行走不便會心煩,腰痠背痛會心煩,小腿抽筋會心煩,聽到蟬鳴聲會心煩,看到被太陽曬蔫的花會心煩,連躺下睡個午覺都燥得厲害。

總覺得心裡有一股火到處亂竄,又不能跟人亂髮脾氣,只能自己忍著。

尤其天熱了,饅頭和花捲不像冬天一樣安分了,滿宮亂跑,每天“母后母后母后母后”地叫個千八百遍,吃飯要告訴她,睡覺要告訴她,拉臭臭要告訴她,衣裳上脫了一根線要告訴她,連捉到一隻小蟲子都要告訴她……好像整個長樂宮就她一個人似的。

唐宛宛掰著指頭數了數,光算上午的一個時辰,倆孩子就喊了她一百多回,她聽到“母后”這倆字就頭大,還得靜下心來認真聽他倆說話,更鬧心了。唯有聽到陛下低醇的聲音能紓解一二。

唐夫人聽得好笑:“你肚子裡懷的這孩子肯定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十月中旬懷上的,該是七月底生孩子,都說夏天生的孩子活潑。娘懷你二姐那時候也是這樣,瞧見什麼都想發脾氣,生下你二姐可不就是個厲害的?”

說著說著,唐夫人自己笑了:“倒也好,仨孩子裡頭有個厲害的,還能護著哥哥姐姐不受欺負。”

她娘想得太遠,唐宛宛想不到那麼遠,只求這胎能安安穩穩生下來,可別出什麼岔子。

誰知這越是往好處想,就越是生亂。

這日唐宛宛歇了個午覺起來,出了屋見花捲坐在低矮的畫案前,手裡抓著一根|毛筆信手塗鴉,筆尖炸了毛,玩得滿手墨汁,唐宛宛也不說她,看她畫個圓圈畫個麻花出來都覺得好看。

“小太子呢?”唐宛宛又問。

紅素笑著說:“在院子裡玩呢。”

唐宛宛好奇他在玩什麼,走到門口瞧了瞧,一眼就看見饅頭正拿著一柄小木劍亂揮,他對面蹲著一個年輕公公,只用一隻手掌就能輕輕巧巧接下襲來的木劍。

饅頭打得毫無章法,唐宛宛看得心驚肉跳,每當饅頭照著那公公腦袋呼過去的時候,她在這頭都猛地往後縮一下脖子。

“娘娘放心,那公公是習過武的,小太子打不著他的。再說木劍連個尖都沒有,又輕薄,只有兩斤多重,小太子舉著也不會累。”紅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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