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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人心疼閨女,這才把她送到祖宅,與隔房的堂兄弟姐妹一起跟著唐老爺子識字。可那啟蒙夫子給她留下的印象實在差,時至今日唐宛宛也沒忘,是以這些年來她一看到夫子就發憷。

她捨不得讓兩個孩子也這樣,他倆還沒認下多少字,明白的道理也不多,陛下給挑的太傅又肯定是那種很嚴厲的,就算是太子公主也照樣訓,沒準訓著訓著,就把學習的樂趣給丟了。

唐宛宛還想著自己先教饅頭和花捲識字明理,到了明年九月他倆就滿三歲了,到時候再請太傅正兒八經來教,他倆有了基礎,也能少挨訓。

可她講個故事都困難,更別說講得妙趣橫生了。唐宛宛心說自己確實不是那塊料,只好問:“陛下心中可有太傅的人選了?”

“那是自然。上個月何太傅自請致仕的摺子已經呈上來了,他老人家年逾花甲,朕不好再駁,只得允了。”

晏回落了筆,下一刻便把她從旁邊的椅子換到了自己懷裡。宛宛比以前豐腴了不少,晏回這些時總愛捏捏手摸摸腰的,手感十分美妙。

他接著說:“何家年幼的孫子孫女都是他一人教的,再多兩個也不多。何太傅其人功在社稷,又非刻板之人,朕再是放心不過的,他家裡孩子多,正好連伴讀都不用另找。”

“何太傅答應了?”

晏回點點頭,又說:“如今是臘月初,何太傅已經賦閒在家了,若不然先把他倆送去何家學上幾天,不成的話再另尋他人擔太傅一職。”

“好呀。”唐宛宛連連點頭,次日便親手縫了倆小書袋,筆墨紙硯都塞裡頭了。

饅頭和花捲沒鬧騰,早早起來了。他倆年紀雖小,卻也知道到了何家就不像在長樂宮裡這麼自在了,一步三回頭的。

“母后,我晚上想吃糖醋小排還有松子雞。”

“母后,照顧好兔子。”

“好好好,都記住了。”唐宛宛樂呵呵地揮揮手,望著他倆走遠了。

宛宛還當何太傅會講的東西跟她講的差不多,講講仁義禮智信一類的故事,認認字學學道理,就是如此了。

誰知聽了倆孩子的轉述,她才知並非如此。這頭天上課,何太傅叫小公主跟著兒媳學琴去了,卻是教饅頭寫了四個字——“頂天男兒”,還給他講了個大將軍的故事。

饅頭當天下午拿著這四個字樂顛顛地跑回來了。何太傅筆力雄渾,簡簡單單四個字中都透著一股凜然正氣。

宮人都掩著口笑了,小太子個頭長得不快,這會兒也不過剛剛到人腰那麼高,手裡拿著這四個字時的樣子頗有些滑稽。

“母后,這張紙要貼哪兒?”饅頭滿屋子爬上爬下的,琢磨著把這張紙貼哪兒好,貼牆上?不妥不妥,容易髒;貼桌上?不妥不妥,容易皺。

唐宛宛瞧得好笑:“娘給你縫到書袋上吧,就按這個字跡縫。”

“好!”饅頭歡歡喜喜點了頭,之後每天都揹著這縫有“頂天男兒”四個字的書袋去何家上課。

一年很快到了頭,今年的年宴定在臘月二十八這日。

平時總是穿著常服,難得穿兩回朝服,唐宛宛對著鏡子左看右看,鏡中的女子貂絨朱緯鳳冠,雲肩廣袖錦緞曳地,穿上這身朝服顯得有些氣勢了。不再像前兩年那樣,她穿著朝服就像是偷了太后的衣裳來穿,壓根撐不起來。

右肩處忽然一重,晏回下頷抵在她肩膀上將人虛虛攬住,垂著眼解開她的綬帶,聲音含笑:“又系錯了。”

為後已有兩年半,這條帶子她就從沒系對過。唐宛宛笑得彎了眼睛:“沒事,陛下會系就行了。”

晏回唇角微翹,笑著斥了一聲:“都快把朕當丫鬟使了。”

湯圓還小,冬夜裡風又大,不敢帶他來,饅頭和花捲都留在長樂宮陪弟弟了。晏回也不想他們去宮宴,小小年紀聽多了溢美之詞於修身養心沒什麼益處。

這宮宴每年都有好幾回,對宛宛來說已經沒了新意,耳中聽的是千篇一律的賀詞,眼裡看的是些沒什麼新意的表演,這一日見了爹孃也不能上前說話,委實沒意思。

兩人從宴上退下來時夜色已深,宴上百官瞧著,不好多動筷子,晏回和宛宛都沒能吃飽,在後殿又吃了一回。

“陛下,你扶我一把。”宛宛宴上用了些酒,她不勝酒力這條跟唐老爺一樣,小酌兩杯就得醉,彷彿腳下結實的磚地都成了棉花,一步一步都陷在裡頭。

晏回目不轉睛盯著她,微微笑了半晌,沒扶她,反倒走到她身前,背朝著她矮了半身,屈膝蹲下了。

“上來。”

“做什麼呀?”唐宛宛往後躲了一下,心中已經意識到這是在做什麼了,她醉了酒的眼睛晶亮亮的,嘴不對心說:“陛下怎麼能揹我呢?這兒離保和殿不遠,要是一不小心被大臣瞧見了,我得被參摺子吧?”

晏回牽了牽唇,又是一句:“上來。”

明月當空,殘雪瑩白,連保和殿上的絲竹聲都離得遠了。面前這寬實的脊背實在誘人,唐宛宛沒忍住誘惑,乖乖趴到他背上了。

晏回雙手抄在她膝窩下頭,輕輕巧巧便把人背起來了,一步一步往前行去。唐宛宛方才還假裝深明大義不要他背呢,這會兒立馬笑成了一朵花:“我十歲以後,還從沒人背過我呢。”

帶著酒味的唇在他脖頸後面蹭啊蹭的,晏回偏頭躲了躲,沒能躲開,只好由著她這麼一下下撩|撥著,一會兒揉他的耳朵,一會兒蒙他的眼睛,掌心滾燙。

這般情狀明顯是醉得糊塗了,可她說話卻挺清楚,晏回都不知道宛宛到底是醉了沒有。

他腳下步子極穩,趴在她背上的宛宛幾乎感覺不到顛簸,這麼一步步入了內廷,保和殿的絲竹聲便聽不到了。

冬夜萬籟俱寂,晏回一路順著迴廊往長樂宮走。唐宛宛眼前一團一團光影飄過去,眯著眼睛仔細看了半晌,原是廊簷上掛著的一盞盞宮燈。

“到長樂宮了?”唐宛宛穩穩趴在他背上,伸出一隻手來指點江山:“走後門走後門,被人瞧見了多丟人呀。”

晏回眼神往樹叢下一瞥,樹下有幾個影子躬身退至路旁。一路走來,這樣的情形並不少見,已經被好些宮人瞧見了,身後伴駕的抬輦的宮人也都靜默無聲地跟著,總是能看到的。

只是四下寂靜無聲,好像這天地之間就他們兩人一樣。

唐宛宛忽的又笑了,笑得眉眼彎彎,她聲音極輕,被夜風一吹就散了,晏回得費勁兒去聽才能聽得清。

“陛下每年揹我一回……還能揹我十二回。”

晏回問:“為何是十二回?”

“再過十二年,陛下就四十歲了呀。”唐宛宛慢騰騰說完這句,兀自笑了好半天,這才笑眯眯接著道:“到時候陛下腰就不好了,再揹我會扭了腰的。”

這本是一句揶揄的,甚至有點撩|撥的話。晏回卻不知怎麼的,有那麼一瞬,他眼裡竟有點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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