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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除了兩個孩子之外,東宮其餘的事並不需要她費太多神,宮人們經過一番換血之後,新來的都由秋竹和小香這兩個親自教導過,就算不能幹,總還知道聽話,光這一點就省了不少心。

倒是最近的秋竹讓傅瑤有些擔憂,看著她一趟趟往常遠那兒跑,傅瑤總擔心她被常遠引誘著失了身子——常遠雖老實,秋竹也穩妥,可是年輕男女哪有不愛偷嚐禁果的,何況她和元禎從前還做了不少壞榜樣。

傅瑤便叮囑她道:“你兩個鬧歸鬧,千萬別做出什麼不才之事來,不然違反了宮規,連我也保不了你。”

秋竹紅了臉,“主子說什麼呢,我豈是那樣不知好歹的人。”

“你的為人我當然清楚,”傅瑤正色道,“我也不同你開玩笑,此事馬虎不得,你自己多注意就是了。”

南巡

秋竹垂首應是。

這之後她果然與常遠減了來往, 有幾回常遠悄悄摸摸來尋她, 秋竹也冷著臉迴避不見。

傅瑤倒覺得自己有棒打鴛鴦的嫌疑,狠心拆散了有情人, 得閒又將秋竹找來勸說, 讓她知道把握就好, 也別太避諱了。

秋竹臉上有些熱辣辣的燒,半晌才訥訥道:“其實, 真應了主子的話……”

原來常遠見她來往親密,不免膽氣愈壯,有幾回發乎情,險些不能止乎禮。秋竹也怕兩人一時衝動鑄成大錯, 所以才刻意遠著他。

傅瑤聽完始末,對秋竹的自制力大為讚賞, 又覺得這樣耗著太過無情,便道:“你若是心急, 我便請太子殿下將你指給常遠, 好不好?”

諒來一個小小侍衛而已,皇帝應該肯放人的。

秋竹撥浪鼓似的搖頭,“奴婢的事什麼時候都來得及,如今只想安心將主子伺候好, 待主子您登上皇后之位, 再來安頓婢子的終身也不遲。”

她這是一番推心置腹的話, 但傅瑤卻覺得那太過遙遠了,誰知道元禎何時能接替成德帝的位置?再說了, 宮廷之中瞬息萬變,到時能坐上鳳座的未必是她。

傅瑤近來常有這樣的隱憂,元禎若對她真心自然是好,如若不然,將來找人取而代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她所有的命運,如今都掌握在這個男人手裡,自己已無力變更。

這樣的擔心她自不會告訴秋竹,只勉強笑了一笑,“那好,咱們做個約定,等你到二十五歲,即便我仍未成為皇后,也一定要將你放出去了。”

秋竹含淚點了點頭。

平淡乏味的年關就這樣度過去了,沒有一個人提得起興致,就連開了春,御花園的花團錦簇比之往日也有些黯然失色,彷彿亦在哀悼兩位皇子的辭世——董美人腹中的皇嗣未知男女,然而所有人潛意識裡都認為那是個男胎,連皇帝也這麼想。

好不容易捱到了初夏,大約皇帝覺得宮內的氣氛太過凝重,終於想到出去散散心,這回他的目的地是江南。

去年才去了北蕃圍獵,這回又要南巡,看來這紅牆內的生活也不是她想象中那般一成不變,偶爾還是有些趣味的。何況這算是公費旅遊,也不必自己出資,實在是經濟划算得很。

何況這回沒有高氏母子同行,理論上應該更加清靜自在。

只可惜,江太后還是不打算同去。傅瑤去壽康宮請安,說起此事時,語氣裡很有些依依不捨,“太后老悶在宮裡有什麼趣兒,得空多出去透透風才好。”

她對江太后,其實有幾分將她當親祖母看待,畢竟在這深宮之中,唯一肯施與她親情的就只有江太后一位。至於傅家雖是血脈相通,可傅瑤從未將她們視作親人過,陳氏雖好,畢竟見面的時候少,而且傅瑤明知自己佔用了別人的身子,苦於不能分說,心底難免隔膜。

她一邊給江太后捶背,一邊聽這位老人家說道:“哀家老了,哪能和你們年輕人一樣玩鬧,光是站在船頭就得發暈,萬一一跤跌死在水裡,還得連累你們為我收屍。”

傅瑤嗔道:“太后怎說這樣不吉利的話?”

太后望了她一眼,笑容有些落寞,“到了哀家這個年紀,哪還管什麼吉利不吉利,遲早都要走那一步的,哀家倒盼著早些見到先皇,趕在轉世投胎前,再陪他一些時日,也就了了願心了。”

傅瑤聽著只是默默。先帝對太后只是尊重,並無深情,當初立她為後,也只是因她無嗣,為了保證皇權的穩固。可是對江太后而言,先帝卻是她畢生的丈夫,她把所有的真心都交給了他,哪怕痴心錯付也不後悔。

傅瑤也不覺得她可憐,好歹她還有個念想,知道終有一日相聚,倘若人死後仍有知,或許她能用自己的真心打動先帝,再成眷好。

若連這點念想都沒了,才真叫悲哀呢。

想到此,傅瑤不禁有些頭疼,看來有信仰倒是件好事,可是對她這樣不信鬼神的無產階級而言,大約永遠也不能尋得心靈的安妥。

她恍惚望著座前的江太后,只覺她周身籠罩著死亡的氣息,但並不覺得瘮人,只是平靜——彷彿她已經預料到死亡即將來臨。

四月初,皇帝的儀仗終於出宮了。傅瑤有了前幾次遠行的經驗,這一回簡直輕車熟路,收拾起東西來更是得心應手。

唯一令她不快的是,在宮門前頭,又看到了公主府的馬車——她那位大姑姐昌寧竟也跟來了。

皎皎也望見了,皺起小臉道:“姑母怎麼又來了,真討厭!”

傅瑤捏了捏她的臉頰,“不許議論公主。”

口裡喝止著,心裡其實十分暢快:不愧是她的女兒,簡直說出了她的心聲。

昌寧瞧見了她也只做沒瞧見,扭過頭去跟周淑妃說話,傅瑤倒鬆了一口氣,如非必要,她不願同這位公主多接觸,對於奈何不了的人,還是躲得遠遠的比較好。

偏偏中途休憩的時候,她硬要過來打聲招呼,傅瑤也只好虛與委蛇的笑道:“許久不見公主了,怎麼不將翹兒帶來?殿下與我都很想她。”

昌寧冷冷的揚了揚眉毛,“帶她來有何用,上次吃的苦頭還不夠多麼?有些人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明明自己做了錯事,她卻永遠能怪到別人頭上。

她一臉的笑模樣,任誰也想不到她倆正處於敵對狀態。

昌寧本想發火,轉念一想,這女子慣會裝可憐博同情,自己若認真罵她幾句,沒準她還藉機發作,到時自己反抽身不易。

她更怕驚動周淑妃——她這位母親看似溫柔,性子其實頗為嚴厲,她其實是有些懼怕的。

昌寧轉了轉眼珠子,望著儀仗前方,眉宇間很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怎麼太子一向最疼你的,如今卻跑去趨奉陛下了,卻把你們母女撇在這兒?”

因皇帝出行也不忘處理政事,近來又實在心力交瘁,便讓元禎從旁輔佐,成德帝看重孫子,把篤兒也留在身邊。相形之下,傅瑤與皎皎的馬車就有些冷清了。

她心中微微失落,卻怎肯讓這位公主得了便宜,仍笑盈盈的道:“公主不是最心疼太子的麼,怎麼不去勸殿下多保重身體,反而跑到他妻子這兒說風涼話來了,這些話若讓殿下聽到了,恐怕會寒了你們姐弟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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