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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公主,每天都戴不同樣的香囊,她有各種各樣的香囊配衣裳。她不喜歡各種各樣的花香,便在香囊裡頭放幾顆玉石珠子,有時放精緻的木刻,有時放明目清心的藥材,有時放自己的私章玉牌等等。用得多了只把香囊當作一個配飾。

又不是民間那些個情竇初開的小兒女了,自然不怎麼在意其中深意。這二十餘年也從來沒有男子給她送過香囊,一時半會兒也沒聯想到定情信物的意思。

一向講究禮尚往來,公主找了根細長的紅綢繩,裁作幾段,用半柱香的功夫打了個如意團錦結,縫了一截等長的紅線作流蘇,做了個一尺來長的劍穗。

她拿著劍穗在江儼的眼前晃悠了兩下,笑道:“你看,做得比你快多了。”

江儼看公主得意的小模樣,心裡又跟被貓爪子撓了似的,他回到長樂宮都快兩月了,難得見公主這麼有玩心。於是指著自己手中香囊淡聲道:“這個放在宮外的繡館賣,能賣十兩紋銀。”話落又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指著自己手中香囊淡聲道:“這個放在宮外的繡館賣,能賣十兩紋銀。”話落又看了眼公主手中那個十分敷衍的劍穗,說了句真話:“街頭小販賣十個銅板。”

他神色平靜,聲音也是淡淡的,公主偏偏從他話裡頭領悟到一種嫌棄。她理了理劍穗下頭綴著的流蘇,輕哼一聲表示不滿:“還想送給你呢,你不要我就自己留著了。”

江儼眼一亮,伸手輕輕巧巧把那劍穗搶了過去,放進袖袋中收好。心中暗暗感慨:娘說的然沒錯,乍一送禮就收到了回禮,也不枉費他熬了兩夜繡了這個香囊。

作者有話說:

1這個泥活字說得是畢昇的活字印刷術,他是湖北人所以用了個鄂州。架空架空,考據求放過。

2明天講小三流產的事,不想看渣男小三的不要買!!!

☆、小三流產

這幾日徐肅過得委實不順暢。

如今已經過了年,徐管家前兩日去京郊收了租子,比往年收得要高兩分,佃農便不依不饒,這都好幾天了才收了一半回來。

早逝的徐母有兩位同胞兄長,一個在京中開了兩家香料鋪子,另一個在苑馬寺任六品寺丞。因為徐母作為家中幼女,頗得他二人疼惜。

念及胞妹早逝,徐肅尚年幼的時候,這兩位舅父對徐家頗多照拂。後來徐肅尚了公主,徐肅這兩位舅父為免惹人閒話,只在年節時候上門。

過年時兩人來給徐老夫人送年禮,那時便看出徐家光景不好過,旁敲側擊問了問曾經徐母身邊的嬤嬤,才知道如今徐家只能靠變賣祖業勉強度日了。徐家奴僕自己交了以前賣身的錢,呼啦啦走了一多半,如今剩下的只有幾房家生子了。

在苑馬寺任寺丞的那位舅父甚覺憂心,想著自己管著的馴良苑有兩個馬伕的空缺,這活計清閒,每月錢銀也不少,如今徐肅腿有殘疾,在自己下頭做事還能得些照拂。便問了問徐肅的意思。

徐肅習武多年,跟兵部的人也打過交道,又如何不知這苑馬寺?

苑馬寺,名頭叫得好聽,說到底在裡頭做官的卻都是弼馬溫。哦,這話說的不對,他那六品的舅父是個弼馬溫,底下管的馬伕無品銜,和府中伺候人的小廝也沒兩樣。

徐肅一向好面子,多年習武中了武舉,便是為了帶著徐家東山再起,怎麼肯去那地方?天天在馬廄裡給馬駒刷毛掃糞?

徐肅當即冷了臉駁了幾句,若不是看在來人是他舅父,估計得把人攆出去。

一番好心被當成驢肝肺,那舅父氣得拂袖走了。

想起肚子越來越大的方筠瑤,徐肅越發覺得煩悶。如今徐家連像樣的嫁妝都拿不出手,怎麼好意思上門求娶?還不得被人給笑死!

一籌莫展之際,居然有京中舊友前來探望!徐肅細細認了認人,這才發現竟然是跟自己同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馮洪朔!

兩人五年未見,拎了幾罈子酒喝得酩酊大醉。徐肅忍不住道了一番心中苦楚,馮洪朔朗聲笑道:“做不得官就不做唄!這天下恁大,除了當官還沒活路了不成!”

徐肅一怔,碗中酒液潑溼了前襟也沒讓他回神,想想確實如此——皇帝老兒下了聖旨不許徐家入仕又如何?他堂堂七尺男兒,還不能自己謀條活路?

這樣一想開,便覺心中暢快,開頭是苦酒,結尾卻喝了個酣暢淋漓。

徐肅心中盤算:士農工商,刨開入仕一途,種地他是萬萬做不來的,做工他也沒那手藝。從商著實是上上之舉,自己做甩手掌櫃,三層高的大酒樓開他個十家八家的,還愁賺不來銀子?

登時懷著一腔熱血與徐老夫人說了,徐老夫人眼前一亮,也覺得這事可行。叫來徐管家一合計,徐管家苦著個臉把賬本拿來,當下給兩人潑了一盆冷水。

徐肅大怒,恨不得踹徐管家一記窩心腳,卻轉瞬意識到自己已經瘸了,惡狠狠把那厚厚一沓賬本砸到徐管家腦袋上,怒罵道:“你個老刁奴!貪了我徐家多少銀子?”

徐管家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家少爺——他每天左支右絀才將將讓徐家撐過這個年,如今卻要被誣陷成刁奴?

次日清早下人來報,徐管家攜銀私逃了。一沓子賬本攤在徐老夫人院子門口,來往的下人都瞅了兩眼,一時更覺前景堪憂。

馮洪朔聽得此事嘆息了兩聲,念在十幾年的兄弟情誼上,借給徐肅一大筆銀子。找著牙儈一打問,這才知道手中銀子別說盤個三層酒樓了,連個小食肆都買不下。

京城寸土寸金,這點銀子要想開酒樓,差得不是一點半點。兩人傻了眼,徐肅想起曾經許多酒肉朋友,都是他中了武舉探花郎、甚至是被欽點為駙馬之後交上的朋友,其中大多都是官家子弟。

回京這月餘來還未曾聯絡,此時便想著要攀攀交情。

徐肅五年沒回京,在他那些朋友的眼裡頭就是個死人,早些年的那些兄弟情分早就薄得不剩幾分了。聽聞徐肅回來京城時曾唏噓幾句,還想著人家就是命好,立下了戰功,駙馬還沒丟。

結果沒過兩日就鬧出了那事,誰還敢上門?躲著還來不及!

徐肅卻不知這些人情,他雖是個渾人,卻於交友一事上向來坦蕩。這男兒家的情誼本就好結,三杯黃湯下肚,看順眼的看不上眼的,跟自己是不是一路人,統統都能表露無遺。

所以這段日子,他天天跟著馮洪朔去跟以前的朋友攀交情,花天酒地一通,跟老友敘敘舊,也為結實新的朋友。過兩日借錢的事也好開口。

不過徐肅這兩日不太開心,他赴了這麼多天的宴,喝了這麼多天的酒,這才突然醒悟到——自己跟這些官家子弟已經不是一路人了。

見到曾經的舊友,竟沒有一人能認出他來,還得馮洪朔介紹一番才能想起來“哦,這人就是剛剛被公主休掉的前駙馬啊,我都忘了長啥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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