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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1本章出現的店名都是河南開封老字號,來源於百度。

2相府三公子許清鑑是重潤的cp。屬性:別人面前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重潤面前小綿羊,躺平任調戲的那種【後期抖】。這篇文不會著墨太多,可能以後會給他倆開個坑。

☆、挑選郡馬

與相府三公子作別後,重潤大步跟上來,走到公主另一邊挽上她的手,神色中似有許多歡喜。

“承熹,不怕你笑話。我父王此次讓我進京,也是為了我的終身大事,說我早就到了選夫婿的年紀了,卻至今沒個意中人。”重潤笑道:“他說這京城青年才俊眾多,要我擦亮眼睛好好選一個。”

“嗐,他們做長輩的就是煩。”魏明珠渾不在意擺擺手,口中振振有詞:“我也沒有意中人呀!緣分到了總會碰上的,這事急不來的。”

承熹聽得好笑,魏家女兒百家求。明明明珠自己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丫頭,偏偏說起別人來便頭頭是道的。

重潤也知道魏明珠說得行不得,也不理她,自顧自道:“可我想嫁人了呀!”說出這般思嫁的話,魏明珠直聽得牙酸,重潤卻絲毫不覺羞赧,反倒湊到公主另一邊問道:“承熹,你可知道這京中哪家有優秀兒郎?”

——哪家有優秀兒郎?

承熹垂眸細思,這可多了去了,世族子弟、朝堂新臣……又如何能數得清?寒門士子得篩去,怕是配不上重潤的身份。

想起這些日子,父皇和母后又在盤算著為她二選駙馬,她的桌案上又擺了一沓適齡男兒的畫像。承熹自然沒那心思,可江儼不提娶她,她自己又不好意思提……只好任由父皇母后忙活,等問到自己跟前了,再與他們坦白。

心念一轉,想起今日遇到的江家祖父,承熹忍不住心中琢磨:莫不是江儼已經與他家中說了?可他怎麼不說要娶自己呢……不過她年前才休了徐肅,這便要另嫁他人了,這也不好,也不知皓兒會不會難過,總得跟他說清楚……父皇母后也不知會不會同意……

她兀自胡思亂想著,雙頰飄紅,卻猛然想到——啊,江儼還沒說他有求娶之意呢?

“承熹,你想什麼呢?”聽到重潤問話,承熹連忙收斂心思,只覺自己跟著了魔怔似的,明明每天都與江儼寸步不離,卻還總想這些有的沒的!

聽重潤又問了一遍“京中哪家有優秀兒郎”,承熹這才回神,回宮從那些青年才俊的畫像中篩去了幾個跟重潤年紀不合適的,剩下的通通都給了她。

興許重潤是真的恨嫁了,沒過兩日便給那畫像裡頭的十幾位公子通通遞了請帖,在她所居的別館設了賞花宴,同時請了京城許多名門貴女前來賞花作詩曲水流觴,也為求得如意郎君。

也不知是誰聽到了風聲,說重潤郡主這宴名為賞花,實為郡主選婿。

重潤郡主是裕親王嫡女,有一郡為封邑。這般家世富養出來的女兒,眼界學識如何能差?姣好的容貌更是錦上添花。郡主除了性子硬朗一些,不似尋常姑娘,再挑不出別的毛病來。於是有心的公子便接了帖。

當日承熹並未赴宴,前日重潤入宮來請她也沒應承,一群姑娘擦亮眼睛挑未來夫婿的宴,她去湊什麼熱鬧?

那宴之後連著幾日,重潤都未進宮。到她再次進宮之時,已經是好幾日後了。她面上含笑,滿目流光溢彩,一雙眼睛極亮,似了卻心頭一樁大事的模樣。

承熹見狀,只猜她是已經有了意中人,笑笑也沒多問。

只是聽人說,當日那賞花宴不歡而散,只因為重潤在別館中養了兩隻巨大的白犬做寵。聽說那犬種叫“薩摩耶”,是重潤近來在京城閒逛,從幾位胡人手裡買來的。

那狗性子歡實,也不認生,不管見了誰都撒丫子往人身上撲,踮著後腿站起來足有大半個人高。直把好些姑娘撲得衣襟散亂,驚聲叫著滿園子亂跑。

姑娘們平日裡養的寵物犬都不過一臂長,小小一隻抱在懷裡多討喜。何曾見過這麼大的狗?各個嚇得花容失色。

重潤見了她們這般狼狽的模樣,反倒笑得打跌,直言道:“你們怕什麼?那狗不咬人的!”卻沒一人信她。

最後那賞花宴不歡而散,好些世家姑娘連別館的門都沒進就扭頭走了,怕是還跟重潤郡主生了嫌隙。連幾位公子看見那兩隻比獵犬還高大的狗,也嚇得雙股戰戰望風而逃了。

重潤也不留他們,低聲罵了句“孬種!”

最後留下來的不過寥寥幾位,跟旁人比起來算得上勇氣過人,慢慢覺出那兩隻大白狗只是喜歡親近人,性子倒是軟和得很,這才徹底沒了顧忌。

只是留下來的幾位都受了冷遇,只有相府三公子許清鑑和重潤郡主相談甚歡,似乎早就熟識的模樣。

所以這兩日,京中好些人都傳言重潤郡主已經挑好了未來郡馬,便是相府三公子了,嗑著瓜子等著看郡主上門提親的熱鬧了。

相府。

座上的老相爺斂著眉,不置一詞。放在桌案上的那一手時不時敲兩下桌案,發出“篤篤”的聲響,似陷入沉思。

三公子許清鑑得了下人回話說祖父尋他前來,入得書房後撩袍跪下,“祖父,您找我?”

老相爺抬眼看了他許久,只把許清鑑盯得一頭霧水,卻見祖父眉心突地一皺,不疾不徐問道:“我聽聞,從虔城來的那重潤郡主,似乎於你有意?”

許清鑑心下一緊,祖父一向是恪守規矩的人,相府家風也是出了名的嚴苛,聽聞此事必定是極生氣的。

前幾天聽人說重潤郡主設宴選婿,他無心於此,本是不想去的。只是遞進府的那請帖卻在末尾留了“道口烤雞”四個小字,筆力精湛氣象渾厚,只有轉角勾提時能看出女子的靈動來。

許清鑑見了心中一動——“道口烤雞”,那日他給那位女扮男裝的姑娘便說過這道口烤雞的。

初初來京、性子有些野不似一般姑娘,重潤郡主這兩點也與那姑娘對得上號,莫非……那日的姑娘就是郡主?

直到當日別館入宴後,許清鑑這才確定了自己猜測,也是此時才真正知道重潤的郡主身份。先前本覺得京城這麼大,難有相見的機會了,此時驀地柳暗花明,一時歡暢便有些忘形,與她相談甚歡,倒忘了顧及旁人。

只是那日宴上郡主邀了許多世家公子或朝臣新貴,各個都是淑質英才,自己只在翰林院任了個閒職,便連父親都常常告誡自己:若是沒有這相府公子的身份,你什麼都不是。郡主又哪裡能看得上自己?

些許苦澀漫上心頭,許清鑑正了容色沉聲答:“坊間傳聞,不過是捕風捉影。祖父放心,孫兒不是那般不知輕重的人。”

老相爺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似心中一番思量,這才緩聲吩咐道:“裕親王乃外放藩王,為聖上所忌憚。重潤郡主乃裕親王嫡女,你萬不可與她走得過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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