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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開了這頭,此時又無事可做,承熹忍不住胡思亂想一通,“方才那些刺客你都……都殺了,未留活口,不需要留下一兩人拷問幕後主使嗎?”

找準她掌心解乏的穴道輕輕按揉,江儼搖搖頭,“若是死士,齒間自藏有毒囊,被抓到了也會自盡;何況許多刺客都追隨太子而去,太子身邊自有人識得這一點。”

話說這麼說,江儼心中卻不是這麼想——那時他眼見著那刺客操刀劈向公主,一時心神俱失,恨不得把那人千刀萬剮剁成肉泥挫骨揚灰,卻因時間不充裕只把人劈作兩半給了他一個痛快,哪能想得到這後續之事?

承熹點點頭,心神不寧,想起那驟然劈至的刀光仍覺後怕,便又想起方才救了自己的那個蒙面錦衣人,跟江儼形容了他留給自己的印象——“那個蒙面錦衣人拿著一塊女子所用的方帕覆面,衣袍錦繡,應該是今日一道來圍場射獵的貴人。我只看到了一眼,卻也能從他眼角眉梢看出,此人定是個中年男子無疑。”

今日跟來的許多都是年輕公子,那錦衣人只看眉眼便知人到中年了。“你說他既出手相救,又為何不肯露出真身呢?”承熹顰著眉尖,“他蒙面還用的是一方絹帕,上頭繡了花,是女子才用的,這就更是奇怪了。”

江儼攬她在懷,認真聽她理思緒——那個蒙面錦衣人使得不過是外家功夫,內力粗淺,只接下了刺客一刀便力有不逮。

雖不知他為何出手相助公主,江儼卻是真心感激他的。若是此人在他面前,行三叩九拜之禮他都難表心頭感激。

他也沒有頭緒,只說道:“今日入圍場的都有詳細名冊,盡數是年輕公子和世家姑娘,像他這般年齡的中年男子沒得幾個,回去一查便知。”

承熹自己胡亂猜測一通,也沒個頭緒,只好點頭:“說得也是。”

洞裡一片溫情脈脈,縱然夜色已深,伸手不見五指。窩在江儼懷中,承熹心頭的害怕也慢慢消散了去。心中的感慨倒有些不合時宜:她是越來越離不開他了,有他在身邊,心裡才能踏實。

她平日吃得都是些軟糯易克化的,剛嚥下去的乾糧硬邦邦的,似乎都卡在了喉嚨口,胃裡也難受。不能再去想,只好轉移思路,與江儼說話。

正當此時,江儼霍然一震,坐直了身子。承熹愕然抬眸,只見他側耳向洞口,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

江儼凝神細細去聽,察覺懷中的公主繃緊了身子,都呼吸都不由屏住了,在這緊要關頭還不忘把公主的手握緊了一些。

這動靜連承熹都聽到了,似乎是許多人在林中穿行的聲音。承熹心中一喜——是不是承昭的人來尋他們了?

江儼卻搖搖頭,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噤聲。承熹心下一咯噔,看江儼如此神色,莫非是敵非友?

明明敵人還離得老遠,她卻連呼吸都屏住了。待江儼重新放鬆,這才輕聲問他:“為何斷定他們是敵人?”

江儼答:“咱們已經出了圍場範圍,進了山林深處。先前太子殿下卻是往營地那邊去了,便是派了兵衛折身回來尋人,也需要一點一點摸索進來,不會來得如此之快。故而這些賊人定是事先在深山中埋好,得了什麼訊號這才傾巢而出來尋人的。”

“若是太子已經把賊子肅清,侍衛找人之時定會大聲呼喝公主,可這些人都舉著火把靜默無聲,應該是敵非友。”

追尋的那些人舉著火把在林間穿行,萬籟俱寂中只有火光明明滅滅,像無數暗中窺伺的怪獸時隱時現的眸子,遠遠看去竟覺可怖。

承熹忙轉回臉,不敢再看。江儼輕輕按著她後腦,把她按回懷中。承熹閉上眼,耳中便只剩下了他的心跳和平穩的吐息聲。

間或

作者有話要說:

間或還有狼嗥聲接連傳來,其聲如泣如訴,聽來淒厲極了。

承熹窩在他懷中,既聽明白了也再不覺害怕。她生平頭一次經這般險事,一時仍不能平靜,還有一絲半點的亢奮。江儼又不說話,承熹便聽著那狼嚎的聲音漸漸入了神。

似乎是一隻孤狼,也聽不到其它狼應和,獨它嗚嗚的嗥鳴聲悽慘極了。

“江儼,你說,它怎麼叫的這般難過?”

公主博聞強識,從書上看到的東西有許多,可江儼知道但凡公主會問他的,往往不是什麼深奧的問題。她腦子裝得下天馬行空,裝得下詩詞歌賦,裝得下日月星辰,裝得下她書房中和藏書閣中上萬卷。

這些,他學不懂也學不通,已經是莫大的遺憾。所以公主問他的每個問題,即便是再無聊譬如“糠醃菜是什麼”這樣的問題,江儼也從不敷衍,答得再認真不過。

江儼奔行了一晚上,此時有點困,他困與不困從來都是一個模樣,既不會打呵欠,也不會面色疲憊,闔上眼打坐的時候連承熹也看不出來他是在犯困。

聽公主問他,江儼還得聽著狼嗥聲去琢磨那匹狼的心思,斟酌許久答:“許是餓了吧……”見公主對這個冷冰冰的回答不太滿意,又說:“聽聞狼一般是七匹為群,死了同伴之時其叫聲最淒厲。”

承熹貼在他另一側肩頭,聲音低落些許:“也許,是它的伴侶過世了。方才,看到你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我感覺……”

江儼神色一僵,方才的糗事席上心頭,此時軟玉溫香在懷,他屈腿坐著,她就坐在自己膝頭,柔軟的腰肢落在自己臂彎,削瘦的肩背一側貼著他胸膛……先前還不覺得哪裡不對,此時綺念一起,這般想了一遭,連呼吸都滾燙了幾分。

承熹想了好久,不知怎樣的語言才能表達自己方才的心痛欲絕,目光有一瞬的渙散,眸中神采也黯淡兩分,垂了眼瞼輕聲說:“感覺……天都要塌了……”

承熹毫無所覺,仍沉浸在方才的傷痛中不能自拔,看不到他眼底的剋制,哪能想到江儼轉眼之間已經冒出這許多旖旎情思了?

鼓譟如雷的心跳自不用提,身下突如其來的躁動卻是頭一遭。這突如其來的□□是江儼以前想到公主時也曾有過的,以往卻都只是淡淡的,充其量是醉酒之時抓心撓肺的想見她、想靠近她的念頭。

卻是頭一次這般來勢洶洶。江儼一時半會兒,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還得剋制著心中雜念,儘量去與她感同身受,體會公主的難過,別提有多難熬了。

“再不許你受傷了……你要嚇死我了……”承熹尾音還有點顫,本是難過得快哭了,江儼聽在耳中竟覺得勾魂攝魄,聽得他心尖都隨了她發顫的尾音抖啊抖,酥麻之感沿著脊椎一路攀上腦中。

喉間也火燒火燎的,江儼只能點點頭“嗯”聲應下,沒敢出聲說話。

“江儼,你的臉好燙……”

江儼抿著唇,與她面面相覷好久。洞裡伸手不見五指,只能看得到兩雙對視的眸子熠熠發亮。

盯著公主看了好一會兒,江儼默默把她從膝頭上抱起,放在了自己身側,兩人並肩坐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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