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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噗嗤一笑,“你從哪兒買的這劣貨?醜死了!”

那男子表情一僵,佯裝生氣的模樣在她臉上捏了一把,“沒良心的,這是我花了好幾日功夫親手做的。”礙於面子,他沒說他一連做了十幾個都醜得拿不出手,這是唯一一個成了型的。

淑妃輕哼一聲:“我都多大人了,還拿這些小孩子玩意糊弄我……”

她嘴硬心軟的毛病這許多年都沒改,男子忍俊不禁,把那瓷人擺在她手心中,“怕你想我想得抓心撓肺,只好照著我自己的樣子捏了個小瓷人,叫你平日好睹物思人啊。”

他雖已至中年,一雙滿目流彩的桃花眼仍留得幾分年輕時的神♂韻。二十年前“公子世無雙”的美譽自是不虛,如今舉手投足間雅人深致,更是自成風流。笑起來的時候,連眼角的細小紋路都再不能更迷人,即便是年方及笄的小姑娘見了,都不敢瞧個仔細。

“不知道做個金的銀的,瓷的萬一不小心碎了多不吉利。”淑妃又輕哼一聲,咧嘴笑著看了好一會兒,把那瓷人小心收好了。

那之後的好幾天承熹都沒睡個好覺,每天滿心滿腦都是淑妃的事,比自己做了壞事還心虛。一時不知該不該去警示她兩句,又好奇淑妃到底付出了什麼代價,才能讓承昭答應為她保守秘密。

對那男子更是感情複雜,一邊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那日自己怕是得折在圍場。

可他明知淑妃這般身份,只為貪那一時半刻的歡愉,卻不顧及淑妃的名聲。這宮裡頭到處都是眼睛,又哪有能瞞得滴水不漏的事?兩人來往這麼多年,淑妃身邊的丫鬟怎麼可能不知道?若是哪個說漏了嘴,這不是把淑妃死路上推?

這麼一想,承熹對那男子厭惡得不行,恨不得立馬找了淑妃說個明白,叫她再不與那人來往才好。

可感情本就是無奈事,若是輕易能忘,她怎麼會喜歡江儼這麼多年?念及此處,對他二人又是同情憐憫。

而江儼這兩日遠比她更苦惱,因為前兩日書房的桌案上,忽然多出了一摞男子小像。

這場景莫名覺得熟悉,江儼心覺不妙,偷偷翻了一兩頁,見裡頭畫著的十幾個男子都寫明瞭身份背景年齡官位,各個都是青年才俊,光看那小像就知相貌上佳。

最最重要的是各個都比他年輕!!

已經二十九又過三個月的江儼手一哆嗦,扯破了一張,連忙藏在懷中湮滅了罪證。又思忖須臾,把那一摞圖樣子都塞在懷中順走了。

書房平日都是公主的四個大丫鬟收拾的,這圖冊子定是她們放進來的。萬幸這兩日公主有心事,未曾進過書房一步,定是沒看過這些的。

念及此處,江儼稍稍放下了心。

回了偏殿關上房門,把那圖冊子細細看過了,更是愁腸百結。怕是陛下和娘娘又在著手為公主選駙馬了,先頭徐肅是武人,混賬愚鈍還缺腦子。公主上回沒嫁好,這回陛下和娘娘挑的都是清一水的文官,各個都是學富五車的才俊。

“五品通政司參議,齊宜,宗人府丞次子。年廿四,性溫文,喜書畫。”

“五品工部郎中,紀辛,翰林院掌院第四子。年廿五,性灑脫,喜詩喜酒。”

……

江儼挨個翻了一遍,眉頭擰成一團,都是簪纓世家出來的,知書達理怕是比徐肅強個百倍不止,年紀也都只比公主大一兩歲,正是合適。

公主和別人賦詩作畫琴瑟和鳴的場景在腦海裡晃悠了一圈,江儼面無表情地把那本圖冊攥成了齏粉。心裡卻辛酸得厲害,直想抹一把淚。

他都想衝到陛下面前毛遂自薦了,選我啊選我!

可這話也只能想想,庶民出身是無論如何也配不上公主,駙馬的位子不是他能肖想,也不是僅憑一句兩情相悅能抵得過的。

先前的徐肅再不濟,姑且也算得上世家出身,老祖宗更是封疆大吏開國元勳。

作者有話要說:

☆、春宮圖

江家往上倒十代全是商人,唯獨他爹是個六品官,還是為了江儼考武舉不被說閒話,從而花錢捐出來的官。江家向來本分得很,這商和官從不能混為一談,歷來亦官亦商的都沒個好下場。

而他喜歡的人是帝王的掌中珠,才貌德行都好他百倍不止。這樣的差距,嘆一句“天差地別”也不為過。

江儼從來都明白,若不是他絞盡腦汁地靠近,他們兩人這輩子只會有那一次交集,就是初遇的那一回。

今日正巧是三月月末,江儼與公主告了假,這便回了家。這回公主沒來,他爹孃瞅了他半晌,瞧他面沉如水的模樣便心知不好,他不主動開口說,二老也沒敢細問,各自嘆了口氣。

一家人悶不吭聲吃了頓飯。江家小妹在這月中旬時便被她夫君哄回了夫家,此時飯桌上連個說話的都沒有。江儼莫名生出一種愧疚感。

江夫人還滿目同情地給他夾了兩筷子菜。自打三歲學會使筷子起就沒被娘夾過菜的江儼臉一黑,明明自己只是遇上了一個小小的挫折,怎麼他們都一副“你被公主拋棄了一定很傷心很難過”的模樣?

江儼無奈地放下筷子,“娘,我和公主好好的,你們別多想。”

江夫人看他的眼神更同情了,特意起身走過來拍拍他肩膀鼓氣道:“我兒莫氣餒,屢敗屢戰才是我江家的好兒郎!”

他哪兒敗了?他還沒敗呢!一打清俊有為的小青年就妄想越過跟公主多年心意相通的自己去?公主是那般膚淺的人麼?

江儼喉頭一哽,實在吃不下去了,胡亂扒了兩口飯回了房間。

江洵推門而入的時候,江儼正盤著腿打坐沉思,手中捏著一串七寶佛持珠,一手扶在膝頭,另一手飛快地撥珠子。

他本不信佛,只是小時候習武有時靜不下心來,聽到丁點動靜就會走神。得了一位大師提點,便學會了這法子。

見狀,江洵噗嗤一笑:“這是怎的?追不到姑娘便想著皈依佛門?”

江儼瞥他一眼,閉上眼不搭理他。

“你有心事就與我說說唄!”江洵自顧自拖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對面,看到弟弟的苦惱只覺得樂呵,“念在兄弟一場的份上,老哥少不得要幫你一把。”

“陛下和娘娘要給公主選駙馬了。”江儼絲毫不隱瞞,回家本就有尋人支招的打算。

“這麼快?”江洵也是一怔,先前還想著公主剛剛休了夫,怎麼說不得等個三年五載的,這便又要嫁了?想起公主那個兒子,猜陛下和娘娘約莫是怕孩子沒個父親不好。

看弟弟這幅愚鈍的樣子他就來氣,不說趕緊想法子,在這唸佛有什麼用?江洵涼涼笑道:“公主性子淡,你又這般得過且過……哼哼,就算新駙馬選好了,人家生完一窩兒子,你也照樣沒戲!”

江儼眼皮也不抬一下,明顯沒把他的話聽進去。江洵換了個苦口婆心的語氣:“聽哥一句勸,你要是不想孤獨終老,就得主動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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