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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內室,察覺座上有人,江儼不敢抬頭,立馬下跪請安問禮。

座上的人卻許久無話,江儼也知自己嘴笨,抿唇不語,只垂首跪著。

原先他還有些慌張,此時卻一點點安穩了下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雖他入宮這許多年來,只與娘娘說過一回話,卻也知一個母親能養出公主這般於大事豁達於小事細緻的女兒,定不是那般不分青紅皂白的人。

若是皇后當真氣怒,公主的心意便成了他最大的倚仗。

皇后冷眼瞧著他跪在地上,低垂的目光就落在身前一尺處,姿勢十分的規矩。不東張西望,額上也無汗,似乎絲毫不緊張的模樣。

皇后看著他挺直的肩背,一時有些恍惚。她身居後位多年,有不少人在此處跪過,做錯事的有,博同情的有,倒少有這麼坦然的。

當年,徐肅求娶的時候,也曾這麼跪過。那時徐肅比他跪得更久,約莫跪了半個時辰,說了許多掏心窩的話,說他爹孃早逝,心底最盼望的便是家中和樂,能娶到公主真是上輩子求來的福分云云,說他自己每夜不得安眠,天天想著日後該怎麼對承熹好,說到最後甚至溼了眼眶。

作者有話要說:1關於江儼為什麼不行,會在以後講。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江儼五年前把自己給坑了。

2因為明天一上午都要體測,我怕我在寒風中跑完800米會癱得不能動,就熬夜發了。啊我真是勞模~~~~

☆、險招

皇后不愛聽他人許諾,她自己也不怎麼信這個。可她那時想著,一個八尺男兒能拉下自己的面子,在女子的孃家人面子放低身段,說些心坎裡的話,已是及其難得的了。

到頭來,還不是負了承熹?她到底是挑錯人了。

而如今這個,跪了這麼久也一聲不吭,瞧著也不是個明白事的。皇后猜不准他心裡在想什麼,會不會是在犯拗?可看他神情淡然又不像;又或者是篤定了承熹的心意,知道承熹會護著他,所以才能這般氣定神閒?

皇后心中一擰,在他身上剜了一眼,江儼身為武人,不習慣這般古怪的視線,直覺一般想要抬起頭來,卻立馬反應過來此舉不妥,垂下眼去。

卻忽聽皇后問他,“你與承熹,平日也不說話?”若平日就是這般一聲不吭的模樣,讓一向性子淡的承熹變著花樣哄他……皇后氣息綿長了一些,將怒氣沉在心裡。

“說的。”江儼記得先前公主的話,開口前定要再三斟酌才敢答。

皇后心裡更擰巴,瞧這惜字如金的,比自己這個主子說得還要少……回話前也不知加上“回娘娘的話”?可見在承熹身邊也是個沒規矩的!

想想幾個妃嬪在她面前說的,竟在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摟摟抱抱,絲毫不顧忌承熹的身份,品格尚不能定論。

她哪知道江儼是真緊張?方才一室靜寂之時,他還能岔開思緒想想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可皇后開口一問,江儼便緊張得心肝脾腎肺五臟六腑都在哆嗦。莫怪先前公主臉都白了,連他這般遇事沉著冷靜的都著慌。

偏偏緊張到了如此境地,江儼倒比平時表現得更沉穩,坦然得絲毫不像是當眾輕薄了人家姑娘。又因知道自己嘴笨,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與本宮說說,都說些什麼?”

江儼乾巴巴說:“公主今日午膳吃了什麼?公主昨夜睡得如何?公主要不要出去散步?”初時還有些緊張,說了這許多,越來越順溜了。足足說了一刻鐘,甚至連“公主少吃甜,吃甜多了會致脾胃氣機阻滯,水溼不運”這類的都說了。

江儼一向記性好,把最近十日來與公主說過的話都背了一遍。這還是因為這幾日兩人見得少了,不然會說更久。

當然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江儼還是明白的,比如那夜他欺負公主還把公主弄哭的事,說了就是犯蠢……

待流雲紫砂香爐裡的清心香燃盡,丫鬟進來續過香,江儼這才說完。

總算不再如先前一般惜字如金,可皇后呼吸卻更綿長了,先前瞧他的目光還是丈母孃對女婿不滿意一樣的挑挑揀揀,如今顰著眉尖懶得瞧他——承熹如今的眼光實在堪憂,居然能被個這樣的哄住……

唯一叫她滿意的,便是這侍衛記得這許多,想來是真的把承熹放在了心上。

又忍著心中不喜細細瞧了兩眼,因江儼垂著頭,只能看見他額頭飽滿,眉眼開闊,瞧著竟有些熟悉。皇后心中一動,便說:“你抬起頭來。”

江儼應聲抬頭,目光仍是垂下的,不敢直視鳳顏,任皇后細細打量的目光在自己臉上轉了好幾圈,聽她又似不確定一般疑道:“你與前些年跟在承熹身邊的那個侍衛,可是同一個?”

江儼呼吸一頓,應了喏。當年他只在臨走的當日,與陛下和娘娘說過一回話。如今娘娘既這麼問,想必是想起來了。

皇后靜靜瞧著,她常年久居深宮,諸事都有底下的人打理,平日見得人不多,需要記得人更少,卻對只在五年前見過一回的江儼印象挺深刻。

這人如今眉眼更為沉峻。五年前他雖也是這般的沉默寡言,心事卻淺得一眼就能看得分明。如今面上滴水不露,連她都看不出他心中所想了。

可既已認出了這人是曾經在承熹身邊呆過的,也不需要再挑揀了。皇后收回視線,不再瞧他一眼,緩聲說:“在本宮眼中,徐家與你家,甚至是平頭百姓,並無差別。”

這話卻是實話,多年來,除了有哪家小兒女請旨賜婚時,需要考慮是否門當戶對,皇后確實許多年未曾想過身份門第的問題了。即便是太子的兩個良娣,也是全憑承昭心意。

都說皇家結親重的是門第,可承熹的情況卻不同。承昭自出生起就被立太子,如今大權在握,也不需要從承熹的夫家處借勢。

她的女兒合該挑個最稱心如意的,若是人好,性子好,品性學識能得承熹認可,不是貪慕權勢之輩,身份再低也無妨。

然而,她盯著江儼,眸光倏地轉冷。“若承熹喜歡的是別人,無論士農工商何等出身,本宮都會二話不說允了。”

“唯獨你不行。”

江儼身形一震,一顆心都沉到了谷底。

承熹等了一炷香,把自己要說的話都在心頭打過腹稿,卻仍沒見皇后來,這才覺得不對勁,忙問孫嬤嬤:“母后怎麼還不來?”

孫嬤嬤笑說:“公主莫急,老奴去瞧瞧。”

承熹心覺不對,不顧孫嬤嬤出聲阻攔,自己出去瞧,外頭哪還有江儼的身影?

孫嬤嬤見瞞不住了,這才引著承熹去了偏殿。

江儼就那樣垂著頭跪著,承熹從他身後走近時細細瞧了一眼,江儼雙耳微動,朝她這邊略略轉過視線,飛快地看了一眼,又恭敬地垂了頭。他臉色不太好,也不知母后與他說了什麼話,能讓他都微微變了臉色。

再往座上一看,母后冷眼看著這邊,承熹連忙走上前去,不敢再給他多使個眼風,就怕母后瞧見了更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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