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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熹有點心軟,被江儼抓過一隻手按在他臉上,“這十幾年來,我與公主之間本沒有路,都是我一個腳印一個腳印走出來的。剛進宮的目標是跟公主說話,頭一年的目標是逗公主笑,第二年的目標是叫公主記住屬下的名字,第三年是成為公主最親近的近侍,第四年是帶公主出宮去玩,第五年是……”

“從來步步為營,想做面首的事我已經琢磨三個月了,此時一步邁出沒走到地方。一蹴而就,反倒覺得心慌。”

雖說那個算命的先生說他三月內會成婚,江儼卻不怎麼信他,這算命的時準時不準,以前也算錯過幾回。

江儼根本不敢想會出現何種機緣,才會在三個月之內,能讓兩人天差地別的身份不再是阻礙,才能讓皇后的態度軟化。

做面首大約就是頭了,以平民出身去做駙馬,江儼從不敢這樣奢望,只覺得是那算命的這回算得不對。

更何況,那算命的還說兩人的婚事會中途生變,有驚有險。會生什麼變遇什麼險,他沒算出來,江儼更是心慌。

若能成婚便是最好,可他從不敢寄託於虛無縹緲的希冀,還是步步為營來得踏實。

承熹沒說話,她打小飽讀詩書知節明禮,即便為徐肅守寡五年,也從沒想過面首一類的事。知她性格,也從沒人敢跟她這麼提,至多提過再嫁的事。

面首甚至不如官家的妾,以色侍人的名聲更是難聽,她只覺這一詞與江儼沾邊都是折辱。

瞧公主的模樣,定是不同意了。江儼勉強扯出一個笑說:“我聽公主的。”

話落卻嘆了口氣,好一會兒沒說話,還要熬三個月,才能名正言順的抱她。若是那算命的當真算錯了,三月內沒法成親,怕還是得重提面首一事,指不得不比這回順暢。

作者有話要說:江儼的人設有崩壞的跡象,且容他冷靜兩天_(:3」∠)_

☆、納面首

他此時俯躺在床上,兩臂交疊做枕,下巴頦抵在上頭,肩膀都有點耷,原本結實的肩背上滿是隆起的紅痕,叫人看得心顫。眉睫低垂,燭光映下一小片陰影,彷彿十分難過的模樣。

他仍握著承熹的一隻手沒鬆開,承熹指尖摸摸他下頜上又冒頭的小青茬,問他:“你怎的不說話?”

江儼眸光一閃,低聲哼了一聲:“疼。”他哥先前說過,男兒不能什麼事都死命扛著,該硬的時候硬,該軟的時候就要軟,該喊疼的時候就得拉下面子喊。和會哭的孩子有糖吃一樣,偶爾軟弱的硬漢更招人疼。

果不其然,承熹心一哆嗦,她與江儼共處這麼多年,好像是頭一回聽他喊疼。一時差點落了淚,連忙坐在床邊,把太醫給開下的藥膏細緻塗完。

原本後背上所有筋絡都一跳一跳地抽疼,上了藥後傷口清涼舒緩,可江儼還是耷著眉眼,一副疲憊至極的樣子。

兩人無聲許久,承熹深吸口氣,不由妥協道:“納面首需行什麼禮?”

江儼一怔,一時眸光亮如星子,趕緊斂下唇畔笑意:“無需行禮。”想了想,又忍著笑認真道:“若是公主能賞一個洞房花燭夜,就再好不過了。”

承熹輕飄飄瞪他一眼,不想接這話,只溫柔地在他背上揉按,把藥膏都揉化進去,傷才能好得更快。

“先納作面首也無不可,三月後我再嫁給你。”承熹微垂了眼,一時有些羞不敢看他,說的話卻極認真:“無論父皇母后是否反對,我都嫁給你,不會再叫你委屈。”

她一手仍被江儼抓著貼在臉上,掌心處的藥香微苦,江儼聞著卻只覺得甜,在她軟綿綿的掌心落了幾個輕吻。

幾年前他連直視公主都覺得是一種褻瀆,如今怎麼親都覺得親不夠。

承熹一直怕他發熱,一夜都沒睡。傍晚時江儼喝了止痛安神的湯藥,這時睡得極沉,卻極不安分,大約是那金瘡藥藥效太好,傷口收口時癢得厲害,他時不時便想要翻過身睡。

承熹只好側身躺著,把他兩手都抓在手中,不讓他翻身。

不一會兒,卻聽他在喊“公主”,聲音低沉撩人,承熹忙應聲。等了一會兒,江儼卻不說話,雙眼闔著,大約是夢中囈語,不知夢到了什麼。

承熹瞧著好笑,卻見他一腦門的汗,後頸上也溼漉一片,摸著都覺燙手。承熹忙起身探探他額上的溫度,並沒有發熱,這才安心。

沒一會兒他又說口渴,承熹只好喊醒他,喊了好幾聲,江儼渾渾噩噩睜開眼喝了兩口水,攬她在懷,湊上前來胡亂親了幾口,鼻中滾燙的熱氣呼在她面上,眸底像被火撩了似的。

承熹只好哄著他上床去睡,可江儼明明腦子都不清醒了,手卻還不安分,伸進她的小衣中摩挲。嘴裡不知絮叨著什麼,聲音低不可聞,承熹也沒聽清。

他先前便是趴著睡的,此時挪一挪身子就壓在承熹身上。到底是男子,這麼重的分量,承熹被他快要壓得喘不過氣,只能扭來扭去,撩♂撥得江儼火更盛了。

偏偏往日清醒之時他還會怕公主冷臉,此時半夢半醒之間,微微闔著眼睛,倒是無所畏懼了。

承熹輕輕掙了兩下,如何能掙得脫?怎麼喊他都喊不醒,又怕扯到他的傷口不敢動作太大,只好半推半就地被他壓在身上為所欲為,被他又親又摸了個遍。

江儼閉著眼睛解了她的衣裳,通身愈發火熱,滾燙的呼吸呼在承熹臉上潮紅一片。

待承熹被他撩♂撥得起了興致,只能勉強規律喘息之時,江儼自己疼醒了。瞧見此情此景,眼中一片茫然。給承熹攏好衣裳,翻身繼續趴在床另一端,眨眼就打起了輕輕的呼嚕聲,明顯是睡過去了。

在這緊要關頭睡過去了,承熹恨不得踢他下床——明明一身傷,還敢做這樣荒誕的夢!夢一半還給停了!

承熹口乾舌燥,只想下床喝口水,偏偏一隻鐵臂還緊緊攬在她腰上,怎麼掙都掙不開,還在她耳畔啞聲囈語:“……公主喜不喜歡?”

——喜歡個屁!

承熹冷眼細細瞧他,江儼閉著眼,呼吸均勻地睡著,明顯方才是做了個春夢。

偶然在丫鬟太監口中聽過的粗話都在承熹腦子裡繞啊繞的,她也想罵人了。

江儼在床上趴了五天,筋骨都軟了,還不敢抻個腰,只能憋屈地躺著。

其實他的傷口已經收口,若非劇烈動作,是不會再裂開的。江儼卻裝作傷重不能起身的可憐樣,公主給他上藥的時候,還時不時地哼唧兩聲,扮作疼痛難忍的樣子。

公主這兩日異常好說話,她本來耳根子就軟,遇上江儼更軟,此時瞧他如此可憐模樣,真真是百依百順。哪怕江儼不知廉恥地說想親她,佯裝要起身的模樣,公主怕他的傷口裂開,也會紅著臉湊上前來,閉著眼睛任他索吻。

她哪知道自己偶爾離開片刻,江儼出恭都是自己下床去的,傷口也沒裂開。鐵骨錚錚的硬漢,哪有表現出的這般嬌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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