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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子氣得臉紅脖子粗,牙齒咯咯作響,若不是半夜聽她縮在牆角哭,誰樂意大半夜吃一海碗麵,撐都要撐死了好嘛!她卻還不領情!

☆、軟禁

絮晚一邊想著逃跑,一邊又得警惕裕親王手下的折磨,還每天都要給他洗衣疊被,收拾屋子,忙得腳不沾地。

這男子長著一張不討喜的刀子嘴,絮晚看不透他的豆腐心,更覺得委屈。更何況有天清晨的時候,這人睡得迷迷糊糊的,卻還把她拉到床上吻了個遍……

想到這,絮晚更委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那男子聽她訴了這一通苦,肺都快要氣炸了,拳頭攥得死緊。

他長相好看,王府裡頭喜歡他的丫鬟不知道有多少,知道他是裕親王面前的紅人,上趕著巴結,他也不稀罕。唯獨瞧上這麼一個,偏偏避他如蛇蠍。

當下惡聲惡氣地說:“好,以後我不用你洗衣裳了!我自己洗成了吧!”心中氣極了,發狠威脅道:“可你若是再敢尋死覓活,我讓你家主子先你一步上路!”

絮晚一怔,那男子唇幾次開合,似乎還要說什麼,卻恨恨摔門走了。方走出兩步,又退了回來,惡狠狠瞪了她一眼,把那鋒利的剪刀拿了走。

承熹在裕親王府住了兩日,到了第二日傍晚的時候才見到裕親王。

他年過五旬,臉上是掩不住的蒼老之態,多年養尊處優卻眸光陰鶩,從承熹進門之後便死死盯著她,視線如毒蛇一般黏在她身上,靜靜凝視半晌,冷笑了一聲:“與你父親倒是不像。”

這不是個好開頭,承熹不欲與他撕破臉,行了個福禮,淺淺笑道:“曾聽父皇說叔父年輕時也是雷厲風行的人物,承熹此時方知此言不虛。”

她從不會拍馬逢迎,這話自打那日容元綸與她說了內情後便一直在想,想了這好些天,才憋出這麼兩句。

在宮裡這麼多年,見慣了宮人的曲意逢迎,承熹從他們身上學到了一條,便是識時務,情勢不利的時候更不能犯蠢,擠著笑臉也要說兩句好聽話。

裕親王卻分毫不買賬,扯唇冷冷一笑:“這巧言令色的功夫倒是學了個十成十,你父皇就是這般教你的?”

當年先帝本不屬意如今的文宣帝,卻因重病臥床之際,這個最小的兒子在幾個兄長忙著爭儲之時,每天在先帝床榻邊侍奉湯藥,感動了先帝。是以文宣帝的幾個兄長都認定他是巧言令色油嘴滑舌的人,這才能把先帝哄住。

話這麼難聽,承熹慢慢冷了臉,自顧自尋了一處坐下了,“敢問叔父此番請我來此,是為何事?”

“素聞我那五弟疼愛自己的兒女勝過帝王業,本王想知道這話是不是真的?”話落,裕親王又不自知地撫上了自己的傷腿,眸底鬱色更深,卻硬生生扯出一個冰冷的笑意:“若是真的,便留你一命。”

承熹心中一緊,自從被劫持到此處,她一直不敢往最壞的地方想。聽他如此說,又想起城門處的戰備,一顆心沉到了底。

他的謀逆之心竟是多年未改。此番大約是要以自己為質,逼迫父皇和承昭妥協,即便事敗也可挾著自己,當作退路。

“我父皇待你不薄,當初廢太子的下場叔父也是親眼得見。”承熹冷聲道:“父皇宅心仁厚,讓叔父富養江南,卻不知養出的是如此狼子野心的藩王。”

“放肆!”裕親王身旁長隨怒目斥責,拔了劍鞘就要衝上前來。

承熹一驚,不由閉了眼。

裕親王揮手攔下那長隨,瞧見公主輕輕哆嗦的樣子,冷冷嗤笑一聲。若是他的兒女受俘,定會自行了斷。皇家的兒女,果然都是經不得嚇的軟骨頭。

“一派胡言!”裕親王涼涼笑說:“這帝業本就是你父親從我手裡奪去的,如今也該物歸原主了。”

承熹繃著臉默不作聲,裕親王給身後的長隨使了個眼色,“侄女身邊人手太少,再多派過去幾個。”又對承熹笑道:“如今這天太熱,素聞你身子弱,不如呆在院中好好休養,別胡亂走動,小心過了暑氣。”

承熹心中一咯噔,這便是軟禁了。

“你既叫我一聲叔父,本王也得擔得起這聲稱呼。待今秋大業將成之際,便留你一命。”

承熹被送回別院的時候,身後跟著四個身材壯碩的大力嬤嬤,比兩個承熹還要寬。走到院門前承熹跨門檻的時候,一個嬤嬤略略扶了她一把,那結實的手臂比江儼還粗上許多,承熹瞧著都覺心中發憷。

另有四個垂眸斂目的二等丫鬟,每天守在房門前,前日指來的兩個侍婢近身伺候,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有人守著。

承熹摸摸藏在袖中的王府地圖,心中已有悔意,為何先前要駁裕親王的意思,待自己逃出了府掌握先機,做什麼不成,何苦要逞口舌之快?

裕親王既然說了軟禁,想來重潤先前的話也做不得數了。

丫鬟嬤嬤被下了死命令,除了“公主,該用膳了”“公主,該就寢了”這類必要的話,旁的一句話都不多說。承熹常年睡覺不規律,有一天起來已經巳時了,也沒人喊她起身。兩個丫鬟面無表情守在床前,瞧著十分滲人。

承熹想與她們說兩句話,旁敲側擊問問王府中的瑣事,卻也無人答她的話。

每天日出起身,日落而息,只三天功夫,承熹便把桌上放著的幾本書翻了好幾遍,都快要倒背如流了。好在她以往便不是愛說話的人,受如此冷遇也不覺得難捱。若是換了別人,興許會被逼瘋。

這日重潤來看她,把此處的丫鬟喝退,承熹忙說:“我能不能給皓兒寫封信?不會說很多的,隻言片語即可。”

重潤靜靜看著她,搖了搖頭:“太子至今也不知那屍體是假的,你若是送了信出去,定會打亂我們的計劃,我不能冒這個險。”

“從這裡到京城,中途驛站無數。”承熹細細與她分辨:“沒人能查到信是從哪送出的。”

見承熹仍不死心,重潤不由失笑,“承熹,你死心吧。我算過了,不到今天冬天,你是離不開王府的。”

連著幾日心中焦慮不安,此時承熹抑不住心中怒意,“怎麼能死心?你父王要圖的大業,是要要我全家人的性命!”

鼎爐中的杜松香燃成了灰燼,許久重潤無言以對,低聲說:“可我攔不住他。我這個女兒甚至整個王府的性命,與他多年圖謀相比,根本不值一提,隨手便可捨棄。”

“護你周全,是我唯一能許諾的。”

承熹默然不語,心中卻不怎麼信這話。重潤也是裕親王的女兒,若謀逆事成,入主京城,自會水漲船高,如何會為她這個外人費心思?

於情於理,於親於疏,她這話都不怎麼可靠。

卻見重潤眸光澄澈寧靜,靜靜笑說:“我母妃過世後,我外祖怨上了我父王,我跟外祖家的人也不再聯絡。整個虔城,再無同齡姑娘與我來往。”

“承熹,興許我在你心中只是個關係淺薄的普通朋友,可你卻是我唯一的知交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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