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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困了?”江儼低頭,以下頷蹭了蹭她的發頂,“若是困了便將就睡一會兒,等你醒了,咱們就到了。”

“我不困。”承熹搖搖頭,明明是深夜逃亡,她卻心中歡暢,彷彿在風和日麗的天氣逛街似的,眸子裡神采飛揚,連聲音都輕快了兩分:“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江儼抬手指了西邊一處給她看,“江家商戶遍及天下,除了西北苦寒之地,各地都有鋪子。”說到這,他有些不好意思,低頭覷了公主一眼,才接著道:“因怕人疑心,京城的鋪子反倒是最少的。”

京城乃是天子腳下,身為皇商自是要安分守己。承熹明白這個理,也沒有多說什麼,便笑問:“要去的是古玩鋪子?”

江儼搖搖頭,說話的功夫已經到了,把公主穩穩放下地,指著面前的佔了大半條街的宅子給她看,“是個陶瓷作坊。”

此處正是陶瓷作坊的後門,前門是做生意的地方,後院便是宅子。這宅子從外頭瞧著並不十分顯眼,一眼看去只會覺得是好幾家的院落。若不是進了裡頭,定瞧不出這幾戶院落是被打通了的,如此才成了一處大宅子。

而作坊裡頭人多,光前院做工的不下百人。又因怕技術外傳,在這兒做工的人全部是這家的家生子,無一例外。各自有其家眷,宅子裡的人就更多了。

即便官兵來搜查,見著的卻都是生疏面孔,藏幾個人不在話下。

開門的是個小廝,他才剛把門拉開一條縫隙就被一箇中年男子匆匆擠了開。那中年男子大約會些外家功夫,大掌抓著兩扇沉甸甸的鐵門用了些力,便把門推開了。

那中年男子盯著江儼上下打量了兩圈,拍拍他的肩膀總算放下了心,“你可算是回來了!可有被人跟上?”說話間,他忙錯開身把兩人迎了進去,探頭四下看了看。

此時已近子時,虔城的宵禁極嚴,此時街上寂靜一片,只有遠處的狗吠聲,沒被人跟上。

聽到他與江儼這麼說話,不像是江家的下人,承熹頓時有些緊張,以為是江儼的親人。飛快地看了看這人長相,覺得與江儼並不是很相像,與先前在江家時見過的江父和江老爺子也不是很像,大概是隔了房的。

江家經商已經十幾代,也有不少分家出去的,卻都愈見蕭條。唯有攀附主脈的旁系做生意才能蒸蒸日上,也不知是為何。

而江儼這一脈,便是江家的主脈。這中年男子在虔城呆了十幾年,雖沒見過江儼幾回,待他卻是極親近的。又因江儼許諾事後必有重謝,這人便不再遲疑。

見這人已經轉過頭來,承熹稍稍避開了視線,一時不知這中年男子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知該行什麼禮,江儼又不作聲,承熹只能行了個福禮道:“叔父有禮。”

“二弟妹誒,這可使不得!”那男子哭笑不得,忙擺擺手,忙上前兩步又不好扶她,江儼才握著她的手把人拉到自己身邊。

聽他喊自己“二弟妹”,承熹登時窘然。江儼悶悶笑了兩聲,這才喊了一聲“堂哥”。這男子雖看著不年輕了,卻與江儼是同輩的。

合上了後門,幾人齊齊入了內。聽江儼與他說話,承熹也不好意思再介面。

院子裡沒有燃燈,承熹有點看不清,被江儼握著手領進院子,甫一走近卻驀然一驚。只見好些八尺大漢跪在地上,竟跪滿了整個院子,粗略一數竟有六七十人。

“這是……”

為首的幾人抬起臉來,刻意壓制了聲音,低聲請罪:“救駕來遲,罪該萬死。”

承熹細細一瞧,為首的幾人都是熟悉面孔,原來都是她的儀衛。後頭的那些像是先前承昭指給她跟去襄城的侍衛。

她深深吸口氣,一時眼眶發熱。來的時候隨行侍衛過百數,此時竟少了三四十,不知折在了哪兒。

似是知她所想,江儼附在她耳畔,特意解釋了一句:“餘下的有的回京送信去了,有的今夜過了護城河,分別往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出了城,各自假扮成公主的模樣,混淆追兵視線。只有前幾日縱火燒王府西院的兩人受了箭傷,卻並無性命之憂。”

襄城時那府尹不是壞人,兩方沒有起衝突;眾人隨江儼來了虔城,是假扮平頭百姓

作者有話要說:襄城時那府尹不是壞人,兩方沒有起衝突;眾人隨江儼來了虔城,是假扮平頭百姓分批入的城;在王府點火也沒費什麼力。故而並沒什麼傷亡。

承熹忙叫他們起身,卻無一人動作。

江儼低聲說:“無妨,便叫他們跪著。”拿著皇家的俸祿,卻多年沒做過正經事,又因公主往日不常出行,更是心中鬆懈。如今才出了一回京城就出了這麼大的亂子,雖公主性子軟和不與他們計較,跪著請罪也是應該。

承熹瞪他:“那你怎麼不跪?”怕在侍衛面前傷了他的面子,損了他的威嚴,這話還是壓著聲音說的。

☆、作坊

承熹卻沒想到底下跪著的都是武功高強的儀衛,耳力遠非常人可及,即便跪在角落裡離得最遠的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聽到公主這話紛紛抬了眼,豎直了耳朵,見他們往日冷若冰霜、這半月來更是凶神惡煞的隊長笑了,低聲振振有詞對公主說:“誰說我不跪?等回了房,我給你一人跪,想怎麼罰都依你。”

語聲含笑,尾音還微微打了個揚。偷聽的眾侍衛登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被江儼面無表情盯了一眼,忙斂了眸。

——想怎麼罰都依你……

明明是這般正經的話,聽來卻覺得十分古怪,承熹欲言又止,不知該說什麼,在他臂彎處的軟肉上用力掐了一把,默默紅了臉。

又朝跪在院子裡的眾侍衛看了一眼,吩咐說:“跪半個時辰就行了。”眾侍衛齊齊應了聲,卻清楚她罰得不合規矩,只打算跪一整夜。

江儼丟下院子裡的一眾侍衛,握著她的手往裡走。

此番最錯的就是他,一錯在沒認清襄城大亂就是個圈套;二錯在沒察覺欽差陸甫的臉是假的;三錯在襄城府尹的府邸中失了警惕,連房間地底有一條密道都不知曉;四錯在武功不夠高,不能單槍匹馬衝進王府裡救她。

最大的錯,是讓她受了這麼多委屈……

這二十多天來,他恨不得掐死自己千百遍,把主子丟了,本是要丟腦袋的大錯,即便他身份不同了,回了宮也是要去內務府領罰的。

為了避人耳目,江儼給她挑了最西面的一個院子,側門直直通向一條小巷,若官兵搜查得太細,也能出去躲躲。房間裡已經佈置好了,雖比宮中簡陋許多,該有的卻是一應俱全的。

“整個院子裡頭只有你我二人,紅素絮晚她們不好進城,還在襄城等著。因是初來乍到,沒敢給公主找這裡的丫鬟。”見公主不在意這事,江儼笑著補充:“更衣沐浴洗衣疊被,都有我來侍候。”

承熹搖頭失笑,聽他又說:“被褥都是新的,屋子裡的所有傢俱都是趕工做出來的,沒別人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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