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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象盤通體銅鏽,藍色抓痕十分顯眼,但星象盤硬如磐石,誰能在上面抓出痕跡?我詫異地接過星象盤,驚歎地撫摩抓痕,就好像星象盤會覺得疼似的。自從我在山坳後面的樹叢裡發現星象盤後,這東西就一直給趙帥保管,他放到包裡就沒再拿出來過,生怕有人跟他搶一樣。既然東西放到包裡了,那不可能有人閒得蛋疼,將包開啟,白費力氣地抓了幾下,然後又把包關上,唯一的可能就是在發現星象儀之前,它就已經被抓過了。

“我的娘,難道真有鬼,連這東西都能抓出藍色?”趙帥嘆道。

我以為莫超又要煽風點火,造謠女老師的鬼魂作怪,誰知道這一次他沒有再胡說八道。江國華好奇地盯著星象盤,但沒有說話,他也弄清楚怎麼回事。我捧著星象盤,仔細回想發現它,然後收起它的情形,想來想去都沒合理的解答。香港小說家倪匡的《衛斯理》在20世紀80年代席捲內地,在大學裡我就讀過好幾本,書裡的謎底最後大多推給外星人來解釋。因此,我就想藍色抓痕十有八九與外星人有關,看來倪匡這個老頭子真不是亂寫的。

我們誰都不會看星象,拿著星象盤就跟拿普通盤子沒區別,星星還沒看見幾顆,天上就堆滿了烏雲。山坳裡只有小木屋能避雨,可烏眉乾癟的屍體躺在裡面,所以我們都祈禱別下雨,最好頭頂上的只是過路雲。除了營地搖拽的篝火,坳裡沒有一點星光,我趕忙加了點木柴,但這時候才發現柴火沒了。

剛才我們一直煮東西,只想著找食材,可沒人操心燃料的問題。天已經黑了下來,已經不方便再四處走動,萬一掉進隱蔽的青磚洞裡,豈不是要萬針穿心而死。我看天色越來越黑,沒有火光的話,夜晚哪裡敢睡著,因此就要起身去附近找點乾柴回來。營地選在空曠的地方,附近都沒有植物,更別提長大成材的野茶樹了。

趙帥一點兒都不擔心,他放心地說:“去吧,快去快回!拿著電筒,一直開著,萬一你掉進洞裡,我們也好去找你。”

“你他媽的咒我,這還沒去呢,就一個勁地希望我掉進去。”我連呸幾聲,“你們都待在原地,別到處亂跑,我就在附近,有事會叫你們的。”

不等他們出聲,我就馬上提起電筒到茶坡上拾乾柴。經過了一天的炙烤,茶坡熱氣騰騰,一種蒸青味從野茶林裡冒起,嗆得我頭暈。茶坡高處涼風徐徐,野茶樹沙沙作響,猶如海浪聲。如果把手電關起來,旁邊伸手不見五指,不看周圍的環境,還真以為身處海邊。我悶頭悶腦地撿柴火,回頭看了看茶坡下的營地,那裡竟然一個人都沒了。

風吹林動,我一直沒有注意營地的變化,但只有葉子舞動的聲音,並沒有誰大喊大叫。如果營地的三個人被迫離開,他們至少會叫我吧,莫非又有大茶八卦針一樣的東西在作祟。可營地那塊地又不大,我們在那裡都走動十多次了,也沒見哪裡有危險。我在木屋附近的茶坡拾乾柴,並不在青磚洞塌陷的那一片茶坡,因此一直背對著他們,沒有看到營地的情況。如果在青磚洞塌陷的那片區域,就是斜對著營地,多多少少能注意到營地的情況。

我煩心地要奔下茶坡,想要弄清楚怎麼回事,大家好端端地又跑哪去了。尤其是趙帥這混蛋,雙腳被我用刀子劃得那麼深,居然還有心情到處溜達。不想急火攻心,手電晃得我眼花,黑暗中竟發現一撥濃密的青草堆裡有幾張黃色的方形紙錢。我遲疑地停住腳步,用右腿踢開草叢,深處竟還藏著兩根燒剩的紅蠟燭、以及一些動物的屍骸。

這種擺設很陰森,特別是在晚上、在荒野、在孤身的情況下看到,總覺得下一秒就有一隻手要從土裡冒出來。草堆裡的泥土有點高聳,我懷疑地想難道土裡埋了死人,這是一個無名無份的野墳?正當我想要離開,回到營地時,卻忽然感到身後有人。倒黴的我還沒來得及回頭,身後的人就一棍子打過來。上回趙帥在雲南被打暈,我問過他有什麼感覺,可惜他詞句言匱乏,說得不清不楚。我這回被人打暈,只覺得後腦一陣火辣,好像一個西瓜被敲碎似的。這人一棍子沒打暈我,居然連打了三棍,差點沒把我打死。

當我醒來時,人已經回到了營地,趙帥正往我臉上潑冷水,莫超和江國華在一旁不安地望著。我的後腦像是裂開了一樣,疼得牙齒打顫,哎喲地叫個不停。想了良久,我才回憶起剛才發生的事情,當即忙問趙帥他們去了哪裡,為什麼忽然三個人都不見了。莫超先說他覺得肚子不舒服,所以先離開了,然後江國華也說肚子不舒服,跟著離開了,最後趙帥也覺得尿意難忍,跑到一邊去方便了。

我一時無語,去解手真是一個屢用不爽的好藉口,他奶奶的,肯定是三人其中一個打暈了我。趙帥這混蛋也真是的,腳不靈活就別到處亂跑,害得我的頭差點被人當西瓜敲爛。每一個人都說得跟真的一樣,我想戳穿都沒折,畢竟沒看倒打暈我的人是誰。要不是我一直開著手電,他們都找不到我,茶坡上那麼黑,要摸黑找人,恐怕一晚上都找不到。

趙帥看著我的後腦勺,問道:“你不是要回營地找我們嗎,怎麼被人打暈了,有沒有看到是誰?”

“看得見才怪,誰的眼睛長在後面?”我站起了起來,頓時覺得有點冷,“不過我記得被打暈前,看到草堆裡有紙錢、蠟燭什麼的。”

“在哪?”江國華和莫超同時問道。

我指著那邊的暗處,說道:“就在小木屋往下走十來米,那撥最密的草堆裡,我猜可能是一座野墳!”

眼前的三人不相信我,他們說隔了半小時才找到我,當時附近沒看見紙錢、蠟燭,也沒凸起的墳包。我親眼所見,豈會說大話,把營地篝火弄得更大後,四人就每人持一支手電,往小木屋附近的茶坡走去。這一面的茶坡相對較矮,野茶樹也稀疏一點,我們沒走一分鐘就到了。草堆密集,黑暗中看起來像一個大墳頭,我心急地要證明自己沒說謊,誰知道撥開了青草堆,我卻馬上傻了眼。

草堆裡的小墳包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坑,從土色的新鮮程度來看,肯定是剛刨開不久。小墳包旁邊的紙錢、蠟燭、動物屍骸都不見了,如果它們沒長了腿自己跑掉,那肯定是打暈我的人乾的好事。由於草堆的土色有變,只要眼睛沒瞎,誰都看得出有人刨過土堆,所以其他三人就沒再質疑我的說辭。

趙帥踮著腳尖,以免腳心的傷口摩擦,但根本沒用,傷口反而裂開了,疼得他一直叫喚。看到青草堆裡的情形,他就說會不會野墳裡有財寶,所以有人挖墳盜寶,連屍體都一塊兒擄去了。我搖頭說這絕對不可能,若真有金銀財寶陪葬,又怎麼會只建一座小墳,連塊墓碑都沒有,比窮人的墓還寒酸。

莫超不說話,江國華也不說話,他們都沒有發表看法,但又不像是被嚇壞的樣子,特別是莫超,一臉陰陽怪氣,說不出的可怕。我們無跡可尋,只能作罷,若不是其他三人暗中打暈我,那就是山坳中還躲了其他人。因為已經走近木屋,我又走去小木屋,開啟門看了看烏眉的乾屍。本以為乾屍不見了,沒想到屋子裡的乾屍還靜靜地躺著,動都沒動一下子。

“哎,不知道怎麼和烏眉老媽交代,一想起就頭疼。”江國華站在我後面嘆道。

莫超卻像是調換了性格,他竟然沒有開口說話,彷彿烏眉的事情已經不能讓煩擾他的心。趙帥站久了就腳疼,於是我就先說回營地去吧,別讓篝火滅了。可我卻一肚子疑問,青草堆裡的野墳到底埋了誰,打暈我的人為什麼要刨開野墳呢,裡面埋的東西難道不能公諸於眾。我們四人都舉起手電,擇路往營地走,誰知道那陣神秘的嗡嗡聲又冒了出來。

這一次,天空又出現了不明飛行物,但這一次不再是圓形飛船,而是一架架帶著白燈的飛行物。山坳的天空上,一下子湧來了很多架帶燈飛行物,但因為天空很暗,所以還是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這副畫面非常的抽象,用語言很難描述,我不由得想起當年在大學裡看過的一個戰爭記錄片。

那個片子叫《不列顛之鷹》,內容講的是二戰時,英國空軍如何對抗納粹,以及德國空軍如何敗潰。記錄片的黑白畫面裡,有很多架英國皇家戰鬥機在黑暗的天空飛翔,它們的機底帶了一盞白燈,這個燈不是一直開著的,只有在降落在基地時才開啟,用來表明身份和降落的路線是否正確。

我仍然記得記錄片的那一段畫面:夜晚時,被稱為不列顛之鷹的英國戰機帶開著機底白燈,有條不紊地降落。不知道是學校的放映裝置有問題,還是英國戰機發出的聲音就是那樣,降落時的噪音變小了,猶如電流聲一樣,嗡嗡地持續作響,就如在山坳裡發現的不明飛行物一樣。

我們都在驚歎地望著漆黑的天空,想要看清楚飛行物的模樣,誰知道接下來竟如那部記錄片一樣,許多英國戰機墜落,墜落前開啟了白燈,以警告地面上的英國同胞避開。山坳的天空上,這些帶著白燈的不明飛行物一一墜向茶坡,毫無徵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不過我卻不樂觀,因為昨晚也有一架飛船墜向山坳後面,等我們爬過去搜尋,除了一個星象盤以外,什麼都沒有發現。

我暗說糟糕了,難道日本人把飛機開到中國領土來了,他奶奶的,咱們國家的國防真差,居然一點兒警覺都沒有。天空被帶白燈的飛行物搞得一片混亂,很快地那些飛行物就全部掉在野茶樹下面,點點白光將野茶樹群渲染得十分夢幻,好像公園裡的夜景。我們正猶豫要不要去看看飛行物,那些白光就陸續地熄滅了,估計和昨晚的一樣,自己消失掉了。

這一副奇景發生得很突然,消失得也很快,本以為事情就此結束,誰知道接下來水潭裡竟然也飛出一個帶白燈的飛行物,並且直衝我們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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