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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遇到南宮雄,那時沙漠剛下了大雨,我們在熱氣騰騰的沙漠裡找到了他。聽完小堂妹的講述,我們才意識到一開始就犯了大錯,正是如此,南宮雄的心理詭計才能得以完美展現。

南宮雄穿著勘探隊的衣服,那支隊伍本以為和胡安一起進入沙漠,可那群年輕人嫌胡安太羅嗦了,於是找了藉口丟下他。因此,胡安一見到南宮雄,心裡還有一口惡氣,撒完氣了才覺得舒服。小小堂妹靠在一堵土牆邊上,問安叔怎麼知道南宮雄是勘探隊員,是不是還記得那十多個人的樣貌。安叔想也沒想,張口就答,南宮雄穿著石油勘探隊的制服,不是勘探隊員,難道還會是別人。不過,那十多個隊員又不住在沙漠附近,是一支新組成的隊伍。安叔以前從沒見過那群人,怎麼可能一下子全部記住。

一下子記住十多個人的長相,並能確定下來,這事不是常人能辦到的,何況那時誰也沒想到要認真地記住,因此更不會有人下意識地去銘記隊員的相貌。只見了幾面就擦肩而過,那種陌生人就算愛因斯坦來了,他也辦不到。一看到那身熟悉的勘探制服,安叔就把勘探隊聯絡在一起,而前一晚進入沙漠的隊伍就只有那隻新隊伍。

說白了,南宮雄根本不是隊員,只是披了一身勘探制服的冒充者。而且我們發現南宮雄時,全以為他是勘探隊員,他還沒說話,我們就唧唧喳喳地議論,肯定是那晚出事的勘探隊員。就這樣,南宮雄乾脆將錯就錯,來一個魚目混珠。在沙漠裡得救,自報姓名,這是理所應當,沒什麼好隱瞞的。可是,南宮雄之所以要隱瞞,其實就是和那晚新組成的勘探隊遇險有關。

西部沙漠裡,有很多珍貴野獸,歷來都有些人鋌而走險,瘋狂盜獵。有些人甚至於國外合作,一起進入沙漠盜獵,有時還經常與當地牧民打起來。那晚,一群盜獵者在捕殺狼群,正好把狼群趕到了勘探隊紮營的地方。就這樣,沒多少經驗的勘探隊亂作一團,情急之下,他們就發射了訊號彈求救。

武警出動救援後,盜獵者怕了,也被反擊得潰散而去。除了搶了勘探隊衣服的南宮雄,幾乎所有的盜獵者都被抓了。盜獵判刑不論輕重,總是一個刑,南宮雄能騙就騙,自然不會承認他是盜獵者。我們不打自招,一開始就認定他是勘探隊員,還不停地問那晚發生了什麼事,不就擺明說自己不清楚那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南宮雄愛怎麼編,就怎麼編,他套上了科研人員的名號,誰會質疑他呢。

因此,就有了月亮上飛下人,舉杯邀月,引火燒身的鬧劇。悲哀的我們居然深信不疑,還老在他是搞科研的身份上打轉,沒想到他都是信口雌黃的。

南宮雄要這麼做,還有一個非幹不可的原因,那就是同夥都被抓了,他們搞不好已經供出還有一個人在沙漠。如果安叔讓陳叔送南宮雄回去,那不是自投羅網嗎?迫不得已,南宮雄又編了女朋友被擄去的謊言,謝絕我們找人送他回到內蒙古那邊。我們也說了,這趟要橫穿沙漠,從內蒙古進去,往甘肅那邊出來。只要橫穿沙漠,南宮雄就能擺脫身後守株待兔的人,可謂一招不動聲色的金蟬脫殼。

小堂妹一直覺得南宮雄很奇怪,她在廈門島也費盡心思,想了很多心理詭計。在南宮雄身上,小堂妹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可她一直沒有注意到。直到趙帥踩中地雷,小堂妹被震暈了,清醒以後她隨便問了一句,那枚地雷是樣式的。南宮雄隨口說了一句,那種地雷很老了,如果不是壓發雷,恐怕趙帥當場就沒命了。

一個搞石油勘探的人,對於彈藥很熟悉,小堂妹就心生懷疑。當然,一個人愛好很多,也無可厚非。為了證明想法沒錯。小堂妹又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南宮雄沒能回答出來,這就說明南宮雄是個冒牌貨。那個問題就勘探隊為什麼只牽駱駝進來,而不開車進入沙漠。

南宮雄是假冒的勘探隊員,當然不懂得車已經被老勘探隊先借調了,所以新隊伍只能用駱駝來馱行囊。我們就更慘了,本身不是搞石油勘探的,所以只領到兩隻駱駝。如果南宮雄是新勘探隊的隊員,肯定知道原因,也許那群隊員還一路抱怨,老勘探隊倚老賣老呢。南宮雄回答不出來,小堂妹恍然大悟,一路上都被南宮雄給欺騙了。

可我和木清香已經走出塔殿尋水了,小堂妹提了口氣,出去找我,想要馬上告訴我這個只有她才知道的訊息。誰想到,小堂妹前腳剛走,南宮雄也藉口要一起去找我們,溜出了塔殿。他們是一前一後出去的,因為藉口相同,安叔就含糊地告訴我,他們是去找我了,而沒說出去的時間不一樣,否則我們也能猜出端倪。

南宮雄等小堂妹落單後,他就露出了本性,想要殺人滅口,正好月泉古城是一個很好的殺人場所。小堂妹不知道我在哪裡,於是轉了一圈,發現了冒水的泉眼,也發現了尾隨的南宮雄。

生死攸關的時候,人的腎上腺素分泌增加,所謂的心跳到嗓子眼,嘴發乾心發涼等現象。這是人的應激反應,這種反應能幫助人脫離困境,但也是一次性的,所以“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腎上腺素作用完之後,人的反應是渾身發軟,一點勁都沒有。

南宮雄想殺人,但小堂妹求生的本能被激發,反將南宮雄壓在泉水裡,將其淹死了。難得古城裡有一口冒水的泉眼,小堂妹不希望南宮雄汙染了水源,於是就想把他拖到一邊再去找我們。可小堂妹已經很虛弱了,拖到一半她就暈到在街道上,連吹哨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聽完這些話,敢情那個南宮雄該死,他不死的話,我們可能都會被他害死,只要他找準機會了。剛才我還在責怪自己心狠,沒對南宮雄的死感到太難過,現在完全就沒有傷心的感覺了。人心叵測,這話一點都不假,也許南宮雄本名也不叫南宮雄,現在想為他立塊碑都不行。安叔一陣後怕,一個粗心差點害死所有人,若非南宮雄心急要滅口,他的身份都不會受到我們任何一個人懷疑。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小堂妹都已經老實交代了,我也不再畏畏縮縮,劈頭就問:“雨唯,你身上怎麼會有一股屍體的味道,到底怎麼回事?”

“你聞到了?”小堂妹很驚訝。

“是她告訴我的。”我看了一眼木清香,又回過頭問,“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

“我受傷了,但我不想讓你們知道,所以……”小堂妹漸漸地很難張口了。

原來,那場暴雨裡,受傷的人不止木清香一個人。在混路的雨勢中,小堂妹的背被不明物體割傷了,但她個性要強,受了傷也沒告訴我,只是偷偷拿了一瓶消炎藥自己倒在背上。我哦了一聲,難怪有一瓶消炎藥不見了,我都沒當回事,真是太大意了。儘管倒了點藥,但在炎熱的天氣裡,小堂妹的傷口惡化很快,比起尋常傷口要古怪。又過了一天,背上的傷口就發臭了,小堂妹想以沙漠洗澡,渾身發臭來掩蓋,結果還是讓我們發現了。那時,我們分配背行囊,小堂妹並不是耍性子,而是真的背不動,又不肯說明白。

“我沒事的,小小傷口而已,不礙事。”小堂妹倔強得狠,可當她發現趙帥不在了,頓時就哭了。

我請木清香脫下小堂妹的衣服,看看她背上的傷口如何了,為何會有死人的味道。木清香看見那道傷口後,很嚴肅地說傷口惡化太嚴重了,一定和割傷背部的東西有關。小堂妹的眼睛長在前面,肯定沒看到割傷背部的東西。木清香對我搖了搖頭,我暗叫不好,難道小堂妹也要長眠於此。

至於原本乾涸,又忽然冒出泉水的泉眼,小堂妹說她走到這裡時,泉水正撲通撲通地噴出來,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能有水喝就好,我們沒有深究,試了一口,感覺清甜甘洌,不像那種淺沙裡的鹹水。木清香一直給小堂妹喂水,自己一口都沒來得及喝,還不忘叫陳叔灌滿旁邊的兩個大水壺。

陳叔不情願地放下抱著的獵槍,木清香就在這時忽然起身,拿起陳叔的獵槍,又馬上把它放下。木清香拿槍的動作很快,陳叔根本沒發現,安叔也沒注意到。我覺得有點奇怪,但沒放在心上,現在只想下一步該如何是好。小堂妹現在病情惡化,不能再在古城裡逗留了,雖然好不容易到達此處,還有很多謎沒解開,但生命只有一次,不能拿小堂妹的生命開玩笑。

夜裡的古城又傳來一聲狼的嚎叫,我們渾身哆嗦,狼群就在主街道的另一頭,它們一直沒有離開。剛才被八卦針傷了,狼群就暫時撤退,但它們仍不死心,現在暗中觀察了那麼久,似乎又要發起新一輪的攻擊。

我們談狼色變,八卦針用完了,子彈又傷不了狼群,現在想要離開都難了。提起子彈傷不了狼群,陳叔直言他也不明白,以前都能殺死它們,他身上的狼皮就是親手獵殺的。我暗哼一聲,還吹什麼呢,剛才還罵盜獵者,你現在不是自取其辱嘛。

木清香隨手撿起一把槍,陳叔見狀急忙也抱他那把槍,卻見木清香沒有把槍對準狼群,而是對準了我。我嚇了一跳,都說不能把槍口對準自己人,這女人有什麼毛病。木清香後退了五、六米,叫我千萬別動,否則擦槍走火可別怪她。

我又氣又急地問:“你在搞什麼,難道連我都不認識了?”

木清香卻冷笑一聲,反問我:“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麼子彈對狼群無效?”

話音一落,木清香竟然毫不猶豫地朝我開了一槍,那聲音震得魂飛魄散,沒想到會我會死在木清香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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