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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雷益一笑,摸了摸頭,“不能怪官家。”

玉生子笑完又塞個水煎包,“總之啊,上樑不正下樑歪。”

一言未完,就聽著前方鬧嚷嚷的局面,朝兩岸高樓頂上一望,卻見兩個人影,一個躺在東邊,一個斜坐在西邊。

眾人都朝樓頂探望,一時喧鬧起來。

白衣拿著酒壺倒酒,青衣枕著兩臂望著夜空。

喝了三盞,白衣才正眼瞧了青衣,笑道:“三年未見,我還以為你出家了呢。”

青衣翹著二郎腿,只望著星空,邪笑一句,“等你死了,我就出家。”

白衣搖頭笑道:“那你還是出家吧。”

白衣朝水上大帆瞥一眼,飲罷一盞法酒,笑道:“我突然有個小目標,度你倆出家。你們一個整天想著升官財,一個整天咒我不得好死,哎呀,太過執著,執著傷神吶。”

說罷又是一飲而盡。

青衣閉眼睛道:“你要打不過他,明年今日,可就是你的忌日。”

白衣一樂,“好啊,到時候多送幾壇御酒,咱們繼續論論高低。”

青衣鄙笑道:“死人,沒資格論。”

白衣笑道:“那就看誰先死,可我死了,你以後找誰過招啊?難道你不寂寞?”

言罷,餘光便瞥到一身黑色披風,如鶴一般落在東邊樓脊,背對他倆立著,一言不。

白衣飲罷一盞,笑對著黑衣披風,“老五!他在背後一直說你小子壞話,一直在鄙視你,說你的破笛子吹得真難聽!還說你的‘雲海北望’練得什麼玩意,簡直狗屁不如!聽得我都不願跟你試手,要不,你還是躲到船上去,繼續吹!”

雲海郎君回了頭,也不看他們倆,內心深處實在看不起他們,一個縱酒無度,浪蕩不羈,一個目中無人,邪魅狂狷。可江湖武林卻偏偏將他們倆跟自己並列。

兩袖一揮,雲海郎君蔑了句,“你倆一起上吧。”

藺少主回眸看了雲海郎君一眼,頓覺這句侮辱比莫道咒他死了還難聽,對著莫少閣主嗤鼻道:“你滾吧!我今天只想揍他,你要不走,待會我連你一起揍。”

白衣一縱,飛身就奔雲海郎君而去。

玉生子八人停船朝天上看著,但見月夜下,黑白兩衣,如陰陽魚一般,驚得圍觀群眾齊齊叫嚷著,“何方神聖啊!這麼厲害!”

等閒大帆,之所縱橫江湖,威震武林,而沒有成為一般的商幫船隊,那是等閒弟子們百年來憑藉絕武藝,意氣風,代代以大功業為根本,如此,又勝過眾多純以武事為宗業的江湖門派。

少閣主莫道也不願看他們倆,他想著誰贏了一招半式,他就準備收拾誰,然身旁那隻無奈閣三年一鑄的精金寶劍,未出鞘就輕輕盈盈地飛在一旁,好似津津有味地看著歸藏刀法和雲海氣功的對陣。

莫道笑了,這笑曾是南國數十位劍客的最後一眼。

雙掌打出一招“龍嘯九天”,藺少主立掌就合起來,全身頃刻間猶如一把烈焰長刀倏忽朝雲海郎君劈下來。

一陣燦爛光圈,將雲海郎君圍起,閃得群眾忙遮住眼睛。

終究還是劈不開他的雲海氣功,藺少主連喝三盞,扔了空酒壺,另一個酒壺就從樓底投了上來,依舊是一身白衣的少年,少年手裡還有兩壺。

藺彥氣道:“今天酒喝多了,不打了,生日宴上,我等你。”

言罷,就飛奔莫道,兩袖一落,刀影如電,卻被那把旋轉的寶劍打回勁力。

隨即那少閣主莫道提劍就奔藺彥揮去,劍氣縱橫,有身似無身,騰空如練,劍鋒直逼藺彥喉嚨,莫道露出了那俊美而又詭異的笑容。

然藺彥卻還以純真而優雅的笑容,飛身以腹迎抗,劍鋒所指,旋轉的鑽力,竟不能傷藺彥一毫,忽的藺彥右袖劈落,刀光閃耀之間,無體似有體,以袖對劍,卻似刀劍相搏,江湖上的青年一輩,唯此二人打出了兵器之巔。

看著兩人一身當世無雙的武功,卻不僅不事功業,還渾渾噩噩,放浪極端,雲海郎君還是勸了句,“門主既然看得起你們!也當為國家,為百姓,積點實實在在的功德,不枉你們成此驚世絕技!大好男兒,整天瘋瘋癲癲的不務正業,老來一場空,豈不悲乎!莫老閣主和藺掌門,是何等英雄,你們倆,廢了。”

他倆壓根就好似不在一個世界,鬥殺得驚天地泣鬼神,看得雲海郎君嚴肅道:“今日我來,只想告訴二位!契丹亡我之心不死,西北党項猖獗囂張,比武論高低沒有任何意義!殺敵報國才是正道,我還要去靈州,這就不奉陪了,好自為之!”

一身鶴形,飛去大船,留下依然轟鳴對陣的刀劍光影。

寶劍懸在頭頂,莫道背手側立,刀光旋即收起,藺彥叉腰微笑。

大帆離去,藺彥就蔑了句,“他嘰嘰歪歪半天,你聽懂了嗎?”

莫道撇嘴道:“你不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纏著我,我早把他牙齒打爆了。”

藺彥哈哈一笑,看著月下的北方,道:“別吹牛了!等你練成劍仙再說吧,今天來我也有話說,我要去草原溜達一圈,不過不是因為他個破吹笛子的!跟你倆玩,頂多平個手,沒啥意思,碰到九部玄帳,我算知道,當今天下你我都不是第一,門主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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