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李建成做過的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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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淵接下來的話，卻讓李世民為之一振。

“孩子，是為父虧欠了你。”待李淵平復了心情，擦乾了眼淚，緩緩道來“這麼多年以來，父親因為一些子虛烏有的流言冷落你，怪罪於你，讓你受盡了委屈，你可怪父親？”

李世民心裡有些奇怪。李淵到底是怎麼了？這樣的情緒和表現都不在自己的預測當中啊。心裡雖然奇怪，面上李世民一點兒情緒都沒露出來“父親說的哪裡話。您是孩兒的天，您不喜歡我，一定是因為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夠好，怎會因此而怪您呢。”

“父親毫無理由地偏袒你大哥，讓你大哥養成了如此殘酷暴虐的習性，對待骨肉至親尚且如此殘忍可怕，那對待不相干的人更是可想而知了。都是父親的錯啊，是父親疏於管教，一味溺愛，才讓你大哥變成了如此殘虐之人。”李淵說著又開始抹眼淚。

到了這時候，李世民要是還不知道李淵意欲何為，他就枉為人子，也枉受這麼多年苦了。故而，他知道，這時候自己能做的只有一件事裝聽不懂。

“父親說什麼呢？大哥生什麼事兒了嗎？”李世民一臉著急地問道。“父親您別嚇我啊，大哥沒事兒吧？”

李淵見李世民神情不像有假，咬牙切齒道“那畜生能有什麼事兒？他在府裡好吃好喝供著呢。倒是以前他手底下的人，我找到了幾個。”

“手底下的人？”李世民一臉好奇地問道。

“嗯。你可記得，你8歲那年被你大哥不小心推入池塘差點淹死？”李淵問道。

李世民心說我當然知道。也正是因為那次被推入池塘，我醒來後想要找父親說明大哥是故意推我的。才聽到父親那些殘酷的話。也才知道，原來，在父親眼裡，我不過是一枚棋子。可笑的是我這顆“棋子”卻還是想方設法地獲得您的認可和信任。想要做一個讓您驕傲的兒子。

李淵沒等李世民回答，繼續說道“那次救你的是你大哥的一個貼身侍衛。為了救你，那名侍衛自己差點沒能上來。當時，我派人給了這個侍衛黃金百兩，準了他幾天假，讓他好好休息。後來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他。我還記得，不久以後我還問過你大哥，看那個勇敢救人的侍衛哪兒去了。你大哥說他把我送過去作為感謝的黃金都換成銀子，然後回老家做生意了。”

說著李淵嘆了口氣。“兩天前，有人在長安城郊的破廟裡看到了他。瞎了一隻眼，殘了一條腿。說是已經當了好幾年的乞丐了。於是我派人細查才知道當年我賞給他的黃金直接被你大哥給私吞了。非但如此，你大哥說他瞎了眼，認不清主子，於是弄瞎了他一隻眼；說他裝英雄逞能，廢了他一條腿。而後將人打昏扔到了山裡，任他自生自滅。”

說道這裡，李淵再次青筋暴露“那時候建成他才17歲啊。1o多歲的孩子就如此心狠手辣，讓人怎能不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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