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會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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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雪風等人而言，既然已經能夠操控空間使用空間躍遷、空間屏障、空間刃等等能力，那麼為什麼不進一步，乾脆了斷的撕裂空間呢？

畢竟對於空間能力者而言，撕裂空間永遠是最好用的一招，無論是攻擊還是防禦都是最頂級的存在。甚至可以說，是否能夠撕裂空間是區別於普通人和高手之間的一道分割線，因為更為高階的空間能力，基礎要求就是能夠撕裂空間。連撕裂空間都做不過，怎麼從更為本質的結構上對空間進行再構築？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撕裂空間永遠不是可以隨便玩的，哪怕是經由雪風出品的天之痕，撕裂空間也有著許多的限制，最為基礎的一點便是撕裂範圍和維持時間。基本上，這招只能用來當做近身後的最強大招，以及面對瞬息間的單面攻擊，不管是持續時間還是撕裂範圍只要稍微出一點，天之痕自身就會被自己製造的空間縫隙所吞噬掉。

不過，作為攻擊後的副作用，衝擊波什麼的，當然不可能持續多長時間，而在此之前，光是空間屏障就已經堅持足夠久的時間了。在空間縫隙達到極限以前，所有的衝擊波和暴風都全部結束了，優紀自然也停止了空間撕裂裝置的運作，隨後空間縫隙就因為失去了後援，被世界自身所修復了。

天之痕也在使用了空間縫隙後，也因為耗能過度，而只剩下了半分鐘的憑依時間而已。只不過，優紀並沒有多關心剩餘時間，而是直接關閉了人工精靈憑依系統。

因為，當再一次出現在所有人面前時，整片戰場已經徹底化為了一個巨大的坑洞。敵人？石崖？荒漠？什麼都已經不存在了，只有還未徹底冷卻的熔岩與結晶。

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於此刻終於結束了。

就如同優紀所說，在一切都結束後的第二分鐘，鋼鐵號上的眾人終於與外界恢復了聯絡，而邊緣在開戰後不久就模糊的邊界也再次恢復了原狀。如果真的如同優紀所言，一切都是因為空間的異常，那麼現在的這一切都已經說明了，整片作為戰場的空間已經徹底恢復正常了。

不過，就在空間恢復正常的同一刻，優紀、拉託妮和響介所搭乘的機體上，就響起了警報，紅色的螢幕上，一串文字正在緩緩迴圈。

同時，就在空間恢復的下一刻，來自gm研究所的援軍就已經到場了，巨大的紫色空洞再次從天空上出現，一艘艦上站著gmZ-oo3未來的陽炎級戰艦從中緩緩駛出。

“看來戰鬥結束了呢。”看著眼前的景象，雪風點點頭後說道，“那麼，收隊回家了。”

於是，本來還打算好好幹上一場，結果只是來露一次臉的黑潮，便只能垂頭喪氣的跟鋼鐵號一起重新向著gm研究所飛去。

至於勇希和卡拉，則在暴風結束了以後，便直接回到了遊隼級空中母艦上，而作為og世界主角部隊的鋼鐵號與pt部隊對此則保持預設的態度。畢竟讓隆盛等人，在並肩作戰後，立刻向著之前的戰友開槍是絕對做不到的。

而打算執行繼續追擊dc殘黨這一任務的鋼鐵號，則因為雪風的一句話而改道“dc殘黨？這些小傢伙以後再說，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之前突然出現在眾人身前的龍虎二機，也因為雪風的話語而跟隨雪風前往gm研究所“你們應該聽得懂我所說的話，甚至能夠察覺到之前到底生了什麼，如果不在現在阻止它們的話！”

就在雪風等人返回gm研究所的同一刻，位於地球另一面的美國朗格雷基地，某間會議內，一場例行的會議正在舉辦著。作為atx計劃的主要執行人和負責人，瑪利昂·拉德姆正是此次會議的主持人。

“這就是atx計劃第二期機體，它們的名字分別是隼和……”就在此時，放在會議室講臺上的一臺已經關機的pda突然響了起來。聽到這個聲音，包括瑪利昂博士在內所有人的眉頭都皺起了來。但很快，瑪利昂博士突然想到了什麼，快步走到臺前，拿起了pda看了一眼。

“這次會議就到此為止。”本來就已經皺起了眉頭的瑪利昂博士，神色變得更加嚴肅，“助手，立刻準備前往gm研究所的專機。不管如何，我要在一天時間內抵達！”

與此同時，一位正在邀請美女午餐的男子，在看到了自己手機的螢幕後，連對美女說了一聲抱歉的時間都沒有，就起身朝著店外狂奔，然後伸手攔車前往機場。另一位高喊著“終於能夠休假了，要好好玩上一場”的青春少女，在看到了自己剛剛開機的手機上螢幕的資訊後，立刻轉身返回剛出來的機場大廳，直接拍板立即可以起飛的專機服務。甚至還有一位正在陪伴家人晚餐的面善中年人，也在看到了自己手機的螢幕後，二話不說的直接起上了一把鄰居家兒子剛剛推好的腳踏車，因為這裡太偏，大晚上是沒有計程車和公交車的……

就在這一刻，不僅僅是位於朗格雷基地的瑪利昂博士，位於地球各個角落上的所有gm研究所成員（暫時脫離、請假中、休假中），全部在第一時間中斷了自己的工作，然後以自己手頭上最快的方式，向著gm研究所集中。

因為他們全部接到了同一個訊息，而沒有任何人比他們更加清楚這條訊息的重要性

“最高警報！gm研究所第一級戰備狀態，所有成員必須即刻起返回研究所！”

作為永遠中立的“盾”，當gm研究所布戰爭警報的時候，究竟會生什麼？

同時也接受到了這一訊息的高層人員和相關知情者，能夠騰出時間的也都在第二天前趕到gm研究所，或者乾脆用一道最高保密的線路，以投影的方式抵達研究所。

“想必來這裡的時候，你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沒錯，現在地球，不，宇宙，已經到了危在旦夕的時候。所以，我們必須在最短時間內，完成接下來的dimension.assau1t（次元強襲）作戰！如果這次作戰失敗，或者時間過久，那麼為了人類不會滅亡，就必須做好與真正的行星級生物，或者一群行星級生物作戰的準備！”

位於gm研究所內的大型會議室，或者更準確的說是國會等級的大禮堂室中，gm研究所的所有成員，以及鋼鐵號成員和其他知情者全部匯聚於此。而位於臺上的正是研究所所長的雪風，上面的那句話，正是本次會議/作戰簡報/新聞佈會的開場語。

“原生種，聯邦正式編號undemon。”因為參加會議的人中，有不少人並不知道前情，所以雪風乾脆在會議開始後，進行一次提要，“gm（gate.meta1）研究所當初成立的目標，就是為了研究和對抗原生種。毛氏重工下屬空優研究所，只不過是為了隱藏這一目的而用於遮掩的表像而已。”

當然，結果便是gm研究所的這一表象，因為聯邦政府腦的灰飛煙滅，和兩次大戰中的強悍表現，而成為了世人皆知的存在。不過，也導致在場的眾人，除了一些老人外，幾乎沒有多少人知道gm研究所真正成立的目的。

“undemon，我們稱其為原生種。因為根據我們的研究，這種生物可以說是地球上迄今為止所現的最為古老的生物。因為原生種的細胞組織結構等等方面都非常的古老，雖然可以看出有過進化的痕跡，但在最深處依然還保留著之前進化的痕跡。甚至如果最大的一個推測屬實的話，大概它們就是宇宙間的最古老生物之一。”

沒有任何疑問，雪風所說的這段話，引起了會場內的巨大反響。古老生物什麼的，這其實還是很常見的，但如果是宇宙間的最古老生物之一的話，就不得不引起所有人的震驚了。

當然，雪風說這話也是有著根據的，除了當初所記得的各種設定外，要知道原生種二把手的阿露菲米此時就在研究所內。雖然原生種的主腦有很多機密可能會隱瞞阿露菲米，但作為族群中的二把手，關於族群來歷自然不會不知道

在地球還是一片荒蕪的很久很久之前，宇宙中誕生了最初的生命“思念體”。他們是以意志寄存於能量波的方式出現的。但是他們僅靠波動存在來維持個體自身的存在，所以沒有實體。當能量消耗殆盡時，也就是他們的死期。在死的剎那，他們將可以誕生新生命的“生命的種子”。這些散落在地球並生存進化的種子，便是現在地球上出現的原生種。

當然，因為阿露菲米的存在太過於敏感，再加上人多口雜等一系列的原因，所以現在雪風暫時沒有公佈阿露菲米存在的想法。

“它們的社會形態更類似於蜂群，所以除了幾乎沒有智慧的下級單位外，最為重要的便是族群的腦，我們將其稱為‘主腦’。原生種中所採取的一切行動和計劃，皆源於主腦。”在敲了一下桌子，讓所有人安靜後，雪風繼續說道，“根據我們收集到的情報表明，原生種的目標為維護寂靜而安詳的宇宙，和進化為最純粹的生命體。”

“也就是說，它們是智慧生物？”場中有人問道。

“沒錯，不管如何至少它們的主腦必定是智慧生物，而且智慧程度比起人類而言，肯定只高不低。”雪風回答道，“至於那些下級單位，雖然沒有思考的必要性，但我們還是現了用於思維的器官，即使那些器官僅僅只能思考戰鬥和戰術相關方面的事宜。”

“那麼，能不能與他們進行溝通？”問者是聯邦現任大總統，雖然布了“東京宣言”和公佈了“聖盾計劃”，但對於與外星人溝通這條路堅持不移的布萊安。

“以之前聯邦政府的態度，我們在dc戰爭開始以前，對原生種的態度你們應該不需要多說什麼。而且原生種本身似乎也對我們和人類以試探為目標，並沒有給我們溝通的機會。”雪風對此回答道，“而現在，我們已經失去了溝通的可能性。”

“失去了溝通可能性，難道說……！？”會場中有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雖然說原生種除非世界末日，否則是不會站在我們這邊，甚至因為它們的目標，可以說從一開始原生種就是文明的敵人。”雪風聳了聳肩說道，而在場的不少人都反應過來雪風的話語是什麼意思，畢竟所謂的寂靜而安詳的宇宙這個目標本身就可以有很多的定義啊。但雪風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不過，我們這一次大概是再也不可能獲得與原生種溝通的可能了。因為，我們這次的作戰目標，就是為了徹底殲滅原生種啊！”

徹底殲滅，這句話一下子鎮住了所有人，種族滅絕這種事情並不是可以輕易開口的。但如果一個種族徹底瘋狂了呢？

“沒錯，在dc戰爭開始前不久，我們失去了原生種的身影，哪怕是最為基礎的目擊報告，我們也沒有收到任何一份。”雪風神色嚴肅的說道，“一開始，我們以為是原生種察覺到了我們的戰爭，而為了不讓更多的人知道它們的存在，而暫時停止了行動。但這個收斂實在是太過徹底，所以我們在戰爭結束後，提出了另一個可能性。”

“很不幸，這個可能性在之前鋼鐵號追擊dc殘黨的戰鬥中，已經被證實了。”雪風背後的螢幕上的畫面開始從對原生種的各種介紹，轉移到之前那場戰鬥上，“那就是原生種生了巨大的變故，不管是對於我們，還是對於它們而言，都是最糟糕的變故。”

“因為不知名原因，原生種生了異變，在原定目標不變的情況下，原生種的意識開始進入瘋狂狀態。為了寂靜而安詳的宇宙，它們已經開始無差別的將所有生物當做攻擊目標。而想要成為最純粹的生命體這一目標，則讓它們的形態和進化道路開始了扭曲。”

這些情況，當然是因為阿露菲米所述說的，不過在之前的戰鬥中已經得到了證實。至於阿露菲米是否虛假，是否這是原生種所下的一盤棋，雪風對此只能說在就回來了以後，阿露菲米就已經不是原生種了，而是有著原生種一部分特徵的新生物。而且，用某人的話語來說，以這種高度危險的方式送來一個間諜，是完全不值得的！

“根據那次戰鬥的資料，可以看出原生種已經向著巨大化和聚合體的方式進化著。”雪風背後的螢幕上所顯示的正是當初戰鬥後期出現的原生種聚合體，“以原生種的底蘊而言，我不認為它們最後完成的聚合體會小於行星等級！”

“所以，如果不想生靈塗炭的話，我們必須在原生種真的開始行動以前，完成作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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