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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中有個騎者的影子,在馬上纖細伶仃,臂挽長弓。◎

縱然是天德城這樣動輒飛沙走石,一年八個月苦寒的邊城,也少不了歌宴縱飲,倚紅偎翠的奢靡享樂之地。

西棠閣正是這般所在,裡頭雕樑華棟,錦幄玉屏,雲集著無數佳麗,賓客非富即貴,踏進去就能忘卻外頭的一切,夜夜燈燭如炬,從落日熱鬧到天明。

當下恰是正午,卻是西棠閣歌罷樂歇,賓客稀少,最為空蕩的時候。

陸九郎對閣內的地勢熟如自家後院,打發了石頭,從一處矮牆攀入閣內,繞開打呵欠的護院,躲躲藏藏溜進一棟小樓,望見一個年輕的丫環,張口一喚,“繡香。”

繡香青春帶俏,左腮有幾顆白麻子,正給主人的羅裙薰香,見他來也不驚,嬌嗔的飛了個眼風,“你來得不巧,娘子陪客呢。”

陸九郎順勢捏住她的手,“怎麼這個時辰有客,哪來的傻貨,還要多久?”

繡香的嗓子更軟了,“幾個遠來的胡商,才叫的酒席,定是要過夜了。”

陸九郎縱是失望,神情也不顯,指尖一騷似誘似戲,“春蓉不得空也好,不然你哪有空?”

繡香明知他是個浪蕩的,依然架不住心跳,“我可當不起,你眼裡只有娘子,哪瞧得上我。”

這一句分明染了醋,陸九郎也不辯,目光落在她的唇,“換了口脂?顏色不錯。”

繡香越發心蕩,連白麻子都紅了,胡亂的搡了一把。

陸九郎不閃不避,一引入懷,輕巧在耳際一吮。

繡香登時陣腳大亂,卻在這時,外間傳來僕役叩門,陸九郎鬆了手。

繡香慌慌張張去應門,片刻後轉回,怏怏道,“娘子的羅裙汙了,客人耍鬧得厲害,喚我去幫忙。”

她被撩動春情,很是不願離開,無奈主人有令,只得捧著燻好的裙子前去,還叮囑陸九郎小心,別給護院傷了。

陸九郎本就沒打算與繡香相好,不過是隨手一戲,正待離開,突然想到熗虎尾所費不貲,如此回去可惜,要是趁春蓉換衣時說幾句話,賣一份好,女人的心一軟,腰帶和錢袋豈不就鬆了?

繡香雖然沒了影,陸九郎對西棠閣熟稔,膽子又大,仗著人少尋去。

他聽得一處院落似有樂聲,從送膳的窄梯溜上樓,才踏上木廊,陽光映出轉角有人影近,他慌忙避入了一間空室。

廊上足聲漸近又漸遠,並未發覺異常,陸九郎悄鬆了一口氣。

隔廂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河西傳信,韓戎秋將至……隨行雖有精兵護衛,城中只許六人進入……”

陸九郎一驚,立時屏息。

又一個男聲響起,難掩興奮,“只要他在城中意外,河西五軍必然分裂……”

先前的男聲又道,“不然我何必召你來,木雷,這是絕好的機會,河西將重回大兄的掌中。”

那木雷恭敬道,“大人在中原軍中潛身多年,正為此刻。”

男聲越發低了,“……此事幹系極大,周元庭定會……”

二人說的雖是蕃話,陸九郎從小在花樓見慣了胡客,熟通多種胡語,聽得炸出一身冷汗,當即要溜。然而從門縫一瞧大為不妙,在迴廊巡視的並非護院,竟是攜刀的軍衛,一旦發現哪有命在。

陸九郎急中生智,他翻出窗外,踩著樓邊的窄簷挪動,拼力一躍勾住樓邊大樹的枝椏,僥倖不曾驚動守衛。他汗涔涔的潛出院子,慶幸逃生成功,哪還顧得上為何而來,自然也忘了隨身所攜之物。

空靜的廂房內擱著一隻提籠,籠中一盤金黃的油鱔,透涼。

一場無端的飛來禍,涼透的不僅是油鱔,還有孫三和趙廚子。

石頭晚間去尋夥伴,恰碰上陸九郎的房主來催租,突然衝進一群凶神惡煞的差役,稱百味樓的趙廚子和夥計孫三橫死,正是陸九郎所殺。

劈里啪啦的板子打得房主與石頭死去活來,一迭聲的喊冤告饒,差役漫天搜尋,滿城張貼通緝文告,幾乎將天德城翻過來,陸九郎卻不見了。

這小無賴當時慌了神,等溜出來發現東西忘了,立刻知道不妙,揣著一包饅頭躲藏起來。

他所賃的屋子老舊不堪,房主吝嗇至極,牆爛了也不管,任房客自行修補。陸九郎偶然睡覺時踹破,發覺歷年來朽板相疊,生生補出一個夾層。他以騙詐為生,得罪無數,很滿意這個夾層,還加了些遮掩使之更隱蔽,幾次靠它躲過了抄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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