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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七——救我!◎
杜槐捏著鼻子掃了兩眼,從樊志養傷的屋子行出,對著馮公嗟嘆,“樊兄向來愛吃酒,此次實在醉狠了,竟跌成這樣,家眷又不在此地,讓馮公受累了。”
馮公免不了客套,“慚愧,是我照顧不周,下人不力,才有此等憾事。”
樊志平日又渾又兇,絕不是個善茬,杜槐曾與之衝突,礙於同僚才不得不敷衍,當然不會有半分難過,還寬慰起馮公,“哪有自己跌傷反而責怪主人的,樊兄貪杯無厭,誰都知道他這臭毛病,昨日宴上童大人聽了都笑他自作自受。”
馮公一頷首,僕人捧上一匣銀票,“請代轉童大人放心,無論樊大人要調養多久,敝府定會妥貼照應。”
杜槐將匣子收入袖中,笑容越發和煦,邁步向外行去,“其實也不必太在意,有道是生死有命,萬一樊兄醒不了,那也是天意,與旁人何干。”
馮公含笑相送,“杜大人說得是,只遺憾意外讓宴會未能盡興,來日我再相請。”
杜槐正念念於心,“陪宴的小美人不錯,是馮公的家妓?可謂知情妙趣,十分難得。”
馮公從來大方,遇上如此明顯的暗示,通常會順手將美人贈了,這一回卻似不明其意,隨口將話語帶開了。
杜槐越發心癢,三兩句後又提起來,“我記得那美人還有個姐妹,樊兄應該是與之嬉鬧時滑跌的,不知事後可有受牽連?”
馮公容色和藹,語氣極淡,“承杜大人關懷,她們連客人都伺候不好,留著何用,我讓管事自行處置,大約已發賣了。”
杜槐大為遺憾的跌足,“樊志醉酒失足,與她們何干,怎能如此輕擲美人,可惜了!”
馮公不以為意,“微賤之人而已,哪值得大人費心。”
眼看已到府外,杜槐不好再說,只得告辭,心底極是惋惜,恨未在離宴時就將美人索了。
大門一閉,馮公轉過身,和善的神情斂了,現出一種威嚴的冷意,“那對兄妹在做什麼?”
管事立即回道,“一個去了西棠閣,另一個要了一套衣裳,似打算出府尋人。”
馮公哪由得一個丫頭亂來,頓生不耐,方待發令,小七已經行來。
她穿窄袖男裝,扣了頂陽笠,身形利落,宛然成了英秀少年,脆聲道,“陸九郎從我手中逃了,此人關係重大,我必需將之擒回。”
馮公眸光一轉,神情更冷,“那無賴與你們相處多日,活著就是個禍患,早該一刀宰了,你當宴露過相,別以為換了男裝就無事,安份在宅內等著,一切我自有安排。”
小七並不退怯,不疾不徐道,“既是禍患,更不能任其逃去,他身受重緝,能藏的地方不多。請閣下放心,我絕不會胡為。”
馮公眉稜一動,聲色陡厲,“小小年紀給慣得不知高低,不懂事情的輕重?不聽令就滾出去,不必再受裴家庇護!”
氣氛驟然而僵,小七默了片刻,冷靜以對,“此宅是裴家所置,卻非私邸,而是五軍之所。閣下言之衝動,雖為尊長,恕我不能聽從。”
言畢她長身一揖,居然拔足而走,連管事都愕住了。
半晌後,馮公一聲低哼,分不清是何種意味,“這丫頭,膽氣倒足。”
繡香一衝出小樓,陸九郎就知道糟了。
他立即將陳嬌的錢匣揣進懷裡,從後院翻牆逃出,趁著午後人少,他撕爛衣裳在髒地一滾,從賣餅的爐膛內挖灰抹臉,揉亂頭髮,登時成了誰都不願多看一眼的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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