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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觴一聽,這情況怎麼如此眼熟?王太后莫不是又想介紹她的親戚給天子相親?

說起王太后這家親戚,也是這些天才入長安城的,正是那些從各地而來的節度使之一。

但若說成是節度使,他又沒有這麼大的官銜。此人乃系金商防禦使,而並非節度使。

防禦使和節度使,都是使,但明顯有些區別。防禦使的權利低於節度使,節度使有自己的掌控權,而防禦使在當時多半是文官刺史充任,顯然是文官主導。

在各地的節度使眼中,雖然防禦使也有兵權,但與他們根本無法相提並論,且防禦使多半都是文官,文官領兵,完全都是花架子,因此各地的節度使不約而同的看不起防禦使,那是絕對的鄙夷鏈。

而防禦使們,覺得如今天下太平,文官主導兵權又如何?總比他們那些有頭無腦的武將要強得多。再者說了,自從安祿山叛變之後,皇家便很防範著各種節度使,說到底,安祿山之變就是節度使兵權膨脹導致的,皇室防範節度使,便是給了防禦使可乘之機,防禦使們也十足看不起節度使。

這樣一來一回,兩邊誰也看不上誰。

這金商之地,與長安接壤,十足富庶,金商防禦使是個肥缺,王太后的母家羅氏,便在金商做防禦使。

這次各地節度使進京述職,防禦使們也跟著湊熱鬧,一同進入了長安城述職。

王太后家裡沒有多少做官的,母家做官的人更是又少,金商防禦使羅氏乃是母族之中官位最大的一個。

金商防禦使入長安,必然要拜見王太后才是,今日得空,金商防禦使便帶著自己的兒子和女兒一同入大明宮。王太后許久都沒有見到母家之人,十分歡心,便叫了李諶一同前去。

李諶自然知道王太后的意思,自己的後宮空缺,自從遣散了郭氏的勢力之後,後宮一直空著,王太后好幾次都想插手,將自己家的人送給李諶。

金商節度使有個女兒,今年堪堪十六歲,正好是出嫁的年紀,雖她與王太后從未見過面兒,但好歹是一家人,如果能充入天子的後宮,對王太后大有裨益。

李諶心知肚明,本想拒絕的,但他今日心情不佳,正好想去太液湖散散心,便乾脆答應下來,也免得拂了母親的顏面,太后臉上掛不住。

劉觴急匆匆的往太液湖而去,果不其然,便看到王太后一行人,身邊跟著穿著官服之人,必然是金商防禦使了,防禦使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子二十歲有餘,而那女子年紀很小,乍一看才十六七歲的模樣。

“太后,”金商防禦使笑道:“卑臣往日裡從來未入過長安城,從不知長安如此繁華。卑臣聽說,最近長安的近郭將要舉辦船宴,也不知是不是有這麼回事兒。”

王太后心情很好,笑道:“是呢,我也聽說了,每年似乎都有,就在長安的近郭水上,似是有什麼船宴。”

長安城每年都有很多宴席,例如月燈閣的櫻桃宴,還有專供女子的探春宴等等,每年春暖花開之際,還會在長安城的近郭水上,開展船宴。顧名思義,就是在船上置辦宴席,到時候臨湖而詩,別有一番愜意,很多文人雅客,都喜歡想參加船宴。

船宴沒有櫻桃宴的規格高,又在長安的近郭舉行,熱鬧是熱鬧,但不足以吸引王太后這樣的貴族參加,也只是聽說一耳朵。

金商防禦使顯然是想讓王太后參加,諂媚道:“卑臣聽說,這船宴熱鬧非凡,雅緻別意,卑臣來自金商,金商不曾有這樣的船宴,也不知能不能領略一番。”

王太后道:“這有什麼的?我也未曾參加過船宴,被你這麼一說,倒真是有些興趣了。”

金商防禦使道:“既然太后有此雅興,卑臣也斗膽參加船宴,希望不要饒了太后興致。”

王太后一笑:“都是自家人,怎麼會呢?正巧了,諶兒,你也未曾參加過船宴罷?不如一同參加,如何?”

李諶看了一眼金商防禦使,他把船宴說得天花亂墜,其實就是想讓王太后參加,藉著船宴的由頭,來討好王太后罷了。

李諶心裡頭亂的很,沒空與他們糾纏,但王太后又道:“諶兒,母親想要參加船宴,你便不能抽出一天,陪一陪為娘麼?”

太后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李諶也不好拒絕,便點點頭:“既然如此,朕若是得空,也會參席。”

王太后正巧看到了劉觴,招手道:“宣徽使來的正好,陛下要參加近郭舉辦的船宴,你去置辦一番,不要讓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驚擾了聖駕。”

劉觴走過來,恭恭敬敬的道:“是,太后娘娘。”

他說著,一抬頭,正好與李諶四目相對,李諶明明看到了他,但是目光很快划過去,好像故意沒看到一樣。

劉觴心中警鈴大震,冷戰,絕對是冷戰!

王太后突發奇想,想要參加船宴,如此一來,今年的船宴規格瞬間變高了,一般人全都不能參加,近郭也開始戒嚴,將所有的閒雜人等全都遣散,提前派遣神策軍駐紮。

船宴的一應吃食,也都是由光祿寺來全權負責,只是將宮廷的燕飲搬到了長安城的近郭罷了。

節度使們聽說金商防禦使為了討好王太后,攛掇著太后參加船宴,如此一來,大家哪裡能落後,一個個全都報名想要參加船宴。

劉觴一日間便接到了幾乎所有節度使的報名,整理了一份檔子,把所有參席的人員記錄在冊。

劉觴正在記錄,鴻臚少卿琛璃走了進來,劉觴笑道:“哎呦,小璃兒,怎麼今兒個有空跑到我這裡來了?”

琛璃每次一見到劉觴,一準兒被他調侃調戲,因此能避開便避開,今日是實在避不開,這才前來。

琛璃嫌棄的道:“各地節度使入京,也有鴻臚寺的事兒,下臣也不想前來,這不是迫於無奈麼?”

“小璃兒,”劉觴道:“你好絕情啊,不是你當時巴巴追在本使屁股後面,想給本使暖床的時候了?”

琛璃瞪著眼睛道:“什麼暖床,你別瞎說!”

說著,將一個文冊丟給劉觴,道:“這是鴻臚寺匯總的,各地節度使的吃食喜好,叫下臣拿來交給宣徽使。”

“替我謝謝鴻臚卿。”

劉觴拿著文冊,隨便翻了翻,“咦”了一聲,道:“這金商防禦使的公子,還要在船宴上自己個兒烹飪雉羹?”

雉羹其實就是雞湯。

許多節度使為了討好太后,準備在船宴上進貢各地的美食美酒,但是這金商防禦使的兒子不一樣,竟然準備自己洗手作湯羹。

琛璃抱臂道:“鴻臚寺已然核對了,說是金商防禦使的公子善於理膳,想要在船宴上親自烹飪雉羹給太后。”

劉觴搖搖頭:“隨意吧,只要別玩花活就好。”

因著船宴的事情,劉觴意外忙碌起來,忙了好幾日下來,終於到了船宴當日,這些日子劉觴與李諶見面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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