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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鬼煞是陰海都的小都主,你我加起來怕也不是對手。”彭循道,“方才你怎麼就突然衝出來了?”

宋問掃開已經撲到兩人眼前的一個不知道什麼玩意,口中罵道:“你那一嗓子吼得跟要生了一樣,竟還問我為何要救?”

彭循:“……”

“來不及了,我去對付鬼煞!”宋問轉身要走,卻被彭循一把扯回劍上,道:“看我的!”

“看什麼?”

看鐵甲。

如山巒一般的的盧“咚咚”兩聲,踩得周圍一圈房舍如遭遇地震般稀里嘩啦坍塌下去。彭循早先在收拾包袱的時候,將這大寶貝也強行塞進了乾坤袋中,本想在出《白毛圖》後請機關師傅給它上點油,沒曾想,在這裡倒先有了用處。

宋問倒吸一口冷氣:“它怎麼在你手中?”

的盧一邊肩膀上扛著一個人,猛然發力站了起來!浮動在天空中的紅網被頂出大洞,鐵甲邁開兩條粗壯有力的大腿,在彭循的操控下,大步流星朝前奔去!所經之處,妖邪慘叫遍地狼藉,瓦片和著磚塊一起噼噼啪啪往下砸。

宋問一劍擋開溟沉,大喊道:“再快些!”

彭循按下的盧頭上的機關,龐大鐵甲“咚”地一聲趴伏在地,然後就如一匹真正的的盧馬那樣,四肢並用繼續狂奔而去!

鬼煞一把握住鐵甲後肢,卻被巨力甩飛,還想再追,已經被商成海跌跌撞撞地拉住,道:“那是大門!”

“碰!”

的盧整個撞了出去!

街上百姓一片驚呼尖叫,彭循趕忙制住鐵甲,讓它重新站了起來。這驚天動地的響聲,自然也引來了正在三千市內排查的仙督府弟子。彭流透過一片揚天灰土,就見自家侄兒正傻不愣登地坐在鐵甲上,一時又怒又喜,道:“循兒!”

彭循伸手一指:“陰海都的人在那頭!”

彭流來不及多問,御劍去追。彭府一撥弟子也趕了過來,想要將彭循與宋問接下來,彭循卻高聲道:“給我一把劍!”

商成海拉著溟沉,將身上所披的巨大斗篷一卷,試圖用障葉遮掩身形,怎知被彭流凌空一劍斬破幻象!劍氣如紫蟒,商成海踉蹌兩步,繼續逃往另一頭。

彭循與宋問一道風風火火追了上去。

商成海這些年在陰海都靠著奸詐性格混得如魚得水,突飛猛進的只有嘴皮子功夫,修為是半分也沒漲。能將彭宋二人甩開,全靠腳下不知踩了什麼玩意,左飄右移,方才還在前,眨眼又變到後,仙督府的弟子也被他誘得險些撞到一起,抬頭再看時,對方已經只剩了一片衣襬。

“站住!”彭循追進一條小巷。商成海卻突然停下了腳步,一張鮮紅符咒直直朝著彭循命門而來!宋問一把將彭循掀開,商成海藉著這點時間,眼看就能逃出生天,卻又被另一股力量重重撞到了地上!

血霧霎時彌散。

紅鳶夫人手持長劍,準確無誤地穿過了他的胸口。

商成海瞪大眼睛:“賤……賤人!”

紅鳶夫人咬牙,手中劍鋒一轉,絞斷了他最後一絲氣息,咒罵道:“畜生,三百餘年,你早就該死了!”

“走!”見商成海已死,彭循便拉著宋問去另一頭,想看看叔叔與那陰海都的小都主戰況如何,結果還沒走兩步,就見眾人竟然扶著彭流走了過來。

“叔叔。”彭循趕忙衝上前扶住他。

“無妨。”彭流臉色有些白,方才他眼看就能制住那隻鬼煞,對方卻像是忽然被誰灌滿了修為,驟然爆發,一雙利爪如刀刃重重割向胸口,若非閃躲及時,只怕心臟也要被活活勾出來。

彭循看著叔叔胸口那點詭異的藍色,來不及多問,急忙將他送到了臨近醫館。

商成海被殺,溟沉無影無蹤,雪海山莊被團團圍住,但山莊之主夏仁卻不知去了何處。餘回忙著處理爛攤子,暫時沒顧得上訓斥大外甥怎麼又不務正業地晃盪來了這魯班城,於是宋問便成日裡往彭府後山一蹲,專心致志等著見大美人。

他還弄了把古琴來撫,手邊焚起一爐香,今天《鳳求凰》,明日《高山引》,一直撫弄到第二十九天,總算等到了靜室開門。他以為鳳懷月連療傷都要近兩月,理應傷重,虛弱得很,西子捧心那種,結果不曾想美人不僅能動能跳,還能扛起瞻明仙主跑,碼頭大漢扛大米袋子的那種扛法。

鳳懷月與司危也不知在密室裡培養了一點什麼不為人知的詭異情趣,反正宋問是沒看懂,他目瞪口呆手底一頓,撥出一股難聽至極的鴨子音,不過也沒人聽,因為那兩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山野盡頭。

這件事的起因是司危號稱自己虛弱,走不動,要抱,鳳懷月原本是不想答應的,但最後為什麼又答應了呢?因為不答應就要被連掐帶擰地摸屁股,當著兩位仙尊的面,也不好發作,所以只有勉強一抱。

好在司危並不挑姿勢,能抱就行,大米口袋也行。鳳懷月扛著他御劍跑出兩裡地,找了個鬆軟草坪將人“嗖”地向前一扔,司危一把拽住他的手腕,裹著人一道落入花草堆裡,又低頭去親。

鳳懷月並沒有躲,他在這四十多天裡,已經被親得十分麻木。剛開始還能心跳如鼓,現在主要就是講究一個躺平張嘴,順便再提醒一下對方,你再這麼頻繁地親下去,我會越來越沒有感覺。

“是嗎?”司危壓在他身上。

鳳懷月隨手扯了一朵旁邊的花,別在他的頭上:“是。”

司危挑眉,忽然握住他的手腕按在耳側,然後俯身,舌尖卷著粉白耳垂一吮,呼吸間帶出的熱氣落在薄薄面板上,鳳懷月瞬間汗毛倒豎,從脖頸一路麻到頸椎。司危的手很大,握著那點細瘦手腕,幾乎能將對方的手整個包住,指甲在細嫩掌心輕輕一搔刮,另一隻手攬過腰肢,順著那處凹陷往下揉。鳳懷月登時掙扎著要跑,又沒本事推開,被對方卷著舌尖用牙齒咬,咬得氣喘吁吁,腿腳發顫,血都往一處湧,最後不得不屈起膝蓋遮掩,整個人面紅耳赤,差點沒燒熟在原地。

“往後聽話一點。”司危終於鬆開手,在他脖頸處重新親了親,又貼在耳邊低笑,“這些功夫三百年前我可沒少練,對付你,輕而易舉。”

鳳懷月:“……快閉嘴。”

能不能稍微練點好的!

作者有話說:

司·勤學苦練·危

三百年前的司危能在這種事上勤加練習, 顯然自己也居功至偉,鳳懷月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當年盛況,就覺得十分震撼,白天赴宴喝得爛醉, 晚上還能如此荒淫無度, 到底還是年輕體力好,不像現在, 扛個米袋子多跑兩步都要喘。

“無妨。”司危道, “往後我慢慢替你調養。”

這話說得沒什麼可信度, 畢竟就連瞻明仙主本人都還在療傷。鳳懷月坐起來,問他道:“兩位仙尊說你靈力虛虧, 不像是枯骨兇妖所為,理應還受過別的大傷,那是什麼傷,偶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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