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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懷月:“……”

彭循對這有病往事也甘拜下風,為了避免情聖再度嚎啕,只好替他承接了這個活。

宋問伸長脖子往門口看:“鳳公子怎麼獨自來仙督府了,瞻明仙主呢?”

問這話的倘若是餘回,那鳳懷月能立刻滔滔不絕歷數司危八十條罪狀,中間不帶絲毫停頓,但現在換成了大外甥,為了避免對方還對自己抱有什麼不切實際的詭異幻想,鳳懷月決定委屈一下,暫且裝一裝愛瞻明仙主如狂,遂雲淡風輕答曰:“哦,我是要去看看昨日訂的手套,順便再催他們快些做好。”

甚是情意綿綿。

宋問一聽,果然嘆氣,看起來又要當場失戀,仰天吟詩三百首。鳳懷月及時制止,轉移話題,將邱家姐弟的事情於他說了一遍,又問:“你上回說的那個什麼村,情況如何了,可方便安置這二人?”

“方便。”宋問道,“若他二人願意,隨時能啟程。對了,還有一件事,此番邱蓮有功,本能獲取一大筆賞錢,但她自願放棄大半,只為能替歐珏換一條相對輕鬆點的生路。”

少男少女間的情愫,不管愛與不愛,都是一樣又純情又傷感,幾句話就能記一輩子。鳳懷月稍稍嘆了一聲,想著閒來無事,便又繞到監牢遠遠替邱蓮看了眼歐珏,而在歐珏隔壁關著的婦人,恰好就是邱蓮的繼母。

宋問道:“她做的惡事當真不少,近三年來一車接一車地往雪海山莊運送少女,單憑這個,便是任誰求情都沒用。有功勞的是邱姑娘,仙督府只消將她安排好便是,至於那個只知道掛在自己姐姐身上的弟弟,還沒資格來同我們談條件。”

鳳懷月看了一眼婦人,見她生得細眉細眼,樣貌極為清湯寡水,誰能想到心性竟那般惡毒,生生往繼女身上引祟氣,還一引就是這麼多年。恰好,此時邱夫人也抬起了頭,緩緩看向這邊,四目相接,對方忽莞爾一笑,笑得唇紅齒白,說不上到底是不是挑釁。

宋問道:“或許她也知道自己作惡多端絕無生路,與其跪地求饒,倒不如站著死。”

鳳懷月問:“她平日裡對邱環如何?”

“極為疼愛。”宋問答,“邱環自幼體虛,家中人人都恨不能將他捧在手心,親生母親尤甚。”

“可她現在看起來卻一點都不記掛兒子。”鳳懷月道,“難道就這麼有信心,堅信邱環一定能安然脫身?還是說她其實也留有別的後手,你查了嗎?”

宋問猶豫:“這……”

“再多盯盯吧,或許還會有新發現。”鳳懷月看了眼天色,覺得司危此時差不多也應該忙完了,於是轉身先回了彭府。路過街邊小攤時,不忘買一包新出爐的,熱氣騰騰的炸糕,甜滋滋的,紅糖桂花餡兒。

回家之後。

司危伸手:“拿來。”

餘回熟練上崗:“阿鸞說他不想給。”

鳳懷月遞出去的胳膊僵在半路,不我沒說!

氣氛已經烘托到位, 看來這架不得不吵,鳳懷月只好將糖糕又收回來。餘回對自己目前在這個家裡的地位十分滿意,他將目光投向司危,正準備語重心長一番, 結果就見對方正在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自己。

……什麼態度!

於是這一晚, 鳳懷月依舊是借宿在餘回房中。他睡意全無,盤腿坐在床上出神, 一邊琢磨那位邱夫人的異常舉止, 一邊看著窗外。夜深露重時, 滿院花影總算有了動靜,司危推門進來, 將他往懷中一攬,抱著就往外走。

可見尚且還有一絲良知殘存,並沒有直接在這張床上睡。這種事兩人在三百年前也不是沒做過,直接後果就是餘回五雷轟頂地向彭流控訴:“他們甚至都不在乎那間房子到底是誰的。”

糖糕放在桌上, 已經涼透了, 鳳懷月道:“你若是早點來,還能吃一口熱的。”

司危撇嘴:“讓你陪他多玩一陣。”

懷念當年逍遙好時光的人有很多, 餘回自然也算一個。鳳懷月單手攬著司危的脖子, 雙腳在夜色裡隨意亂晃,掃過花叢時, 亂紅如雨,驚飛一群閃爍流螢。

“哎!”

下一刻, 他便被司危抱著轉了個圈, 更多的螢火蟲因此飛了起來, 如碧綠繁星灑落夜空。深夜的花園裡是沒有旁人的, 鳳懷月笑著拍了他一巴掌:“別鬧。”

他從對方懷裡溜下來, 赤著腳往花叢深處跑,寢衣上隨意裹一件寬鬆外袍,被月光照得朦朧發亮。論美人究竟能有多美,即便是受病痛所累三百年,也依舊皎潔明亮。花海盡頭是一片湖,他坐在岸邊一塊大石頭上,將雙足浸入冰涼的湖水中。須臾,司危也走了過來,微微彎下腰,往他眼前遞了一束花。

三百年前能愛之如狂,也不是全然情不知所起,至少這些花裡胡哨的小手段,還是頗能討美人歡心的。鳳懷月向後靠在他懷中,問:“這也是你當年的舊招數?”

司危笑了一聲,指背在他臉上輕輕碰了碰。兩人在花園裡待了好長一陣,方才回了臥房,司危揹著他,鳳懷月手裡捏著花,染得滿袖生香,床帳也香。

在床上滾了兩圈,鳳懷月才發現自己腳背處有一處新添血痕,該是方才在花叢中被薔薇刺所傷,很淺,估摸明早就會痊癒,司危卻偏偏要低頭去親,他的唇瓣溫柔地包覆住那道傷痕,舌尖一卷,鳳懷月腦髓就也跟著發麻。重傷未愈的虛弱病患受不得這種刺激,他“咳咳咳”地咳嗽了半天,示意對方自己快死了。

司危將人抱進懷裡,掌心在背上拍,卻又不是單純止咳的那種順氣,而是連揉帶捏。鳳懷月氣息不大穩,也不知是不是不甘,突然冒出一句:“我都還沒想起你來。”

司危道:“不要緊。”

怎麼就不要緊了,那萬一我想不起來,哪天又跑了呢?鳳懷月試圖推開對方,司危卻反而用力扣著他的手腕,對視時,緊縮的瞳孔像是某種獸類,明顯有些焦躁。鳳懷月以為接下來這人又要惡狠狠地將自己關進六合山大殿,結果司危不按套路出牌,道:“那你就把我關起來吧。”

聲音聽起來竟然還有那麼一點點委屈。

鳳懷月:“……這誰敢。”

司危將腦袋整個埋在他頸側,帶著鼻音稍微“哼”了一聲。

鳳懷月:“好好好,睡覺。”

屬實招架不住。

翌日傍晚,鳳懷月還專門又去買了包炸糕,這回是揣在袖中偷偷摸摸帶回家的,生怕再被餘回撞到,胡亂吹涼後飛快塞進司危嘴裡,硬生生吃出了偷情的架勢。

在大夫精心醫治下,邱家姐弟的傷勢恢復得很快,沒幾天就能下地走動。邱蓮道:“我該帶著弟弟離開了。”

“這麼快?”鳳懷月道,“若我是你,就會等到完全康復後再動身。”

“不礙事。”邱蓮搖搖頭,“在這裡,環兒總是會想起他的孃親,然後就會來找我。”

先前是央求能保住他母親的性命,後來可能是見姐姐言辭多有閃爍,就又改成了只想見一面,但只見一面,邱蓮也同樣無法幫他如願。姐弟之間的關係因此越來越僵,邱蓮道:“離開魯班城,換一個環境,或許能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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