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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花端端:海豹鼓掌。

花端端拼盡全力將那群枯骨兇妖斬殺之後, 便又拖起到處都是窟窿的身體,踉踉蹌蹌地去找鳳懷月。他看見了溟沉一閃而過的身影,也聽見了彭流與司危撕心裂肺的怒吼, 堆疊出尖角的骨塔四散傾覆,天地間揚起了濃厚的灰和霧。

“然後我就因為體力不支, 趴在了地上。”

“所以你並沒有看到溟沉是如何帶走我的?”

“看到了一點。”

“什麼叫看到了一點?”

“我當時確實已經快死了。”花端端道, “掙扎著往前爬了一截,眼前都是血, 所以也只模糊覺察到了一道黑影, 從遠處一閃而過,我原本還以為那是瞻明仙主。”

鳳懷月搖頭:“他們兩個並不像。”

“是不像,主要是那黑影所經之處, 枯骨兇妖接二連三炸得像煙花一樣,飛起來的骨頭茬子差點戳瞎我的眼睛。”花端端道,“我先前可不知道原來他還有這高深莫測的修為,會認錯很正常。在月川穀時,在你面前, 他簡直裝得像只鵪鶉。”

月川穀一帶靈力豐沛, 石頭縫裡都能生出罕見奇花, 所以時常會有小賊偷偷摸摸地跑來挖。鳳懷月是從來不會管這種事的, 花端端跟在他屁股後面, 只顧著玩,也懶得管。有一日兩人拎著酒壺興致勃勃地離開涼亭,打算尋一處地方再續杯共飲,結果剛一出後山密林, 就看到了一團趴在地上的黑影。

花端端蹲著觀察, 回頭道:“是一隻受傷的鬼煞。”

與旁的鬼煞不同, 這一隻的肚子並不大,癟的,臉也蠟黃。鳳懷月隨手摺了一朵靈花喂他吃了,又站起來拍拍手,道:“我們先去喝酒吧,他應該過一陣子就會自己醒。”

花端端問:“醒了之後呢?”

鳳懷月道:“醒了就隨他去,肚子這麼癟,應當不是吃人的那種。”

於是兩人就高高興興地去喝酒了,喝到漫天紅霞時才意猶未盡往回走。花端端道:“結果那隻鬼煞竟然沒有離開,而是守在月川穀的後山入口,等著你我。”

鳳懷月問:“所以我就把他帶回谷了?”

“是。”花端端道,“他當時看起來半死不活的,又不會說話,磕磕巴巴半天,賭咒發誓地說自己從未傷過誰,只想遠離族群,過吃素苦修的平安日子。”

三百年前的鳳懷月打著呵欠道:“那你就來吧!”

同撿那隻旱魃一樣,差人在後山給他尋了處洞穴暫居。三百年後的花端端分析:“鬼煞既然修為那般高深,哪裡至於餓死,他當時一定是裝的,處心積慮只為接近你!”

鳳懷月問:“那之後呢?”

“你讓他在月川穀中住了大概三月有餘,後來又在谷外重新安排了一處居所。”至於為什麼要重新安排,花端端低聲道,“因為你與瞻明仙主總愛幕天席地。”

鳳懷月:“為什麼這種事你都知道?”

花端端:“你自己說的。”

鳳懷月:“嗯。”你繼續。

花端端卻繼續不出什麼內容了,因為他與溟沉一共就見過四五次,而且每次見面的觀感還不好,總覺得對方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般艱苦樸素。當時的鳳懷月道:“但他真的不吃人。”

“不吃人就一定是良善之輩嗎?”

“也不一定,可你現在又找不出他為非作歹的證據。”

花端端無話可反駁,不過他本來也是個不愛管閒事的性子,再加上鳳懷月本身修為不低,對付那隻鬼煞該綽綽有餘,便沒再提過。他繼續道:“那隻鬼煞在你的那處谷外舊屋裡住了許多年,倒的確沒惹出什麼亂子。”

鳳懷月不解:“住了許多年,真就除你之外,再無人察覺?”

花端端道:“第一,鬼煞一族見不得光,所以你小心得很。第二,你也並沒有常常去找他。”

月川穀的賓客遍佈天下,鳳懷月每天都忙得要死,恨不得煉出十八個分身天南海北去赴宴,所以並不會額外在哪一處多做停留,而司危雖說看起來像是要管天管地,但多數時間還是縱著他到處亂跑,即便是忍無可忍到需要親自抓人,也多是從各大酒宴上往回拎,於是就這麼忽略了溟沉。

花端端繼續說:“我也是萬萬沒料到,那鬼煞竟然會有本事從瞻明仙主眼皮子底下將你偷走。”

他被枯骨兇妖打得只剩下一口氣,被其餘修士抬回長安城後,一昏迷就是數千日夜,醒來後便聽到了鳳懷月已經殞命的訊息。

“痛不欲生,痛不欲生。”

“先別忙著痛不欲生了。”鳳懷月道,“你當時都看到溟沉那明顯不符合常理的修為了,怎麼就沒往我還活著,被他帶走這條路上走一走?”

“因為連瞻明仙主都覺得你死了。”花端端道,“我被他誤導了,當時根本就沒有多想。”

鳳懷月:“你還挺會推卸責任。”

但花端端真是這麼想的,因為那可是瞻明仙主,溟沉隱藏的修為就算再高深,難道還能高過瞻明仙主?況且聽說越山仙主當時也在,那這就更不可能了。

在魯班城時,鳳懷月也曾問過彭流當日的情形,彭流道:“那時你被成百上千的枯骨兇妖層層壓住,動彈不得,只露出一隻沾滿血的手在外頭。”

而司危則是被更多的枯骨包圍在城的另一頭,他聽到了彭流那聲嘶啞破裂的“阿鸞”,心裡難得慌亂,咬牙一揮劍,好不容易殺出重圍,可還來不及趕到跟前,他就看到了那些堆疊著的枯骨兇妖臉上,忽然齊刷刷浮現出了詭異而又恐怖的笑意。

“阿鸞!”司危雙目血紅,揚手揮出萬鈞靈力。

彭流道:“他是要打散那些枯骨兇妖。”也的確成功了一半,骨塔頂部的妖邪被打成齏粉,如大漠間被狂風捲起的沙,彭流也被這股氣流掀翻在地,片刻之後,他從一片模糊中艱難地抬起頭,想找到鳳懷月,結果卻只看見了一動不動站著的司危,血色夕陽與黑色霧氣一起覆在他的身上,像一條沾滿血的大氅,周圍遍佈焦黑枯骨,空中浮動著蝶影般的星點殘魂。

花端端道:“這麼一聽,我也有些糊塗,你說那隻鬼煞究竟是真的救了你,還是隻是搶在瞻明仙主之前帶走了你?”

鳳懷月道:“即便他真的救了我,也不能騙我吧?還抽我靈骨,毀我記憶,捏造出許多假的往事,騙我待在楊家莊裡清湯寡水過苦日子,要不是後來我攢了點錢,偷偷跑了,估計現在還被矇在鼓裡。”

花端端知道他眼下又失憶又受傷,卻不知竟然是這麼受的傷,一時也驚怒交加,正準備醞釀一百句話開罵,鳳懷月已經往他嘴裡塞了一個點心:“好啦,說點別的。”

“別的?”

“比如說。”鳳懷月湊過去,“我當年行情那般緊俏,怎麼就偏偏選了瞻明仙主?”

花端端感慨:“這問題我當年也問過,結果你當時正被瞻明仙主迷得眼花繚亂,春心蕩漾,沒出息得很,說了還沒三句話,臉都要笑爛,還親自擼起袖子去煉滋補大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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