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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舒白聽出來他是薛瞻,就沒多在意。倒是許佳寧,不知為什麼愣在原地。
“怎麼了?”溫舒白疑惑。
“沒什麼,突然想起一些不太好的回憶。”許佳寧嘆了口氣。
到了門口,下了樓梯,走在前面的商敘已經停了下來。
許佳寧最怕面對商敘,和溫舒白揮了揮手告別,就趕緊溜了人。
“商敘,謝謝你的用心。”溫舒白不好意思道,“我昨晚是一時衝動,所以也有一點擔心你會變卦。”
“不過我也看出來了,你看不慣陳彥遲渣男的做法,算是綜合考慮,這才仗義出手的,對吧?”溫舒白問道。
“嗯。”商敘簡單應了一聲,幾乎覺察不出他的情緒。
就在這時,溫承平也下來了,看商敘是開著溫舒白的車過來的,就主動讓手下的人送他回去,算是免了商敘打電話找人的煩累。
態度的微妙變化,溫舒白和商敘都感覺到了。
訂婚宴順利舉行,溫家已經預設接受了他們聯姻的事實。
*
商溫兩家聯姻的事,在當天晚上就上了新聞。
登載的照片除了人物外,還有溫舒白的手部戒指特寫。
懂行的人都在網上分析評論,說這枚戒指在某個拍賣行見過類似的,是明中葉的古董,拍賣價絕不下於百萬。
而除去網友,最關注這枚戒指的人,大概就是商錦繡。
戒指祖祖輩輩傳了下來,已有幾百年。
商錦繡第一次見到時,是戴在她母親顧芳汀的手上,說是她父親商從誡在兩人結婚時親手給戴上的。
商錦繡記得,母親早先明明說過,這戒指要等她結婚後傳給她。
可因為家裡對陳國昌不滿意,她為此和家裡決裂,戒指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聽人說,顧芳汀和牌友聊天時,隨口說起要一輩子自己戴著了。
沒想到,最後竟捨得給了溫舒白。
看著客廳裡這對沉默不語的父子,商錦繡不是滋味。
尤其想到兒子的不爭氣,更是心裡有火:“陳彥遲,你是什麼時候和那賤人又聯絡上的?我竟然一點兒也不知道!”
陳彥遲不說話,就連替嫣然辯護一句都不敢。
陳國昌倒是開了口:“這件事我知道一些,也是我太大意,太相信彥遲的自制力。不過事到如今,再互相怪罪,也是沒有用的,現在先取得溫家的體諒,才是第一位的事。”
他自認現在商敘和溫舒白只是訂婚,事情並沒有完全定死,只想讓商錦繡去打感情牌。
商錦繡自己心裡已經沒了底,只道:“我當然知道沒用,可我就是要舍下老臉找尚嫻,也要搞清楚情況,別那個嫣然又冒了出來,不是更難看?”
陳彥遲聽父母為他爭執,各有想法,可都是希望他能和嫣然一刀兩斷,終於忍不住也想為自己爭一爭。
“爸,媽,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和嫣然的事,又怎麼可能還能回頭?你們不如給我和嫣然一個機會吧,我跟她好好在一起,我們陳家靠自己,也能活得很好。”
他說得認真又誠懇,可陳國昌卻是被他氣笑了:“彥遲,就算沒有溫家,就算陳家沒遇上事兒,我們也不會答應讓那個低賤的丫頭進門,做陳家的兒媳婦。”
*
陳家人聚在一起,為如何找江尚嫻說情解釋而費盡心力。
然而江尚嫻這邊,卻已陷入了自責與懊悔。
她與丈夫溫承平回家的時間比溫舒白晚,回來後,就看到沙發上的溫舒白眼神躲閃,像是有點怕見到他們,心也跟著碎了。
“舒白,擔心什麼呢?留學四年,回了家,連父母都怕了?”
“沒有。”溫舒白咬了咬唇,還是把擔憂坦白,“我自作主張和商敘訂婚,怕你們怪我。”
江尚嫻心疼地握住女兒的手,嘆了口氣,反問道:“那我們自以為是為了你好,有眼無珠,找了陳彥遲這麼個人渣做你未婚夫,你會不會怪我們?”
溫舒白從未聽溫和的母親把話說得這麼重,還是在說他們自己,終於還是委屈地一把抱住了江尚嫻。
“錦繡確實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他們夫妻倆把兒子教成那個樣子,是我沒想到的。”
“一碼歸一碼,我的女兒受了委屈,我是會去找他們算賬的,哪怕以後朋友沒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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