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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敘靜靜聽著,將她的話全部記下,然後轉身去了書房。
幾分鐘後,他精準地找到了東西,拿著溫水和布洛芬膠囊,走到溫舒白的面前。
溫舒白接了過去,吃完藥後,卻仍站在原地,不打算去做別的。
商敘起了疑惑,不禁問她道:“怎麼一直站著?”
溫舒白偷偷回頭看了眼一直沒機會處理的床單,多少有點尷尬,看向商敘,靈機一動道:“沒什麼,對了,你能不能出門給我買點衛生巾備用?我帶來的其實不多。”
也算實情,她沒有囤積衛生巾的習慣。
也就是她上次的量不大,才剩了些,然後順便和其他行李一起,帶來了商敘家。
她此刻急於支開商敘,所以刻意忽略了現在發達的物流。
部分別墅區確實禁止外賣,但商敘家這裡卻很方便,真想快點,完全不必讓商敘本人跑去買。
商敘只關注著她的吩咐,也根本沒細想,應了聲後,就準備下樓。
溫舒白松了口氣,開始把床上的床單整個撤下。
“舒白,你都需要哪些尺寸的?”
折返的商敘細心請教。
溫舒白回頭時,她手裡正拽著那張帶了血的床單。
溫舒白:“……”
再沒有比這更失敗的“調虎離山”。
溫舒白徹底放棄了遮掩,滿臉窘態:“見笑了,其實我很少發生這種情況。”
一般來說,她會提前有快要來姨媽的預感,不至於這樣手忙腳亂。
她不至於有什麼姨媽羞恥症,只是想一個人把它處理好,可偏偏事不如願,讓商敘撞上,也就顯得她之前的遮掩都特別刻意慌張,甚至是滑稽的。
但商敘道:“這沒什麼可笑的。”
“正常的生理現象,弄到床上也不是人主觀能夠控制的。”
“我只覺得辛苦。”商敘繼續道,“你明明不舒服,卻還打算自己去洗。”
“沒事,我又不會用冷水。”溫舒白笑了笑,“我只是不習慣讓別人幫我洗,又覺得不應該把床單直接扔掉。”
她總覺得這比較私人,至少在這件事上不想麻煩旁人。
她其實已經很感謝商敘如今這份平和的態度,沒有一驚一乍,也沒有那種天馬行空的想當然。
但她仍沒想到,幾分鐘後,商敘會把床單從她的手裡“奪”走。
商敘聽她那樣說,最開始沒再言語。
她覺得,商敘既然已經看到了,她也就沒了遮掩的必要,於是幾乎直接無視了商敘,去把抽掉的床單拿去手洗。
染上沒太久的血漬,還算好洗,而且只是那一小片地方。
原不費多少功夫,但她上手還沒搓幾下,床單就連水帶盆被他端走了。
“你幹嘛?”她一時呆住了。
“學項技能。”商敘隨口回道。
他學著溫舒白剛才的手法,用專用肥皂搓揉著,雖看著生疏,卻也認真。
溫舒白低頭看著他的動作,悶悶道:“你一個大總裁,學這個技能幹嘛?”
“心疼我的太太。”他這樣回道。
明明“心疼”二字,是昨晚溫舒白主動提出的。
可落到商敘今天的行動上時,溫舒白才能感覺到這種情感的分量。
原來互相心疼是這樣的。
在南城商界以冷血無情著稱的商人,會因為心疼來姨媽不舒服的她,而學著給她洗床單。
有這樣一位丈夫,大概真的不賴。溫舒白驀地想道。
幹起活來,商敘專心致志,甚至沒再找她說話。
她看著商敘把床單上的血洗乾淨,然後又放進洗衣機裡洗滌。
隨後的事就不需要他們操心了。
溫舒白回到沙發上坐下,看到商敘又忙著給她泡了杯紅糖薑茶。
送到她手裡後,又有點不確定:“我不知道這個到底有沒有用,但據說喝點熱的總會好點。”
“反正對我是有用的。”溫舒白抿了一口,溫熱的紅糖水入喉,“而且我以前就覺得,糖分對人有安慰作用。”
“但今天不止是糖分在安慰我啦,商敘。”溫舒白望著他道。
目光也能帶著溫度,也能牽引商敘的整顆心。
“還有你。”她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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