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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問題不在他,溫舒白沒有討厭他,他的心情便能立刻陰雨轉晴。
看商敘因為她簡單的一句話就開心起來,溫舒白的心裡甚至有點愧疚了,解釋道:“昨天很累,不想說話,對不起。”
她的道歉是真誠的,是為著她昨晚對商敘發的脾氣與冷漠。
商敘卻受不了聽她這麼說,止住她道:“別說對不起。”
“誰還沒有心情不好的時候呢?”商敘笑了笑,試圖把氛圍帶得輕鬆些,“我想到陳彥遲,會比你更生氣。”
雖是調侃,可也是實情。
溫舒白的那一年被騙經歷,已經讓商敘對陳彥遲這個外甥親近不起來。
昨晚又聽到姐姐商錦繡說了些事,更是對陳彥遲沒了最後的一絲憐憫。
從前許多事,都是看在商錦繡的面子上,才笑笑揭過。
商敘不說,陳彥遲大概以為自己很聰明,能夠以自己的母親作為依仗的條件,拉商敘給隆昌新材撒錢。
陳彥遲這些年成功撈取利益,自以為高明,殊不知是商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為也能順便幫到商錦繡。
可陳彥遲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唯一依仗的商錦繡,也拋到了第二位,全心顧著那個禽獸父親。
更不該在當初把溫舒白作為向上攀附的梯子,利用溫舒白。
商敘原以為溫舒白早翻過這一頁了。
可看昨晚她因此生氣,才意識到有些傷害很持久,影響深遠。
於是他道:“你如果還生氣,我可以再收拾收拾陳彥遲。”
溫舒白一聽就愣了,想起商敘往日在商界雖然狠厲,可從來都是守規矩知進退,不想竟然也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禁問道:“那你要怎麼收拾他?”
“南城大學同院系的,應該有不少恨他的。”商敘眯起眼睛,“隨便拋點料,幫他們找點證據,也夠他受的。”
陳彥遲當年保研和後來留校任教的事,早就有點風言風語,商敘有所耳聞,也知道無風不起浪。只是事情與他無關,他只當不知。
現如今陳國昌已經被南城大學校方停職調查,隆昌新材又出了事,也就等同於陳彥遲沒了靠山。
這時候如果把火引到陳彥遲身上,陳彥遲這個本就不乾淨的人,肯定會牽出事來,被校方調查。
溫舒白聽商敘說得篤定,卻有些擔憂,搖了搖頭:“算了,沒這個必要。陳國昌的事,早晚會調查到他的頭上。你摻合進來,我怕他會報復你。而且我現在也不生氣了。”
人到了窮途末路,就是鬼遇見了,也要怕三分。
溫舒白原就是找個理由,對陳彥遲還不至於恨之入骨,更犯不著讓商敘冒險,牽連商敘。
商敘聞言,便俯身去將她額前的碎髮撥到兩邊,低聲同她確認:“真不氣了,嗯?”
“不氣了。”溫舒白從床上坐起來,穿上拖鞋,“我還趕著去上班呢,一天這麼忙,哪有時間氣他?”
如果不是一定要找個理由,溫舒白都快忘了陳彥遲這個人。
生活是一個大大的圓。
陳彥遲早就被排除在她的圓外。
她的圓,正在一點點被裡面商敘的那個同心圓所填滿,再容不下其他人。
從洗手間出來時,溫舒白就打定主意,今後即使是避著商敘,也要悄悄避,不讓他發覺,不傷到他。
吃飯時,商敘為她盛的湯,她也喝了,可沒有再如之前那樣,主動給商敘夾菜。
再如上車之後,她也不像是平時那麼懶散,還要等著商敘幫她系安全帶了。
她會在商敘還沒來得及坐穩時,就係好安全帶,然後端正地坐在副駕駛。
路上,她的話少了許多。
商敘問她話時,她也回答,可是實在簡略。
一直到下車後,溫舒白才有了笑臉,揮手和商敘告別:“中午見。”
商敘看著走進設計院大樓的溫舒白,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不止商敘,就連王淳安也發現了,覺得溫舒白臉色不太好,臉上的笑都是強撐。
趁著工作上有事協調,王淳安把溫舒白叫到了辦公室,細細問她:“最近嘉源讓你們加班多了些,累著了?”
王淳安一向不插手加班安排的事,放權給了劉嘉源這個副總監。
可看溫舒白狀態不對,也就不得不問了。
“沒有,我也不是每天加班。”溫舒白否認道。
“那你耷拉著腦袋,沒精打采的。”王淳安望著她瞧。
溫舒白大概覺得自己偽裝得很好,可王淳安到底是個經歷多的老江湖,不像商敘那樣情感佔據上風,容易被哄騙。
她在這種狀態下,確實沒耽誤工作。
可王淳安從師徒角度和親戚角度,不免多關心幾句,猜測道:“不會是因為小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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