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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得出去。”維多利亞說道,聽上去聲音都沙啞了。

蘭登沒有聽。通向光明的路已鋪就,這是神對你的考驗。“這正是一句抑揚格五音步詩,”他又數了一遍音節突然說道,“重音和非重音交替五次。”

維多利亞如墮五里霧中。“抑揚格什麼?”

一時間蘭登又回到了菲力普斯·埃克塞特學院,坐在星期六上午的英語課上。真是人間地獄。學校的棒球明星彼得·格里爾艱難地回憶莎士比亞的一句抑揚五音步詩有幾個音步。他們的教授,一個叫做比斯爾的生龍活虎的校長,騰地跳上講臺吼道:“五音步,格里爾!想想本壘板!想想五角大樓!想想那五個側面!五!五!五!嗤!”

五個音步,蘭登心想。按照定義,每一步有兩個音節。他簡直無法相信在他這一生的研究生涯中自己竟然從未做過這種聯絡。抑揚格五音步詩是一種結構對稱的詩,建立在5和2這兩個神聖的光照派數字之上!

接近了!蘭登叮囑自己,他試圖拋開這個想法。一個毫無意義的巧合!但這個想法很頑固。五……畢達哥拉斯和五邊形。二……一切事物的兩重性。

片刻之後,他又想到什麼,只感到兩腿發麻。抑揚格五音步詩由於其單純性,通常被稱作“純詩”或“純韻律”。那純語言呢?有沒有可能這就是光照派提到的純語言呢?通向光明的路已鋪就,這是神對你的考驗……

“噢,噢。”維多利亞叫起來。

蘭登突然轉過身去,只見她正把書頁顛倒著轉過來。他頓覺心頭一緊。再也不要這樣。“這句話決不可能是對稱字!”

“是的,這不是對稱字……但這個……”她還在旋轉那份檔案,每次轉九十度。

“看什麼呢?”

維多利亞抬起頭。“這兒不止一句。”

“還有別的?”

“每個空白處都有個不一樣的句子。頂上,底下,左邊和右邊都有。我覺得這是一首詩歌。”

“四句詩?”蘭登渾身都激動起來了。難道伽利略是個詩人?“給我看看!”

維多利亞沒有放手,繼續以九十度的幅度轉動這一頁。“我先前沒看到這幾行字是因為它們在邊上。”看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她抬起頭。“哈,還是我來告訴你吧,這根本就不是伽利略寫的。”

“什麼!”

“這首詩的署名是約翰·彌爾頓<sup>(2)。”

“約翰·彌爾頓?”這位寫《失樂園》的英國大詩人是與伽利略同時代的人物,是被陰謀家列為光照派嫌疑人名單之首的大文豪。傳言彌爾頓與伽利略的光照派有著某種聯絡,蘭登疑心確有其事。彌爾頓不僅在一六三八年前往羅馬朝聖,“與先知先覺的人溝通”,對此事做了詳細記錄,而且他還在伽利略被軟禁期間同他會面。許多文藝復興時期的繪畫都描摹了他們會談的場面,包括安尼巴萊·加蒂的名作《伽利略和彌爾頓》,這幅畫如今都還掛在佛羅倫薩的科學歷史博物館裡。

“彌爾頓認識伽利略,不是嗎?”維多利亞終於把這頁書稿遞給了蘭登,“也許他寫這首詩歌只是幫個忙呢?”

蘭登接過這張包好的檔案,咬緊了牙關。他把檔案平放在桌上,看了一下最上面的句子,然後他又旋轉了九十度,讀右邊的空白處的句子,接著他又旋轉了一下,讀底下的話,再轉了一次,讀左邊的。他最後轉了一下,又回到了最開始,這樣整整轉了一圈,總共出現了四句話。維多利亞發現的第一句話實際上是這首詩的第三句。他完全呆住了,又按順時針把這四句詩讀了一遍:上,右,下,左。他讀完之後,吐了一口氣,心裡再沒什麼疑慮了。“你找出了線索,維特勒女士。”

她不自然地笑笑。“太好了,那麼我們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吧?”

“我得把這幾句詩抄下來。給我找鉛筆和紙。”

維多利亞搖搖頭。“算了吧,教授,哪兒還有時間抄,米老鼠還在滴答滴答地叫呢。”她從他手裡奪過書頁徑直朝門口走去。

蘭登站直了說道:“你不能拿出去!那是——”

但維多利亞早就沒影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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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喬叟(Chaucer),十四世紀英國詩人,用倫敦方言寫作,使其成為英國的文學語言,代表作《坎特伯雷故事集》反映了十四世紀英國社會各階層的生活面貌,體現了人文主義思想。

(2) 約翰·彌爾頓(John Milton,1608—1674),英國詩人,對十八世紀詩人產生了深刻影響,因勞累過度雙目失明,代表作為晚年所寫的長詩《失樂園》、《復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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