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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回來之後（一）

這一次的案子又一次讓調查局大出風頭，特別是在加利福尼亞州，埃德加做的事透過當時在場的學生傳遍了整個加利福尼亞，甚至有些人發表言論說可惜當時不在場，沒有目睹調查局局長的風采。

只是不管是什麼事都會有兩面性，有人吹捧自認會有人貶低，前面幾起案子有些反對派根本抓不到調查局的把柄，但這起案子不一樣，它的突破口很多。

“就像很多人所說，胡佛是一個挺不錯的局長，但是當他在做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美國是一個法治、民主國家，他一腳踢下的是一個警察局的局長，要是處於一個警察局局長的職位都不能保持相對的安全，那麼民眾又從哪裡尋找安全，以後還有誰敢就任這種職位？”

“我們需要的是為人民服務的人，而不是為了政治地位不折手段的人，雖然埃德加·胡佛這段日子也算是值得一提，作為一個現年才三十歲的人，他還很年輕，年輕人嘛，有時候難免會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但是我們不能因為他年輕就那麼容易原諒他，有的時候一個人犯錯之後要是沒有被打擊，那麼他以後將會犯更多的錯。”這段話是一個老人說的，以一種平常對待年輕人的態度說的。

作為一個很有地位的老人，他的話讓埃德加在很多民眾心裡的形象從一個英雄變成了一個做事不顧後果的年輕人。

“埃迪，這件事怎麼會鬧那麼大？”電話另一頭的是艾爾，作為此時美國第三大報業的老闆，艾爾的圈子很大，所以他也有這個資格來說什麼。

埃德加在電話這一頭騰出一隻手整理著桌子上的資料，正色道：“比我預計的要大一點，不過還沒有脫離我的控制，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不過這幾天最好不要報導，等過幾天我會把你需要報導的資料交給你。”

“我明白了，埃迪，不過你自己做事也是有分寸的，有的時候不要做太過，我知道你比我聰明，但是聰明人有的時候犯錯才是最嚴重的。”艾爾語氣嚴肅地道。

“謝謝你的關心，不過你怎麼還不找女朋友？”埃德加聽到艾爾的關心露出了笑容，對艾爾調侃道。

埃德加的話一出口，話筒對面就傳來了什麼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艾爾哇哇大叫的聲音響起：“我說埃迪你就不能正經點嗎？我們現在在聊你的事，你的話題怎麼轉那麼快？受不了你了。”

“呵呵，我也是在關心你，而且這個話題難道不正經嗎？”埃德加低笑，他的朋友不多，艾爾算是他一開始就認識的，相處時間長了也知根知底，也正因為這樣，埃德加對艾爾從來就只是朋友之情而已。

“好了好了，不跟你講了，我要忙了，你也忙吧，祝你打場好仗，唉唉唉，不要問我怎麼會知道的，你也瞭解，我現在的情報網路可是很強的。”艾爾的話語中很是洋洋得意，明顯為著這件事感到開心。

“雖然我想說你的情報網路不還是我創辦的，不過為了你的面子，我還是不說了。”埃德加說的很正經，像是真的為對方著想，但是說出的話卻明顯是在貶低艾爾。

“埃迪，你怎麼可以這樣？”艾爾依舊大叫著，在埃德加面前艾爾永遠是鬥不過的。

“我掛了。”埃德加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喂，喂，喂，氣死我了，怎麼真的就掛了，太不夠義氣了。”紐約的一個辦公室內一個長著娃娃臉的人在原地蹦著，怒氣衝衝的樣子。

埃德加掛了電話之後就出門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就必須得解決，埃德加手上的一堆資料就是他前一天晚上把收集到的關於加利福尼亞的胖局長整合了一下，這堆資料在接下來的談判中起著重要的作用。

“埃迪。”埃德加一出門就碰到了同樣出門的托爾森，這句話卻是托爾森叫住了埃德加。

正打算下樓梯的埃德加停了下來，看著衣裝完整臉上卻一臉疲憊的托爾森皺眉道：“今天不是上班的日子，你出來做什麼？”

托爾森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笑道：“我跟你一起去，畢竟這件事跟我也有關係，不能只有你一個人不是嗎？”

埃德加想了一下覺得也對，這次出差本來就是托爾森陪著的，就算這次他不讓托爾森跟著下次也會被單獨叫走，既然這樣一起去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當即點了點頭同意了托爾森的話。

“你去可以，不要多嘴。”埃德加的心裡早就有一個計劃了，他不希望因為托爾森跟著就打亂了這個計劃。

“要是有人問我呢？”托爾森像是什麼也不懂，等待著埃德加的回話，但他的眼神裡卻絲毫沒有迷惘的感覺。

埃德加皺眉：“我想你是聰明的，我在想什麼你的心理一清二楚，所以我想你不會拆我臺吧？”

“那我的事你都清楚嗎？”托爾森突然道，這句話說得很輕，他也以為埃德加沒有聽見，只是點頭同意埃德加的話然後上了車。

托爾森沒看到的是他身後的埃德加正在思考他的問題，埃德加很清楚托爾森不會無緣無故問什麼事，所以托爾森說那句話肯定也有他的意義，只是這個時候埃德加完全不理解托爾森的話，直到很久以後埃德加回想起此時的場景才明白托爾森的話是什麼意思。

“局長好。”

“局長。”

“局長。”調查局內，一個個路過埃德加身邊的人的態度與往常無任何差別，依舊保持了適當的距離，但又不失恭敬的態度，埃德加也像往常一樣點了點頭當做回禮。

一路走去調查局與平常無絲毫差別，但若是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此時的調查局瀰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氛，雖然很淡，但確實是從每一個調查局內的特工身上散發出來的。

這個時候的調查局人員與平時不同，很大一份的人都已經被派了出去，留下來的要不就是精英中的精英，要不就是普通的打掃人員，但從今天的樣子看來此時的調查局與平時的工作氛圍是絲毫沒有區別。

到了會議室的門口，埃德加並沒有絲毫遲疑，只是敲了敲門示意了一下就推門進去了，見到裡面的人的時候，埃德加不卑不亢地道：“各位好，我是埃德加·胡佛，我想我這次來可以解釋清楚所有的事。”

“那好，埃德加·胡佛，你解釋一下為什麼把一個警察局長踢倒，我們已經聽了他的話了，現在我們想知道你是怎麼說的。”坐在首位的人道，這個事件影響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這次被定義為會議的聚集在首位的是地位很高的參議員。

“好的，但是我手上有一份資料想請各位先看一下，然後我會說為什麼我那天會這麼做。”埃德加讓托爾森遞上資料，這些資料每一份都不一樣，但每一份都代表了現在的那個局長所做的犯法的事。

“嗯，”斯通先合上拿在手上的資料，開口道，“雖然他做的確實不對，但是你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對一個警察局長出手，他的事自會有專人處理，所以，你還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