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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秋穗狀告高六郎一案,是可以定案下結論了。

馬縣令坐了回去後,當即便扔了五個籌子:“高家六郎,調戲良家女,證據確鑿,按律……當仗打五十,即刻行刑。”

說打就打,絲毫不顧高家體面和人情。高老夫人見狀,立刻狠狠喊道:“縣令大人,那餘家娘子可是親口承認了抽打了我家六郎兩鞭子,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馬縣令說:“你家六郎有錯在先,餘娘子還手只是自保的手段。如此算的話,她不是打人。”當即,馬縣令又立即道,“餘家娘子無罪,當堂釋放。”

高老夫人一輩子都不曾這麼不體面過,她面目猙獰,氣得鼻歪眼斜。可見一旁的知州大人也不說話,高老夫人忙又主動求了過來,狀告說:“這樁案子不能讓馬縣令審,他同這位娘子是有親戚關係。馬縣令的女兒,早同這位娘子的兄弟定了親事。一家人自然偏幫一家人,知州大人,為著這個,您也該接手此案。”

郭知州心裡自有自己的考慮在,他眼下已然並不站在高家那一邊了,又聽說是有姻親關係,便問秋穗是誰。

馬縣令如實回了:“是溪水村餘秀才之女。”

郭栩似乎一下就想到了一個人,立馬問:“溪水村的餘秀才,你爹爹可是叫餘淮方,你娘姓喬,閨名兩個‘秀’字?”

秋穗狐疑瞥了他一眼,但仍應了:“回大人,正是。”

郭栩這才大笑道:“原來是餘兄的女兒,我說怎麼方才見你頗為眼熟。”然後他又同那高家說,“如此算來,本官也得避嫌不能受理此案,本官同這位娘子的父親也是舊識。”想了想,郭知州提議道,“傅提刑不是就在縣上嗎?他是京裡來的,又清正廉明,想來最適合受理這些案子。”

馬縣令又再朝偏廳望去,見裡面的人仍沒現身,他便也機靈道:“知州大人所言甚是,那下官差人去請了提刑大人來。之後的這些案子,下官便央請提刑大人審理。”

傅灼現身,秋穗的案子還是一樣審,維持了原判。秋穗被當堂釋放後,就趕緊回家去了。

見母女兩個安然無恙回來,餘秀才和餘豐年父子才算鬆口氣。秋穗把今天衙門裡的情況都一一說給父親和兄長聽了,父子二人聽後,臉上神色都不太好。

“沒想到,這高家這些年竟做出了這麼多傷天害理之事。”餘秀才感慨,卻也很無奈。

一家人一陣沉默之後,秋穗突然提起了郭知州。餘秀才夫婦聽後相互對望了一眼,而後餘秀才衝女兒點頭道:“是當年的舊識,但也很久不再見過了。”

一家人在一起,秋穗就有什麼說什麼了,她把自己心裡的想法告訴了父母和兄長,道:“那郭知州一看就是被高家搬來的救兵,若非有提刑大人在,他不敢胡為,怕是今日就要以官階壓制馬縣令了。他這個人,圓滑老辣得很,一見勢頭不對,立馬一腳踢開了高家,真是再沒比他更會審時度勢的了。”

餘秀才並不意外,那郭栩當年讀書時,便就是這樣的品性。

如若不然,秀秀當年也不會看不上他。

但有些話也不好當著兒女的面說,餘秀才只能道:“他在官場裡摸爬滾打多年,肯定有他自以為對的一套為官之道。只能說,志不同道不合,不相為謀。”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傅灼日日埋首於高家的那些案子中。等案件一樁樁處理完後,他也終於閒下來時,離過年也沒有幾天了。

這日又下了很大的一場雪,傅灼仍是一早天沒亮就起了床。他立在屋簷下,望著外面院子裡早積壓得很厚的皚皚白雪,突然問常舒:“老太太近來身子如何?”

常舒說:“老太太身子極好,只是想念郎主了。”略一頓,又問,“沒兩天就要過年了,郎主也該回京述職,只是不知何時動身?”除夕夜肯定是得趕回去的,還得同老太太侯爺他們一起吃團圓飯。

傅灼卻說:“這些日子因被高家的案子所絆,也有好些日子沒去溪水村看看了。”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聽常拓說,這些日子因落了大雪不便出門的緣故,她也就一直乖乖在家待著,不曾再往城裡來。如若不然的話,他忙裡偷閒,倒還能尋個機會見上一見。

常舒雖後知後覺,但在葉臺縣的這些日子,他也多少能看出些什麼。於是就問了弟弟常拓,還是常拓告訴了他真相,他才恍然覺悟過來,為何當初郎主時不時便差他往葉臺跑一趟,拐著彎打探餘家的事。

他之前從未往這方面想過,但如今得知了真相後,之前所有的惑,就都解開了。

主家的事,不管對不對,好不好,常舒常拓兄弟都只管聽吩咐辦事,從不會插手半分。所以這會兒聽主家這樣說,常舒便問:“那要不要奴為郎主備馬?”

傅灼沒有猶豫,側身望了常舒一眼:“那就去備馬吧。”

這幾日,常舒常拓兄弟二人各司其職,常舒幫傅灼辦案,常拓則被傅灼打發了常住在餘家。常拓差事輕鬆簡單,餘家人又待他極是禮遇厚道,不過十來日不見,常拓足足胖了有七八斤。

若不是主家登門來接,他還有些樂不思蜀。

傅灼的心思,在餘家早不是秘密了。所以他在來了餘家向餘家眾人道了別後,提出想同秋穗單獨說幾句話時,餘家也都沒什麼意見。

將堂屋讓了出來給他們二人說話,其他人則都退去了旁的地方。

傅灼那日對餘喬氏說的話,事後回來,餘喬氏都和女兒說了。秋穗知他是誠心且認真的,並只要她鬆口答應,他便立刻能妥善處理好所有的身外之事。對此,秋穗心中除了感動之外,自然也會萌生出一種叫“情愫”的東西。偶爾閒暇無聊時,她也會捧著臉望著窗外發呆,想著曾經同他共處時的那些歲月。

從最開始接觸時他的不情不願,到後來處得久了二人的默契,再到如今,他的坦誠和真心相待。這一樁樁,一件件,秋穗都歷歷在目。如此細算起來,原來他們之間也發生了好些事。有談過心,也有一起經歷過生死。

她也是個女孩子啊,縱再理智冷情,再鐵石心腸,也不會對這樣的熱情和獨一份的呵護視若無睹。她也有女兒家的小心思,也會在想,他是不是真的就是自己命裡的那個良人呢?

除非鐵了心這輩子不嫁人,就這樣獨過了。若還是想嫁個郎君一起過日子的話,旁人未必就真比他好。

因也有了點別樣的心思,心的確動搖了後,秋穗反而不比從前坦蕩了。這會兒獨處時,秋穗倒有些不敢抬頭去看他了。

傅灼則笑望著她,將她面上神情一一看在了眼中,見她如此,他心下只剩高興。有她如此,似乎這些日子累日忙碌累積下的疲憊,全都不值一提。只要能博得美人一笑,贏得她略動一動芳心,他死而無憾。

見秋穗不說話,傅灼便主動說:“高家的案子我這邊已經結了案,但因涉嫌到命案,所以還得送往刑部。且也快要過年了,我得暫時先離開這裡,回京一趟。而這一走,三兩天應該是回不來。”

知道他該以公務為重,所以秋穗立刻點頭道:“以大事為重,你該即刻回京去的。”

傅灼仍望著她,秋穗匆匆抬眼去打量他一眼,見他正深深望著自己,秋穗鼓足勇氣同他對視了一會兒後,見他仍沒有絲毫退卻之意,最終還是秋穗先錯開了目光,又望向了別處去。他的目光太熱忱太直接,彷彿要在她面前立刻把所有的情愫都釋放出來一樣,絲毫不見含蓄,秋穗覺得自己實在招架不住。

傅灼卻是沒時間了,他這一走,怕有陣子過來不了。所以,垂眸略認真思量一番後,傅灼索性又再進了一步,直接挑明瞭說:“來葉臺出差,名為公,實為私。我是怕你在這裡早早的擇好一門親事,之後你我再無可能,所以特意跟了過來。秋娘,我的心意……不知你能不能懂?”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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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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