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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灼笑,然後目光又朝一旁姜氏掃去:“二嫂認為呢?”

姜氏平時是不冒頭的性子,但這會兒問到她頭上來了,她自然也會給一個答案來,姜氏說:“我也覺得娘說得對,五郎,你是不該從這局開始。”

傅灼本來就是同大家一起熱鬧熱鬧,鬧著玩兒的。贏錢輸錢不在意,從哪局開始就更不在意了。

所以他聽了後,立馬鬆了接牌的手,笑著點頭道:“好吧。既娘還有二位嫂嫂都這樣說了,那我便從下一局開始。”

“你也不能坐在她身邊。”老太太現在已經完全不信任他了,只叫他不準挨著秋穗坐,說他看過了自己牌,肯定會給秋穗支招。

傅灼自然也聽她老人家的話,笑著又起了身,坐去一旁遠遠的一處。

見這樣,老太太才放了心,然後繼續安心打牌。

這一局結束後,傅灼便又走了過來。秋穗起身把位置讓給他,然後挨在他身邊坐。

老太太剛剛那一局又贏了,和牌的時候臉上笑意盈盈的。

傅灼雖不怎麼會打牌,且他平時也不太玩這個,但他聰明,又心思縝密且膽大心細,所以,沒玩幾局,他就摸清了規律和竅門。起初雖沒成牌,但也沒輸,這會兒,卻是連著成了三牌了。

老太太見狀,更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來應對。

秋穗看了一會兒後,便悄悄退了下去。見春禾一個人在那邊安安靜靜坐著,秋穗則捱了過去。

嘉哥兒方才在外面玩了一會兒,這會兒累了,正在睡覺。春禾怕他熱著,又怕他被蚊蟲咬著,所以陪在旁邊拿扇子給他扇風。

瞧見秋穗來,春禾問:“你怎麼不玩兒了?”

秋穗說:“傅郎說想玩幾把,我讓他去玩了。”

春禾回身望了眼,見果然五郎主一個大男人正擠在婆媳三個中,顯得格外的突出。她心中也知道五郎主這是故意在讓這些嫂嫂們知道,未來新婦雖然還沒過門,但在他心中的地位也很高,他是在為秋穗妹妹考慮。

春禾也為秋穗高興道:“你這夫婿選的,可真是值。”

秋穗也知道自己是擇了個好夫婿了,但她也不想在春禾面前過多的炫耀,只是笑了幾聲便帶過去了,然後問她:“方才聽雲間過來說,莊少康來找你了?”

提起莊家人,春禾臉上笑容立馬沒了。

“嗯。”她淡淡說,“來找了。先是莊嬤嬤來找,被我撅回去後,莊少康又來找。”她自己都笑了,“想想也是好笑,今日他拿了一百兩銀子來,說是給嘉哥兒的。他若真有這個心,怎麼到今日才拿出來?自己目的明晃晃的擺在這兒,卻好意思說是真心。”

又想到什麼,春禾立刻道:“哦對了,方才外頭遇到了五郎主,他讓我套了莊少康的話。莊家……怕還真是問題不小。”

秋穗就猜到了:“若只是些貪吃貪拿的小毛病,他們家也不至於開始著急。若真犯了法,那自有律法去制裁他們。只是……若叫老太太知道,怕她老人家是要傷心了。”

春禾也說:“就看侯爺和五郎主想怎麼處理此事了。”

秋穗也點頭:“反正這是侯府同莊家的事兒,且叫他們主僕談去。咱們啊,只管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春禾點頭附和:“不求以後的日子有多大富大貴,但求能歲月靜好。”

秋穗同春禾說了會兒話,再返回去看牌時,傅灼突然叫囂著問她身上還有多少錢。秋穗有些懵,她把身上還剩下的五十兩遞過去後,問:“怎麼了?”

老太太可高興了,立刻說:“他輸急眼了。”

秋穗目光朝他面前的木匣子掃去,果然,裡頭連最後一點的碎銀子都沒有了。

秋穗:“……”不是要幫她贏錢的嘛!

傅灼倒委屈上了,他解釋說:“我本來連贏了幾牌,但娘輸急眼了,開始夥著二位嫂嫂對我左右夾攻。我防得了這個卻防不了那個,所以……”

所以就輸得連底褲都不剩了?

傅灼還一邊算著牌,一邊對秋穗說:“放心,我定給你贏回來。”

秋穗:“嗯。”其實心裡根本不信。

果然,最後連她這最後的五十兩也輸了,全部輸到了老太太那裡去。

秋穗倒不氣的,她心裡也知道這是未婚夫夥同二位嫂嫂在哄老太太開心呢。比起老人家高興一場,這些錢又算什麼呢?

但傅灼卻賣慘說:“您老人家素日裡嘴上說疼兒子,但真正到該給兒子放水的時候,您可是一點不放啊。這下好了,您叫我在未來娘子面前丟了人,日後這高大的形象如何再重新樹立起來?”

老太太說:“可沒人叫你耍這個威風,是你自己逞能耍的。你想贏我的錢也行的,但你得憑真本事贏啊,叫我放水幫助你贏,豈不是騙人家秋穗?我可不幫你。”又對秋穗說,“他說要替你贏回來的,他不但沒做到,還又拿了你五十兩,你要記好了,一會兒回去前,問他要。”

秋穗笑著朝老太太蹲了下身,道:“有您老人家做主,那我就放心了。”

*

傅灼沒在閒安堂這邊呆太久,陪了會兒老太太和未婚妻後,他便起身告辭了。才回了修竹園,便聽常拓來稟說,莊管家過來了。

傅灼這會兒臉上早沒了方才在老太太那兒時的和顏悅色,他聞聲後輕應一聲,只冷漠道:“叫他進來。”

莊少康回去後已經把什麼都告訴了自己爹,所以,這會兒莊管家一來,立刻就在傅灼跟前跪了下來。

“五郎主饒罪!”他匍匐在低,行大禮道,“求郎主看在莊某一家為侯府效勞大半輩子的份上,就饒過莊某一家吧。莊某知道錯了,莊某一家都知道錯了。”

傅灼端坐在上位,氣勢逼人:“這回若不叫我發現,你們莊家還打算做出多少傷天害理之事?”他語氣不急不徐,神色不怒也自有威嚴在,“你說你知道錯了,我看未必。”又提春禾之事,“若非有餘娘子幫扶,你們又是打算如何算計的祝娘子?”

所以說到底,還是少康那小子惹出來的禍。若非是他,莊家又怎麼可能得罪餘娘子?從而叫五郎主給記恨上。

莊管家說:“奴之逆子,罪該萬死。奴這就回去,同他斷絕父子關係。從今往後,他莊少康再不是奴的兒子。”

這顯然又再一次踩在了傅灼的雷點上,關乎到利益時,可以立刻翻臉不認人。哪怕是至親,也可以隨時棄如敝履,沒有一點人性可言。

傅灼倒氣笑了,只問他:“老太太一輩子宅心仁厚,以善心待人,你們也算是跟了她一輩子,怎麼就連一點良心都沒學到呢?今日出了事,明明是舉家的罪,就為了還能繼續保有那些榮華富貴,竟毫不猶豫的就把自己親生兒子給拋棄掉了?你這樣的人,覺得我會輕易放過嗎?”傅灼字字輕鬆,面也含笑,但說出來的話,卻足以叫人膽戰心驚。

莊管家傻眼了,他原以為只需要同罪魁禍首小兒子撇清干係,熄了主家怒火就行。卻沒想到,主家心思難測,他在旁的地方栽了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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