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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佑。

顧然微頓。

他抬頭看向不遠處的宴知寒。

宴知寒分明立在亮處, 神色卻幽晦不定。他也在看著顧然, 目光一瞬不瞬地鎖在顧然臉上。

修行之人無需斷情斷愛,與心上人情投意合便可以在天地見證下締結婚姻, 他們的愛戀是自由的, 他們的婚姻也是自由的,無須像凡人那樣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甚至無須宗門長輩的同意。

只要是拎得清的宗門長輩也不會幹棒打鴛鴦那種蠢事。

在南大陸興許還會考慮宗派之間的利益聯姻,在遍地好戰分子的北大陸可就不一樣了,但凡有人能帶回個伴侶來拜見尊長,整個宗門恐怕都要為之歡喜:不容易啊,終於又銷出去一個!

像謝重明那位單身三百年的師叔雖不能說是常例,卻也能從他那驕傲的語氣也知道在北大陸有多盛行打光棍了。

宴知寒定定地看著顧然,不知道一向對自己尊敬有加的大弟子為什麼突然脫出掌控。

……還要跟個不知從哪來的野小子成婚。

謝重明確實是個孤兒,被厲戰撿到後踏入修行大道,修為突破速度不可為不快,很快便成為赫赫有名的北宗天驕。

不過這在從小以宗主之子身份長大的宴知寒看來,他依然是個上不了檯面的野小子。

如果沒有其他人在,他一定已經讓顧然給他跪下,教導顧然不要違逆他的意思。

一想到顧然去北大陸的那幾個月裡可能都在和謝重明廝混,宴知寒眸光登時幽沉下來,深埋在骨子裡的陰鷙與殘忍似乎再也壓抑不下去。

他作為師尊理當好好管束弟子,所以他得把顧然關起來逼問他到底怎麼被那野小子引誘了去——那野小子讓他有多歡悅,他就讓他有多疼,這樣顧然才能記住教訓……

顧然把宴知寒的想法盡收耳裡,只覺背脊陣陣發涼。他正要說話,手卻被身旁的謝重明握住了。

謝重明的手是常年握劍的手,無可避免地長著層薄繭。他和顧然站得最近,是唯一一個站在顧然身邊的人,所以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顧然的氣息變化。

順著顧然的目光望去,謝重明彷彿找到了顧然毅然離宗的原因。

宴知寒的眼神不是看徒弟的眼神,而是類似於看獵物的眼神。

人對獵物毫無愛惜之心,只想著從哪裡下手才能讓它成為自己的戰利品。

如果要它的皮毛,興許還會小心些不給它留下太大的創口;如果只是想要它的血肉,那自然是毫不猶豫地重創它身上的任何部位,能一擊斃命當然好,不能的話就射它的前肢,射它的後肢,射它的羽翼,讓它無法再跑遠或飛走。

有時候覺得獵物已經是自己的囊中物,甚至還有閒心戲耍它,看它驚慌,看它痛苦,看它掙扎。

什麼樣的人會把自己最為看重的徒弟當做獵物來看來?

謝重明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顧然說希望能借他們的婚約脫離南劍宗,而他已經答應下來,所以他無論如何都會把顧然帶回他們北劍宗去。

即便阻攔他們的人是南劍宗的宗主宴知寒他也不會退縮。

他本來就是個認定了目標就不會動搖的人。

顧然也感受到了謝重明氣息的變化。

其實他要走,沒有人能攔得住他,只是他總想著維持著最起碼的平和,維持著最基本的臉面。

這種處事方式源自於他從小到大接受的教導與薰陶。

就像少年時那樣,謝重明若是看到看不順眼的人只會直接衝上去揍對方一頓,而他卻會設法讓對方自己過來挑戰自己再名正言順地揍對方。

還要被師尊教育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也許他該試著改變。

顧然轉頭用眼神示意謝重明不必拔劍,而是直接開口問宴知寒:“師尊,我想知道當初阿佑在我手背留下的鳶尾花是紅色的,還是黑色的?”

駱凌雲猛地看向顧然。

宴知寒尾指微動。

他沒想到顧然會當眾問出這個問題,當著長老們的面,當著……駱凌雲的面。

宴知寒道:“這麼久以前的事,阿然你怎麼突然問這個?現在最重要的難道不是你和這……謝賢侄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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