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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平安說,許姑娘是秀女。六爺心裡不知是驚是喜,撩開簾子一看,許茉妍已經下了車,排在等候查驗的秀女隊伍後面。他的車慢慢往前行進,到了東華門才停下。

許茉妍微微一笑,她確信六爺已經看見了自己。

進了宮,多一個喜歡自己的男人總是不錯。雖然她更希望被皇太孫看上,可皇太孫早已娶妻,連側妃都有了兩位,進了他的宮裡,好位置肯定沒有了,少不得還得一番奮鬥。

這位六爺年紀小几歲,聽他談吐,估計連正妃的位置都是空著的。但是,就算他是六皇孫,比起儲君的皇太孫,不知又次了多少……唉!終究不能兩全。

許茉妍這還正算著心裡的小黑賬,就聽到前面有人叫:“最後一位,寶應許茉妍。”隨著這一聲叫,許茉妍開始了她宮中的秀女生活。

許茉妍進了宮,皇太孫可不知道。東宮裡的他,叫來劉福:“你去打聽打聽,今天是不是秀女已經進宮了?找人照顧一下花蕎,別讓她在裡面吃苦了。”

劉福去不多久便小跑著回來了:“殿下,寶應縣來的不是花蕎,是許縣令的女兒,許茉妍!宮裡已經造了冊,現在要改或者增加,都來不及了……”

“什麼?呼延錦到底怎麼辦的事?”皇太孫將手上的書一摔,指著劉福吼道:“給我把蕭忠、蕭炎叫過來!”

也不用劉福叫,外面站著的小內侍,早往外跑了,頭一回見皇太孫發這麼大脾氣,誰不害怕?

蕭炎、蕭忠一進門,皇太孫又想起花蕎叫他們“消炎”、“消腫”時,那俏皮的樣子,心裡更是生氣:

“蕭炎,你去找詹士府,問問南府那邊出了什麼狀況?為什麼讓他們辦的事辦黃了,也沒個交代?”

“蕭忠,你去找宗人府,讓他們重新發張新表給寶應縣,原來那個秀女退回去!”

蕭忠看了一眼劉福,笑著說:“爺,知道您心急,但秀女已經入了後宮,就歸貴妃管,我們不好插手啊。而且,皇上正在準備北伐蒙古的事,朝堂上吵得沸沸揚揚,您此刻把這件事鬧大了,恐怕皇上會不高興吶。”

“你們的意思,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蕭忠的話,朱瞻基還是聽進去了的。

“要不等蕭炎回來,看看詹士府有什麼話說。況且,以我對呼延錦的瞭解,他不會是這麼不靠譜的人。中間怕是出了什麼變故。”

朱瞻基又慢慢的坐回椅子上:不錯,現在確實不能輕舉妄動,皇祖父北伐,必然是由父王監國,自己的風頭太盛,父王正愁找不到削自己的把柄,又怎能主動把板子遞到父王手裡?

“去吧,等蕭炎回來了,你再跟著進來。”

蕭炎在詹士府就已經翻臉了:“竟然會出這種事,你們就等著捱罵吧!”

詹士府也冤枉啊,南北府送信兩個通道,字少的信鴿送,字多的快馬送,這兩千多里路,鴿子不飛錯都要飛兩天,不停換馬換人,也要三天才到。

幾天前他們收到南詹士府送來的一個八百里加急,可裡面卻是空的。過兩天想想不對勁,鴿子飛過去問,為啥是空的?又過了幾天,再收到一個加急,註明是交太孫殿下。正準備進宮呢,蕭炎就來問有沒有南府訊息了。

朱瞻基很快拿到了這份遲到的加急,開啟一看,肺都要氣炸了:

這份密報有兩個內容,一是縣衙鬧鬼,扯出十七年前枯井案,這起冤案受害者,除了林裁縫一家,還有花蕎,可憐一個清白女子,被許縣令塞進棺材,差點死去。

第二個內容就是,許縣令沒有按照呼延錦的提示報花蕎的名字,而是以她進過棺材為由,將自己女兒送入京城頂替花蕎。

“一個小小芝麻官,竟敢在下面隻手遮天!差點害死花蕎,還敢偷樑換柱,我看他是活到頭了!”皇太孫將密報遞給蕭忠。

蕭忠很快掃了一眼,笑道:“這個呼延錦還是思慮周全的,花蕎已經被埋過一次,送進宮裡,若是被查出來,恐怕也難逃一死。罪魁禍首就是那個許縣令,只要一翻案,不用咱們動手,大明律就要了他的命。殿下,需要小的跑一趟嗎?”

朱瞻基已經平復了自己的情緒,他冷笑道:“既然按律當斬,用不著你出手,就讓呼延去吧,讓吏部去準備新縣令。你告訴呼延,責任就讓許縣令一個人擔,花蕎已經夠可憐了,別再連累她父親。”

花蕎不能到自己身邊,多少有些遺憾,氣是要生,可還不至於讓朱瞻基失去理智。他不喜歡正妃胡氏,但他身邊從不缺女人,花蕎也是因為特別,對他又有一種致命的親切感,才讓他念念不忘。

呼延錦在應天府待了半個月,閒著沒事,還買了個種著石榴樹的宅子。他等的,就是太孫殿的這個指令。

這次他可不是單槍匹馬回寶應,而是四品官服、雙乘馬車、侍衛隨從,一樣不少。

大王莊的王五,很快就被抓到了公堂上,還有當天和他喝酒吹牛的那兩個傢伙。他也萬萬沒想到,事隔多年,還有人起訴自己,為林裁縫翻案。

王五招供出:當日羅鐵匠外出回家,正好撞到自己與羅鐵匠媳婦偷情,羅鐵匠衝上來就打,他媳婦攔著讓自己快跑,可褲子還沒穿上,扭打中,鐵匠媳婦就用桌上的剪刀把他戳死了。

鐵匠媳婦見殺了人,哭著衝出門要去投井,自己也沒敢追,慌慌張張翻牆逃跑,後面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枯井案的卷宗裡有記錄,林裁縫口供裡曾詭辯:自己在羅家門外躲雨,看見鐵匠媳婦衝出門去投井,自己跟過去想救她,不想雨天井口滑,不但沒救到那女人,自己也被拖進枯井裡。

案情終於真相大白。

王五與人婦通姦,且知情不報,判其服苦役十年。當年判案的許縣令,判其與林裁縫同罪,斬立決,其餘人等,不予追究。林裁縫被沒收房產,歸還林墨母子,令其恢復平民身份。

林墨抱著頭髮斑白的母親,兩人在公堂上大哭不止。

許夫人不甘心,哭喊道:“你們不能斬我夫君,我的女兒已經進宮,不日便是皇孫妃妾,我們是國戚,誰給你們的權利,敢斬國戚!”

呼延錦冷笑道:“我還怕你不提!你女兒冒了花蕎的名進宮,你不提興許就不追究了,若是追究,她也是一個死。”

許縣令的烏紗帽和官服都被除了,反剪著手跪在地上,知道自己中了呼延錦的計,他如今有備而來,自己早已是迴天無力,轉頭對著許夫人哭喊到:

“瘋婆子,她是她,我是我,休得胡言!”

許縣令被斬那天,宮裡的秀女們正歡天喜地的梳妝打扮,等著參加下午的宮宴。

許茉妍還在想,挑自己的,會是皇太孫?還是六皇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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