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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做以前,她可以肯定地認為,朱謙這是在設局,那些年,他對她雖不上心,在政務朝局上從來都是心思縝密,步步為營,他不可能為了沈家,讓自己陷於這般危險的境地。

沒有人和物,能比過他心中的權力慾。

他是天生的王者。

但,那句“若沈家有罪,罪在兒臣,兒臣一人承擔”的話,還是震撼了她。

他舍了權力,選了沈家,意圖將沈家從案子中摘乾淨。

沈妝兒雙手加眉,朝他一拜而下,

“殿下大恩,沈家無以為報。”深深揖在地上,

朱謙看著她柔美的背影,舌尖充滯著苦澀,他不需要她的謝。

沈妝兒直起身,擔憂道,“殿下這麼做,是有什麼計劃嗎?需不需要我做什麼?”

朱謙料到她這麼問,事情發得突然,能有什麼計劃,不過是見招拆招罷了,與沈瑜共擔是他真實的意思,沒有任何算計的成分,只是這些告訴她,她也不會信。

“引蛇出洞,我在外面,他們必定心生顧忌,只有我在牢獄,他們才會放開手腳,做的越多,錯的越多,妝兒你信我,我不打無準備之戰。”

沈妝兒是真的信他,“那,你打算怎麼做?”水盈盈的眼,似有星芒墜落,

他便沉淪在這一眼裡,嗓音有些低啞,“什麼都不做,等著他們坐實罪證,只要他們露出一絲破綻,我便讓他們無翻身之地。”一旦他入獄,朱珂會像一頭瘋狂的野獸,不惜任何代價來對付他,屆時,他的天羅地網就該將這頭困獸給縛住。

他眼底泛著冷熠的光,溫聲道,“妝兒,你什麼都不必做,回郡主府,有訊息劉瑾會告訴你。沈家也不必擔心,錦衣衛不會對他們動手。”

入獄前,他將能安排的一切都安排好了。

沈妝兒喉嚨忽然火辣辣的疼,想開口,卻不知該說什麼,也發現自己無話可說。

扭動了下僵硬的身子,扶在木柱,緩緩站起身,朱謙也跟著站了起來。

目光落在她裙襬上,沾了些灰塵,素白的裙子繡著一朵朵精緻的桂花,卻被一些飛螢給纏住了,沈妝兒撲了撲,灰色的蚊蟲就這麼黏在裙襬上,拍不落,沈妝兒便放棄了,擰著食盒打算離開。

這條裙子他見她穿過很多回,永遠那麼幹淨明麗,像翩躚的蝶,它不該沾染纖塵眼眶沒由來有些發酸,胸膛湧上一股戾氣,他眉稜驟斂,突然俯身向前,手穿過柱子,捧住了她的裙襬,修長的手指將那飛螢撲過的地方,一點點給摘淨,撫平。

沈妝兒半抬的腳步,忽然黏住了。

那樣挺拔頎長的身影,就這麼俯在她跟前,虔誠而卑微,做著令她陌生又不解的事。

他的呼吸有些沉,又些重,帶著難以消解的怒。

這一路進來,他神色都十分從容,彷彿一切盡在掌握,怎麼突然被這幾隻飛蛾給惹怒了。

沈妝兒愣了一瞬,回過神來後,尷尬地拽著裙襬,試圖將裙子給扯出,“殿下,無礙的”

這時,男人抬起他漆黑沉湛的眼,從齒縫擠出幾字,

“這牢房,也不必來了”

捨不得她衣裙沾塵,鬢角染霜。

正如朱謙所料,朱珂回了府,立即召集幕僚商議如何扳倒朱謙,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被壓制了大半年,六王府的謀士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態,一定要摁死朱謙。

沈瑜有罪,就是朱謙有罪,六王府的人去翰林院收集證據時,碰巧撞見一位與沈瑜交好的官員,那人聲稱某一日酒後,沈瑜埋怨先皇對陳家處置過於寬容,可見沈瑜著實對先皇不滿。

七七八八又蒐羅捏造了不少證據。

這冊關於前朝末帝的史書在定稿後,被沈瑜放入匣子裡,鎖好直送翰林院,由翰林院幾位掌教終審後,提交內閣,再有內閣稽核遞去司禮監,問題是被翰林院的官員發現的。翰林院審閱史冊有嚴格的紀錄,誰進誰出,皆在小吏的看管下。

朱珂當時設計這個局,留有一洗脫沈瑜罪名的證據,就是這個小吏,原本拿這個證據來威脅沈妝兒就範,如今朱謙與這樁國史案綁在一塊,自然也就沒必要留著這個隱患,朱珂示意心腹除掉那名小吏。

錦衣衛偷偷跟著朱珂的人,悄悄將小吏給救下。

到了朱謙入獄的第四日,三司會審,公堂之上,雙方人馬鬥得如火如荼,溫寧拿出一項關鍵證據。

史館所用筆墨與翰林院有所不同,雖都是油煙墨,翰林院用的是五石漆煙,這是最上等的好墨,史館用的是貢菸,兩者的配方大差不差,但五石漆煙的墨錠加了金箔,更有光澤,請來行家當場辨認,史書上其餘的字跡皆用的貢菸墨,唯獨“佑”字偏旁上加的這一筆,用的是五石漆墨。

這就證明,那一筆並非是沈瑜所寫,而是有人陷害。

誰陷害呢?

六王府找來的那名翰林院官員當堂改口,轉而指正朱珂的人收買了他,連銀票多少何時何地都說得明白,而那名原本被滅口的小吏也出現在公堂,一切證據指向朱珂。

朱珂面如土色,試圖脫身,然而公堂之上坐著的是當朝首輔王欽,王欽怎麼可能給他機會翻身?當場派人去朱珂府上捉人,拿到幾名幕僚,一經審問,眾人也曉得大勢已去,為了保命,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將朱珂的計劃透了個底朝天。

朱珂落網,不可避免牽連刑部尚書李慶宜,左都御史程鈞是個暴脾氣,當堂將李慶宜一屁股踢去堂下跪著,李慶宜是個狡猾的狐狸,只承認自己被人帶偏了,卻不承認參與了此事。

次日上朝,王欽等官員將案情公佈,文武百官瞠目結舌,朱謙一黨的御史也將這些年朱珂放高利貸設賭場的證據全部提交,朱珂當庭悔恨,欲求得皇帝寬大處置。

皇后亦聞訊趕來求情,畢竟是疼了多年的親兒子,皇帝正踟躕之際,

一授朱謙示意的御史,越眾而出,鏗然道,

“陛下,先皇當年明明是瞬時勢而為,是被百官擁戴登基,論理不會有不滿之聲,為何這些年,暗中汙衊先皇的人屢禁不止,臣以為,問題出在當時先皇在處置陳家時,手段不夠果決,未能服眾之故。”

“陛下請想,無論陳家出於何種目的,他畢竟是弒君,此乃十惡不赦之舉,此外,這一舉止,亦陷先皇於不義之地,直接導致先皇抑鬱而死。臣以為,陛下若想堵天下悠悠之口,正應該彌補先皇的遺漏,將當年弒君的人按律處置,以正視聽!”

殿內倒抽一口涼氣。

當年先皇處置了陳家,卻留了幾手,後來又逼著皇帝娶李氏女為後,依著御史這意思,可以將李家與陳家後裔給一併處置了。

李慶宜聽了這話,幾乎癱倒在地,他本以為可以全身而退,不成想,朱謙拿他最得意的地方來攻擊他,好一招將計就計,釜底抽薪!

皇帝果然眯起眼,細細思量這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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