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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說:“阿尋，不會用手的話，你用腿。”

宋久尋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牙齒都打戰:“你，你說什麼？你要……幹嘛，你在說什麼？”

“用腿也可以的，阿尋。”

宋久尋搖頭:“不，不可能。”

“可是我難受，阿尋。”

“你別，別來這套。”

“阿尋，好不好，阿尋，我想。”

凌臻沒完沒了地重複著，阿尋，好不好，我好想。

宋久尋慢慢從斬釘截鐵的拒絕，變成沉默的許可。

凌臻笑著親了他一下，抱著他，把他翻過身去，讓他趴在沙發上。

宋久尋咬著牙，忍住不在凌臻扯下自己褲子的時候逃跑。

他心裡默唸著一會就好沒關係的，卻發現凌臻並不是要快快結束的意思。

凌臻沒有直接開始，他夾緊的腿根先探進來的手。腦海裡突然閃過幾幅畫面，都是凌臻拿著工具給別人紋身的樣子，蔓著青筋的手指帶著張狂的慾望，手背上指骨的凹陷，突出的腕骨。

緋色一路蔓延到後頸，宋久尋剋制著自己不再去想那些畫面，凌臻的手突然動了一下，他急急地喘了一聲，那手指更放肆了，伴隨著輕笑聲，捏著他腿根處的軟肉揉個沒完。

“凌臻，凌臻……”

宋久尋受不了這樣，帶著些鼻音喊凌臻的名字，想要求饒，想喊結束。

凌臻給予的回應卻只會讓他更崩潰。

膝彎被掐住，雙腿被硬生生地掰開，手掌攤開覆上來，罩住某塊區域，用力地按壓。

“啊……不，不行……”

宋久尋的腰直接塌了下去，腿也開始顫抖，晃動著身體想跑。

凌臻另一隻手的虎口死死卡在他左腿膝彎上，鉗制住他的動作，他越掙扎，凌臻的動作就越用力。

“凌臻我錯了……我錯了……”

宋久尋眼角湧出一些生理性淚水，於是聲音也帶了哭腔。凌臻從後面抱住他，湊在他耳邊說:“阿尋，你看，你也有感覺了。”

宋久尋趴在沙發上，眼淚越來越多了，隨著凌臻愈發野蠻的動作，一點點在沙發上洇出小塊痕跡。

“阿尋，我幫你。”

凌臻終於開始了，是的，這才算正式開始。凌臻貼上他，緊緊貼住他，炙熱的東西抵在他腿根最柔軟的地方，細肉被燙得顫慄，凌臻收緊他的雙腿，更多更多的熱。

“夾緊一點，阿尋。”

“阿尋乖，你什麼都不用做，就這樣，夾緊，不要亂動。”

宋久尋顫顫巍巍地跪好，聽話的夾緊雙腿，儘管兩條腿都不停地在發抖。凌臻的手順著他後腰，滑到他小腹，摁壓了一下，然後往下，抓住了。

他說，阿尋，我幫你。

然後所有動作都一齊開始了，凌臻的撞擊，手掌的滑動，後頸的親吻。

一切一切都讓宋久尋崩潰，無法思考，最後只能把臉深深埋進沙發，小聲地嗚咽起來。

他沒哭一會就無法再繼續哭泣了，喉嚨裡帶著情色的聲調強壓過他的哭泣，然後咿咿呀呀地叫起來，用力弓著腰，挺起前胸，迎合著凌臻另一隻作亂的手。

凌臻問:“阿尋，是不是很舒服？”

他不回答，他沒辦法回答。

“阿尋為什麼這麼不禁弄，我才做到哪一步呢，阿尋知道嗎？嗯？為什麼今天連碰碰它都不敢？你那天在浴室裡故意捉弄我，可是很厲害。”

“我知道，因為那個時候你不用對我負責。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阿尋，我不會再讓著你了。”

宋久尋又哭了，抽抽搭搭地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