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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久尋的眼淚有些澀，但嘴唇又帶著致命的毒蜜。

太甜，又太容易上癮。

他膝蓋一下又一下的擠壓，垂著眼看宋久尋逐漸臨近崩潰的邊緣。宋久尋那一秒的表情很好看，臉頰上盡是薄紅，鼻尖是紅的，嘴唇也是，又紅又熱，被他舔得溼溼的，亮津津的，半張著，想出聲卻出不了聲。

漂亮的瞳孔也渙散，眼淚失控地往外湧，宋久尋的睫毛很長很密，被眼淚打溼了格外好看，顯得整個人都可憐兮兮。

凌臻貪婪地想將這幅畫面刻進腦子裡。

他又想，如果紋身可以紋進身體裡，在骨頭上或者心臟上，那麼他一定會把這幅畫面紋下來。

“阿尋，想我抱你嗎？”

宋久尋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微闔著眼意識飄散，聽見凌臻這麼問，又緩慢地點了點頭。凌臻把他抱起來，他像化成了水，骨頭全沒了。

凌臻抱著他，說:“阿尋，你太敏感了，很不經弄。”

宋久尋靠在他肩上不說話。

凌臻輕拍著他的背，又說:“那我們今天還是玩個你受得了的吧。”

宋久尋抖了一下。

“那些玩具，總感覺塞進去你會哭的，而且我也不喜歡，我不想用任何玩具去碰你，讓你適應。”

凌臻微微低頭靠到他耳邊。

“應該是我操開你，你適應我。”

宋久尋整個後背都麻起來，他沒想到凌臻會說這樣的話，他現在相信凌臻是真的有那種癖好半點也不摻假了，凌臻用力藏起來的這一面，現在終於因為慾望的衝撞而完全暴露。

宋久尋被凌臻壓到床頭坐著，凌臻哄著他要他抱住自己的膝彎。

“腿張開點。”

宋久尋想拒絕，凌臻就只是看著他，他在這種無聲的施壓下不得不屈從，慢慢把腿張開。

凌臻彎腰從抽屜裡又拿出潤滑液，擠在手心，然後整個手掌都覆上來。

宋久尋抖得像壞掉的玩具，承受著凌臻溫柔又不容抗拒的進入，凌臻的手指打著圈，柔聲哄著要他放輕鬆。

第三根手指進入時宋久尋再也受不了了，嗚哇一聲又哭起來，凌臻一看他哭，反而更快更用力。

“凌……臻……我不要……”

他企圖收緊過雙腿，但凌臻跪在他腿間，他合攏雙腿，只會像動情地圈住凌臻的腰。

凌臻親了他一下，將手心裡的玉慢慢捂熱，然後一點點塞進宋久尋的身體裡。

“啊……”宋久尋有些驚恐地叫了一聲，“凌……凌臻，你放了……什麼進去？”

凌臻不顧宋久尋的掙扎，玉被推進去，直到完全進入，他才低頭哄人。

“別怕，就是一塊玉而已，不會傷到你的，不會疼，只是會有點不舒服。”

“你慢慢適應就好了，阿尋。”

宋久尋不停地搖頭，小腹不住地在痙攣。

那確實只是一塊玉，沾溼了就變得滑膩，融入他的身體裡，不會讓他疼，但凌臻給他的這塊玉並不算小，他無法去忽略。

凌臻用手指堵住玉，不讓東西滑出來，低頭一下下親吻他的臉頰，讓他乖。

“就這樣含一晚上好不好？”

凌臻問。

宋久尋頓時睜大了雙眼，哭著求饒:“我不要……不可以……求求你了，凌臻……真的不可以……”

凌臻不知道又拿了什麼東西，不聽他一聲又一聲崩潰的乞求，強硬地往裡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