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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三個人折返下山,轉身的時候沈硯行聽見辜俸清輕聲說了句:“你放心,我會抓到他們。”

他低下頭去扯了扯嘴角,心裡有些不置可否,對方那麼狡猾,如果那麼容易被抓住,何必二十幾年後的今天依舊是懸案。

但他又寧願相信,正義不會缺席,只是遲到,否則,他以後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對這個世界。

葉佳妤下了飛機,等候在機場接她的人是木子期工作室的杜悅,“請問您是花時姐麼?”

雪月花時是葉佳妤的微博暱稱,她點點頭,看著面前二十出頭的女孩子,笑著應了聲:“我是,你是杜悅?”

在出發之前她接到羅老刀的資訊,裡頭羅列了來接她的人和對方工作人員的名字,以及他知道的對方的忌諱。

杜悅忙點頭應是,“那我們走罷,期期姐已經在工作室等我們了。”

她說的期期姐叫木子期,同樣也是微博暱稱,是木子期工作室的當家女主播,和罐頭夢工廠的羅老刀為了影視夢想組建工作室團隊作戰不同,他們最開始就只有木子期和她的助手兩個人,到後來火起來了才組建工作室,拍攝內容至今都只有美食製作影片,而不像罐頭夢工廠這樣四處開花。

車子七拐八拐的開了很久,這才從機場抵達目的地,葉佳妤下得車來,發覺是個古色古香的一進院子。

儘管這裡已經是在b市的遠郊,但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能找到這麼一幢房子,實在是太不容易了,不由得她不驚訝。

從掛著燈籠大門紅漆斑駁的宅門一進去就是倒座房,繞過影壁,從垂花門進去,正中是庭院,四周抄手遊廊、東西廂房和正房、耳房、後罩房一應俱全,葉佳妤驚訝的發覺,這是個非常正規的老式院子,並且主人沒有做任何改動,依舊保持著原有的面貌。

正房門前種兩側分別了一株梨樹和一株桂花樹,清明時節梨花開,滿樹的雪白梨花在風雨後落了一地,卻依然在枝頭花團錦簇的盛放著。

葉佳妤想停下來拍照,可是想了想,到底是剛到這裡,應該先去和主人見面,拍照的事可以稍緩。

很快她就見到了木子期,和她在影片中見過的一樣,這是個鵝蛋臉柳葉眉的古典美人,更何況她還和影片裡一樣穿著宋制的漢服,越大顯得像是從美人畫中走出來的了。

兩人都算是微博大v了,又拍同型別的影片,算是在網上神交已久,這次能夠合作拍攝,多少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

木子期很健談,先是帶葉佳妤去看給她準備的房間,又給她介紹起這座房子裡的一切來,院子裡有地,蔬菜和一些香料都是自己種的,烤爐是自己砌的舊式土窯,燒水煮飯還是用的柴火木炭,除了電燈沒有其他的電器。

“手機也沒有麼?”葉佳妤好奇問道。

木子期忍不住笑了起來,“有是有,但拍影片的時候絕對不會出現啊,連電燈都不開的,只用蠟燭照明。”

葉佳妤忍不住咋舌,“真是古人一樣的生活。”

“可是很開心,沒有別人打擾,做自己想做的事。”木子期抱著手,望向院子裡滿地的梨花吁了口氣。

葉佳妤也看著那一地的白花,搖頭嘆了句:“院子裡要是有架鞦韆就好了……”

“我們可以自己搭啊。”葉佳妤聞聲回頭看去,看見對方狡黠的目光,心裡有種好奇升了起來。

自己搭的鞦韆,會是什麼樣子呢,能坐得穩麼,能把自己推得很高,看見牆外遠處的行人麼?

沈硯行下了飛機又換客車,終於在日落之前進了壽縣的東城門,他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這據說是宋代遺蹟的城牆沒能引起他的興趣,滿門心思都在即將看到的珍品上。

他並沒有住進縣城裡的任何一家賓館,而是打車去了縣博物館,在博物館門前下車,他推著行李箱走進了附近的居民區,在一條小巷子跟前停了下來。

他張望了一下,確認自己沒有走錯地方,然後才往巷子走,停在一家米店對面連招牌都看不清的店面之前。

“老沈,終於到了?”他才剛站穩,就有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人迎了出來。

男人身材清瘦,有些營養不良的樣子,那雙手格外瘦長,手指尖尖的,像動物的爪。

沈硯行提起行李箱走進去,笑道:“盛穰,你這裡可不好找。”

“總是跟著你的那個大個兒呢?”盛穰笑著接過他手裡的箱子,疑惑道。

沈硯行哦了一聲,“你說穆牧?我讓他看家了。”

因為這次是盛穰相邀,只是來看看,並不打算走村串鄉的收東西,所以這次出門沈硯行沒有帶穆牧,隻身一人來了壽縣。

一切收拾停當,盛穰的太太來招呼他們吃晚飯,因為孩子想出門逛逛,盛太太陪著去了,屋裡只有沈硯行和盛穰兩個人。

店門已經關了,沈硯行從居家的二樓往外看,天邊已經半明半暗,黑夜即將來臨,遠處有人家傳出犬吠聲。

盛穰舉著酒杯和沈硯行碰碰,“哎,老沈,咱們有多久沒見了?”

沈硯行覺得有些熱,抬手解了兩顆釦子,喉結滾動了兩下,“兩年?三年?不記得了。”

他和盛穰七八年前在西北認識,那時他們去了同一條村子,他正在一家“守四舊”的人家那裡收一個漆盒,價格沒談攏盛穰就來了,不知怎麼的盛穰也沒和人家談攏,倆人就這麼被主人家掃地出門。

好歹是一起落難的,倆人又都有心想摸摸對方底細,於是打了半天機鋒,最後在那條村子誰也沒收著東西,反而成了半個朋友,分別時還留了聯絡方式。

後來盛穰去h市旅遊,沈硯行告訴他自己就在這裡,要是有興趣可以來看看,盛穰去了延和居,於是從此倆人就熟悉起來,沈硯行若是來壽縣,也會來他這裡住兩天。

在沈硯行心裡,盛穰與辜俸清和馮薪是不同的,他們和他一同長大,一同歷過生死,盛穰和他們比不了,但他也是沈硯行的一個好夥伴,信得過,也可以合作愉快。

盛穰把酒杯裡的就喝光,笑了兩聲,“三年吧,我有兒子之後就沒見過你。”

沈硯行點點頭不說話,他又問:“你呢,還是一個人?”

“怎麼會。”沈硯行搖搖頭,嘴角的笑若有若無的真切起來。

盛穰挑挑眉想多打聽一些,卻聽他道:“趁有空,說說你見的那幾件東西罷。”

這才是他會在清明假期離開h市到這裡的緣由,盛穰舔了舔唇,“是這樣的,我上個月下旬接了個客人,他帶了個小皮箱,說要把這件東西賣給我,說是要還賭債,給一百萬就行,我看了下,是件壽州窯出的黃釉碗,撇口、深腹、圈足,底書青花雙圈‘大明正德年制’六字二行青花款,我問他哪裡來的,他說以前祖上是壽州窯的師傅,家裡就祖傳藏有這些,埋在地下躲過了革命搜查才保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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