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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行眉頭一挑,又放下,顯然不怎麼認可葉銳淵的這番說辭,葉銳淵也不強求他信,畢竟生活環境不同,對人和事的認知也會不同。

“你能跟我說說這事發生在什麼時候,是怎麼發生的麼?”沈硯行轉了一下咖啡杯,沉聲問道。

葉銳淵歪著頭,一手撐著額角,彷彿努力回想當時的情景,“有些久了,都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幾乎一樣的時間長度,沈硯行還沒聽到後文,心裡就已經一沉,繼而又在心裡嘆了口氣。

“大概是在92年的年底,那個時候阿渝還沒滿兩歲,有一天伯母抱著她出門,說要帶她去打疫苗,打完針後又去附近商場給她買奶粉,大概就是在現在的世貿那塊……”葉銳淵仔細的回想起那天放學回家時遇到的一切。

“我和阿清放學回到家,聽到保姆跟老爺子說太太到現在還沒回來,問要不要打電話去問一下,話還沒說完,就見舅舅的秘書從外面闖進來,說太太和小小姐出事了……”葉銳淵眼皮垂了垂,像是合上了眼。

他幾乎還記得那天發生的每個細節,屋子裡亂糟糟的,老爺子站在客廳中間,面沉如水,保姆和秘書站在一旁,戰戰兢兢又擔憂緊張。

他看著門,彷彿那裡隨時都會出現一個人,將帶來好或不好的訊息。

葉銳清從小就大膽,很快就跳了起來,“我妹妹怎麼了?”

“安靜點!”老爺子指著他喝了一句,然後讓人來把他們帶回房裡去。

他們待那人走後,趴在二樓的欄杆邊上往下望,看見客廳裡站滿了人,這些人很快又陸續出去了。

接著他們就看見老爺子拿起一部電話,猛的摜到了地上,咬牙切齒的罵了聲,“豎子!”

舅舅上去扶他,勸道:“爸,你冷靜點,蕙蕙和阿渝不是沒事了麼?”

“沒事?這叫沒事?你知不知道小孩子受到驚嚇會怎麼樣,她要是因此夭折了,我看你到哪裡哭去!”老爺子一面說,一面抬起了手,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就落在了舅舅的臉上。

葉銳淵和葉銳清對視了一眼,緊抿著唇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生怕被大人注意到他們在偷看。

沒過多久,他們就看見伯母抱著妹妹被一群人圍簇著進了門,伯母身上的衣服有些亂,頭髮也散了,手臂上有長長的傷痕,她懷裡的妹妹哇哇的哭著。

他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聽到伯母說是從世貿出來的時候被飛車黨撞上了,他們想搶她抱著的小孩,幸好司機就在附近,見勢不妙立刻開車撞了過來,把兩人撞倒在馬路邊上。

那兩人迫於無奈暫時放棄了搶奪孩子,轉而去扶起摩托車,就在司機推門下車的時候,他們瞅準空當撲向了周蕙。

“所以伯母回來的時候手上有傷,阿渝也被嚇到了。”葉銳淵嘆了口氣,繼續道,“老爺子起初以為是仇家蓄意報復,但最終也沒能找到兇手,甚至連那兩個人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沈硯行聽完他說的過程,不由得有些意外,如此看來,葉佳妤險些被綁這件事和他的那件事毫無關聯。

他皺著眉沉吟了一下,問道:“除此之外,家裡還有什麼別的不正常的地方麼?”

葉銳淵點點頭,“那天晚上,我們接到了銀行的電話,說是有人拿著老爺子的印章去調取保險箱,指名要那件汝窯天青釉葵花洗,但是因為老爺子在存它的時候就已經說過,除非本人親至,否則絕不能取出,所以他們打電話來問問。”

他頓了頓,又繼續道:“老爺子當時立刻就趕了過去,回來之後說拿假印信的人早就不見了,也不知道是誰。”

這件事後來只能是不了了之,除了更換密碼和給周蕙母女加派保鏢之外再沒什麼更好的辦法,加上沒再發生過類似的事,也就不提了,直到這次被辜俸清和馮薪再次發現端倪。

沈硯行點點頭,心裡的猜測到底還是被證實了,他不知道該覺得嘆息這事居然和葉家也有關,還是要高興終於又多掌握了一點情況。

他問葉銳淵:“那你知不知道你家這件葵花洗的來歷?”

葉銳淵搖搖頭,“不大清楚,只知道是從海外回流的文物,到了道上一個小頭目手裡,他欠了老爺子的賬,拿來抵債用的,老爺子見這東西好就收下了,後來拿去鑑定,專家說是真的,他就收了起來,至於那個小頭目怎麼得到的就不知道了。”

“收藏界流傳著一個傳說,說是克拉克家族曾經在八國聯軍侵華之後得到了一個汝窯洗,視若珍寶,但卻不慎被竊,對方留下了一個以假亂真的仿品,直到兩年後要賣給日本人時才發現真的不見了,有人去問,他們說沒有這種事,那件汝窯洗最終還是賣給了日本人。”沈硯行點點頭,說起了這件汝窯洗的來歷。

然後接著道:“雖然他們一直否認,這件事未必不是真的,因為這次我們查到,我和老辜他們之所以出事就是因為有人在追查這件寶物,認為是我們家得了,後來又認為是葉家得了。”

葉銳淵眨了一下眼,“所以你認為當初你們和阿渝先後出事,都是同一夥人做的。”

沈硯行點點頭,還沒說話,葉銳淵就恍然大悟了起來,“香港有拍賣,據說要拍出一件汝窯天青釉葵花洗,是不是?”

“線報是這樣,而且點名了說這件洗曾被克拉克家族收藏,據我們所知,你家藏的就是這件,最好還是跟老爺子說一下。”沈硯行苦笑著搖了搖頭。

葉銳淵眼睛一眯,“你打算做什麼?”

“我準備去香港,據說《郊野圖》的真跡出現了,那是我們家幫別人保管的東西,我得去取回來。”沈硯行笑了笑,“他們知道這幅畫的重要,所以用它來引我出洞。”

葉銳淵一愣,“你……需要幫忙麼?”

“當然。”沈硯行點點頭,“阿渝不知道這件事,我只告訴她我要去蘇北,如果她有疑問,你幫我拖住她。”

葉銳淵遲疑了一下,“我會幫你在那邊做一些安排,辜警官那邊有些地方未必能有我安排得靈活,不過……如果阿妤知道了,她要去找你……她可不傻。”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去找我,她不去,或許我能活著回來,她要是被抓住,我們都得死在那裡。”沈硯行抿著唇,眉間的川字愈發深刻。

葉銳淵嘆了口氣,“我儘量,但你……”

“我會活著回來,我說過……要娶她的。”沈硯行站起來,轉過身去,“我該回去了,她還等我吃飯。”

葉銳淵看看手錶,已經快到晚飯時間了,原來已經過了大半個下午了。

他轉頭想去看窗外,卻只看見拉上的窗簾,他愣了愣,從心底長長的嘆了口氣。

沈硯行從葉氏離開返回延和居,葉佳妤還在樓上,依舊和他走時一樣,背靠在榻邊上,膝蓋上放著本書,已經快要看完了。

她的頭垂著,柔軟的頭髮繞過脖頸垂在胸前,聽見腳步聲後就抬起頭來,“你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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