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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他幾次來回於省博和延和居,偶爾還要去蕭傳祺的辦公室,經過半個多月的準備,名為“延和傳家——清代沈氏家族的收藏”的專題展覽在國慶黃金週登陸省博。

沈硯行很早就出門了,走之前葉佳妤才剛睜開眼,他在她頭上印了個吻,“我先走了,一會兒見。”

葉佳妤點點頭,閉著嘴碰碰他的臉,等他走後從床上坐起,又在床邊發了會兒呆,這才去洗漱。

國慶假期到處都是人,h市每年這時也都會迎來大批的遊客,去到哪裡都只能看到烏央烏央的後腦勺。

葉佳妤吃了早飯後出門,口袋裡裝著沈硯行提前給她準備的珍寶館門票。

她走過了整條古玩街,一路招貓逗狗,整條街上店家養的鳥啊貓狗啊都被她逗過了,總算到了公交站。

才上車沒多久,就聽後面站著的兩個人在說前面去博物館那段路堵了快一個小時了,心裡頓時就咯噔了一下。

果然這次就比平時要晚了很多才到博物館,平時只要半個多小時的車程,硬生生走了五十多分鐘。

葉佳妤下了車,在路邊買了礦泉水,擰開來喝了一口,然後撐著陽傘往對面的博物館走去。

博物館外面支起了遮陽的帳篷,排隊的人群像一條蜿蜒不見盡頭的長龍,頭上帶帽手裡拿扇,整條路上都佈滿了討論的聲音,“哎,這隊怎麼不動啊?”

“好久沒動了,都排到老遠去了。”

“我剛問了,人家說早上的票放完了,下一批票是十二點半開始放。”這是從前面跑回來的人。

才早上十點過一刻,上午的票就沒有了隊還這麼長,後面的人恐怕下午未必能進得去了。

葉佳妤路過聽見,心裡哇了一聲,忙摸摸自己口袋裡的票,也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買珍寶館的票能直接進去。

她一路走到了門口,從通道直接進去,過了安檢門再走十來米就到了一樓的大廳。

進門右手邊是講解服務預約處,左手邊支著展覽海報,正當中的電子屏在滾動播出長期展和臨時展的宣傳照片。

葉佳妤走到一張海報跟前,深淺兩種灰色各佔一半,正當中的圓裡是水墨畫著山巒和高聳入雲的古松,山腳下是竹廬,竹廬前面是兩個在對弈的童子,她的左手邊是展覽的主題,右手邊是展覽時間和地點,均是中英對照的文字。

“延和傳家……”葉佳妤看著那四個字,總覺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背後忽然傳來一道男聲,“熟悉罷,沈老爺子的字。”

葉佳妤一愣,忙回頭去找說話的人,就見一個眉目端正的清雋男子站在身後,西裝革履,神采奕奕。

一時間想不起他是誰,只好用疑惑的目光代替無言,直到聽見他喊自己,“二弟妹怎麼現在才來?”

這個聲音一定在哪裡聽過,她腦子裡靈光一閃,忽然就想起來了,“……是、蕭總?”

弘暉的老總,她之前還和沈硯行去過拍前展,就是在那個時候見到的蕭傳祺。

蕭傳祺笑著搖了搖頭,“你叫我蕭總,我是不是該叫你葉小姐?可是我和沈二分明是師兄弟。”

葉佳妤聽了這話就是一愣,但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忙笑著改口,“是我叫錯了,蕭師兄。”

“這才對。”蕭傳祺滿意的點點頭,轉頭看了眼越來越多的參觀人群,“我帶你過去?沈二應該在展廳。”

葉佳妤點點頭跟著他走,“蕭師兄是來展覽的?”

“我是來看看我的策展能不能受到喜歡。”蕭傳祺一邊走,一邊回答她,“延和傳家就是我和大家一起做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葉佳妤總算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了。

展覽在二樓的特展廳,一進去就看到了許多的人,正當中是玻璃櫃臺,裡面擺著一件展品,外頭圍了一圈的人。

走到人群外圍,蕭傳祺忽然回頭跟她說了一句,“說起來,這兩件東西,都還和你有關。”

葉佳妤愣了愣,跟著擠進了人群,只看了一眼,她就驚撥出聲來,“葵瓣洗?”

蕭傳祺笑著點點頭,“是啊,現在收藏界所有人都知道葉沈兩家要聯姻了,都說這件葵瓣洗是你主張捐出來的,是麼?”

他有些好奇,葉佳妤卻覺得不好意思,“也不是……做主的是我大哥,不過家裡說這件事,我是支援的。”

原來真的是葉銳淵疼愛妹妹才這樣說的,蕭傳祺笑了起來,衝一旁揚了揚下巴,“沈二過來了。”

葉佳妤往那邊看去,就看見入門的牌子被翻了過來,“此處有講解”幾個字露了出來。

沈硯行從外面走進來,依舊穿著他那件藍馬甲,往這邊走過來,似乎正要來看正當中這件葵瓣洗。

人群慢慢分開,又慢慢合攏,他站在了葵瓣洗旁邊,葉佳妤十分巧合的站在了他旁邊不足一米遠的地方。

他眼睛瞥到葉佳妤,不由得眼角一彎,扶著耳邊的麥克風清了清嗓子,“各位觀眾大家早上好,我是省博第100號誌願講解員沈硯行,也是沈氏家族子孫,今天由我來為大家講解沈氏一族的歷史,以及這八十九件舊藏器物的來歷。”

人群裡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他等掌聲停了,手裡的筆往身邊的展櫃一掃,“在正式認識沈氏家族之前,先給大家介紹一件國之重寶。在我身邊的這件,叫做天青釉葵瓣洗,是北宋時期汝窯的產物,直徑十三點五公分,六葵瓣花式,口略撇,上豐下斂,淺腹薄壁,稜角含蓄,器身隨沿起伏,圈足微外撇,底有細小芝麻釘痕三枚……”

“汝瓷被尊為五窯之魁,也被稱作天造之物,說的是宋徽宗曾做過一個夢,夢到雨過天晴,遠處天空呈天青色,醒後他要求造瓷‘雨過天晴雲破處’,從此雨過天青色是它的代表色,但是北宋汝窯燒製時間比較短,能夠流傳下來的並不多,存世的每一件都是真品,我們看見的這件北宋汝窯天青釉葵瓣洗曾由克拉克家族和日本繭山龍泉堂收藏,後來經過拍賣會迴歸國內,由私人藏家收藏,現在已經由葉家捐贈成為省博的館藏珍品,大家有很多的機會能夠看見它了。”他的聲音飄蕩在展廳上空,葉佳妤靜靜聽著,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的去了解這件原本屬於她家的器物。

人群裡有人問,“沈先生,葉家捐的東西,為什麼會放在這裡展覽?”

蕭傳祺聽了忍不住想笑,看了眼有些臉紅的葉佳妤,又饒有興致的去看沈硯行,想聽聽他要怎麼解釋這件事。

“這是因為葉沈兩家即將結為姻親,而在幾百年前,沈家也是經由聯姻和當時的很多大家族形成了密切關注,逐漸走上了科舉興家的道路,大家請跟我來。”說著,沈硯行就帶頭往一邊走,那裡掛著一幅沈氏家族世系圖。

整場講解歷時兩個小時,沈硯行看著周圍認真聽講時不時提出問題的觀眾,心裡漸漸湧上一些不一樣的感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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