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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師弟經歷得比我多,想的比我透徹,他自己有主意,這朝廷上的事,你知道我是不如你們。”說話的人冷冷的,卻也非全無感情,“二師弟是為了這件事專程找我?”

“不是。”鐵手笑,謙和,開朗,從容。

無情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找我喝酒?”

“三師弟守著他那寶貝酒守得像什麼似的,就是怕我偷給了你喝,”鐵手笑道,“我也怕大師兄老是病著不好,喝酒等大師兄身體好了再說。我想說的是關於情人淚傷人的事情,大師兄最好還是??”

“我非管不可。”說話的人堅決的打斷他的話,“我已經向刑部提了情,這件事,我非管不可。”他冷冷的道,“我明天就走。”

鐵手嘆了口氣,“有人敢假冒大師兄的暗器,必是有備而來,大師兄,這件事我看還是由別人來辦的好一些。”他又笑笑,“但是我知道大師兄一定不聽我勸。”

無情微揚眉,“等我回來,再和你們喝酒。”他眼中有笑意,也有傲意,“我很快就可以回來。”

“明天就走?那我是不能送行了,”鐵手笑道,“明天我還要去刑部掛職,現在道別是不是太沒有意氣?”

“不必道別,等我回來。”無情明利的眸眨也不眨的看著鐵手,“我從來都不喜歡道別。”

(藤會懊惱死,寫著寫著,無情就變成這樣,和水支大人的無情差了十萬八千里,救不回來了,大家有耐心就看好了,沒耐心就不要看,什麼和什麼啊,55555555我毀了我心愛的無情~~~~~~~~`哭死~~~~~~~~)

五里坡。

官道兩邊是樹。

一頂轎子。

“公子,不舒服?”銀劍拿了一塊絲巾微微沾溼了水,壓在無情額上,著實有幾分擔憂,公子的身體從來不好,偏偏就是頂著荏弱一路硬挺,明明是作冷靜的人,他偏偏動意氣,要親手找出這個假冒他暗器作怪的某人。

無情偎在轎子內壁上,一手壓著小腹,沒有什麼表情,只淡淡的道,“趕路。”

四童子不敢再勸,明知公子是不聽勸的,無論多麼艱苦的事,他決定了就一定要做到!無論有多大的困難,他都會想辦法克服,否則就不是公子的為人。

“趕路,我們要在天黑之前趕到長亭鎮,兩天之前,情人在那裡出現過。”無情眉頭微蹙,蹙得有七分荏弱堪憐的韻息,偏偏在極荏弱處冷冷透出一股殺氣來。

誰都怕他,怕他冷漠。怕他暗器無情,但是,更怕的是,這個不知是剛硬到極處變成了柔弱還是柔弱到極處變成了剛硬的人,在至剛至柔的邊緣,會驟然斷去了線。

就好像無情,是不能有情的,有了情,無情就特別容易傾斜了平衡,讓一面的剛或者柔,壓倒了自己。

“誰?”無情冷冷的,也平靜的吒道。

“無情兄耳目如此敏銳,哈哈,實在是江湖的福氣,在下的黴氣啊,哈哈哈。”說話的人遠在三丈之外的蒼柏之上,聲音已經遠遠傳到這裡,“無情兄遠道而來,可是為了我盧家塞兄弟?其實以我兄弟這樣的人物實在不值得大捕頭從都城遠道而來,大捕頭執意不肯放過我們兄弟,我們就得罪了。”

無情本就蹙著的眉蹙得更深,本來就白得過分的臉顯得更加蒼白。

鐵劍偷偷看了他們公子一眼,公子現在的狀況根本不合適迎敵,他眼珠子一轉,和銅劍對視一眼,一點頭就準備躍了出去。

“等一下,”說話的是刀僮,他神色肅然,對著外面一抬頭,“公子要出手了,你們兩個閃開。”他鄭重的道,“公子是絕對不會輸的!”

兩個童子同時點頭,“對,公子是一定不會輸的!”雖然心頭的擔憂並未閃過,但是多年以來的對公子的信心,讓他們同時打消了先替無情擋人的念頭,公子是什麼人!豈可要他們來替他出頭?遇到小人物的時候當然可以,但是遇到硬點子,公子是不會讓他們小孩子出手的,這是公子的傲,公子的自負。

“盧可言,盧可棄?”無情人在轎中,聲音清冷。

蒼柏上的盧可言冷笑,“大捕頭何必矯情?你既然是為著咱家兄弟來的,就不要假惺惺,誰不知你無情兄是出了名的冷面冷心,還有心情在這裡和我糾纏?你不是來抓咱家兄弟歸案的?又何必問咱家是什麼人!”

“不是。”無情冰清玉潔,斬金斷玉的道。

蒼柏上那人一呆,才知道他在說“不是來抓他們兄弟歸案”,一呆之後還未回過神來,無情又清清楚楚,斬金斷玉的道,“不過,只要是應該抓的,我就是要抓他歸案。”他人在轎中,盧可言看不見他的神色,只聽見他一個字一個字冷冷清清,清晰可聞,“無論是誰。”

“嘿嘿!”轎子後面三丈開外還是有人冷笑了一聲,“無情,我不管你是為什麼而來,也不想知道你為什麼從開封專程到這裡,你既然沒有要放過咱家兄弟的意思,咱家兄弟自然也不會放過你。”盧可棄自轎子後面落地,盧可言自轎子前面落地,那是成前後堵截之狀。

無情沒動,一隻手還是壓著小腹,一面輕輕的,也深深的吸了口氣,“方應看?”

四童子都震了一震,明明攔路的只有這兩個莽人,無情卻在這個時候叫出了這個名字!

神槍小侯爺方應看!

正是神侯府諸葛先生最為擔憂的人物!

為什麼?

刀僮是震了一震,臉色大變。

銀劍是震驚愕然。

銅劍是回過頭看無情。

鐵劍卻是握緊劍看外面。

外面有一陣子寂靜無聲,盧家兩兄弟相顧變色,不知道無情從哪裡看出來了小侯爺的存在?他們自覺得並沒有出任何差錯,沒有可能無情在連轎子都未出的情況下一下子看穿了方應看!他們都不知道方應看現在人在哪裡!

有人輕輕、輕輕的笑了一聲,讚美道,“成副指揮使的耳目可是越來越了不起了。”他一開口,別人就興起一種感覺!

貴氣!

傑出!

瀟灑!

然後就是一種給猛獸齧去了心的危機??

那個人也沒有站在哪裡,只不過隨隨便便站在路邊,但是在場這麼多人,卻沒有一個發現他就在那裡,好像他站著樹前,他就是樹,他揹著石頭,他就是石頭。

但被無情一口叫破了之後,他卻似乎整個人都明亮起來,變得麗若處子,純若蓮花,只聽他笑道,“副指揮使想必已經知道,盧家兄弟是我的人,我竟然還叫他們來指教你,真是錯失,錯失。”

無情靜了一靜,才道,“不是錯失,”他居然在轎子裡微微抿起了嘴角,有點像在笑,卻一眉一眼的煞氣,“是措施。”他冷冷一笑,“從我一離開開封,你就一直跟著我。”他很清楚,為什麼方應看要跟著他??因為諸葛先生想請回方歌吟來制住將成氣候的方應看,接待的任務就交給無情,假如方應看沒有什麼對策的話,他就不是方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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