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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素來孤傲,清冷,出神的時候也往往清麗,看人的時候也分明犀利,但從未有過,這樣清冷到近乎“不詳”的感覺。

“大師兄——”追命做出一張笑臉,分明是數十丈的距離,他卻輕飄飄走了兩三步,就走到了無情身後,“我回來了。”

無情沒有回頭,卻是淡淡一笑,“我接到的訊息,你還在太湖。”

“那裡的事情清結了,四師弟仍在那裡處理‘後事’,”追命笑了,“我就先回來了,看看世叔這邊有沒有什麼急事,或者宮裡有什麼事,或者有什麼人找我喝酒打架的事情,哈哈。”他笑嘻嘻的,“結果一回來就看見大師兄。”

無情輕笑,“見到我不好?”

追命不禁有點張口結舌,乾笑一聲,“當然好,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無情很犀利的接下去,“只不過不會找你喝酒打架?”他眸子裡有淡淡的笑意。

“啊?”追命這才知道這又是他這位小大師兄不像玩笑的玩笑,唯有苦笑,“我大老遠從太湖回來,大師兄一句平安都不問的?”

“難道你我兄弟之間,還要學小兒女的忸怩矯情?”無情笑了,“特地說這個有什麼意義,我們兄弟出門辦事,那一次是平安的?”他又笑笑,“又哪一次不是平安的回來的?”

追命微微一震,哈哈一笑,“說的是!”他拍了拍無情的肩,“是我矯情了。”這兩句是他說給無情聽的,卻不知道,無情居然還記得。“大師兄的記憶一向那麼好,”追命苦笑,“換了是我,三天之後就忘記了自己說過什麼,哪裡還可以一個字不差的說給誰聽。”

無情一笑,“那是三師弟你酒喝得太多了。”

“我老樓裡的酒,大師兄不也喝了不少?”追命瞪眼,“難道大師兄是在叫我戒酒?嫌我糊塗?”

無情失笑,“這份糊塗的本事,我還真不如你呢,”他搖了搖頭,他搖頭的樣子很有一種堅決卓絕的神韻,“我就是太清醒,欲醉,而不能。”他的聲音一貫的清冷,清冽,依舊清醒。

追命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又飄了上來,無情很少說這樣的話,很少,非常少——這樣,近似於感慨的情緒,他也許只會對世叔說,但絕少對著他們說,無情冷傲,他很少泛現這樣的近乎於“柔軟”的感情,“不醉,是大師兄的本事。”追命拿起腰側的酒葫蘆,喝了一口,“否則江湖上怎麼會說,大師兄的才智驚人,為無情四絕之一?不像三師弟我糊塗,經常爛醉如泥,”他有點窘迫的笑笑,“有時候也實在不好看,哈哈,有點丟世叔的臉。”

“你裝糊塗。”無情明利如刀的道,淡淡的。

追命苦笑,“大師兄坐在這裡,等人?”他現在怕無情,很怕無情,怕自己一不小心說出什麼話來驚了他,另一方面,又怕他這樣犀利的洞察力,一不小心,也是連皮帶骨的看穿了他。

看穿他心底很久很久以來,一點點,一點點增加的——關切之情,還有他永遠不敢表現出來的憐惜——超越了界限的憐惜——

他不怕無情看破他的關切憐惜,他只怕,無情看見了他的憐惜,回給他的,是他永遠不允許人同情的冰冷,還有被挫傷的冷傲——

“等人。”無情的眼一直看著那邊的垂柳,似看穿了萬水千山,寧定的凝眸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我在等二師弟回來。”

“等二師弟?”追命意外,“我回來的時候,大石公說,他進宮當職去了,大師兄找他有事?”他是意外,不要說無情,就算是他們兄弟,也很少會一個等著另一個做什麼事情,他們一向可以自己處理絕大多數的事情,很少需要如此刻意的等候。

“我在等他給我帶回一個訊息。”無情居然有點笑意,“一個很重要的訊息。”他的語氣淡淡的,說是“很重要”,卻又似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追命頓了頓,他在等無情解釋什麼叫做“很重要的訊息”?但是無情卻不說話。

那種不詳的預感第三次浮了上來,追命皺眉,“不會是宮裡出了什麼事?二師弟在那裡,宮裡就算出了事,他也可應付,大師兄不必擔心。”他其實知道不是宮裡的事,但是,不是宮裡的事,又會是什麼事?

無情抬起了眼睛,看天上被風吹得一天一地的槐花,悠悠的道,“也不過就是,爭權奪利的——老花樣——罷了——”他推動了一下輪椅,似是想走動一下,但是卻沒有推動,頓了一下。

追命微微一驚,卻聽無情輕輕的咳了幾聲,咳聲無力,像是,他連用力咳嗽的底氣都沒有,然後無情還是推動了輪椅,他的輪椅,擋了一隻蚯蚓的路,那蚯蚓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土裡爬了出來,探頭探腦,似乎在尋找另一個鑽入地下的好地方——它看中了無情輪椅輪下的一小塊地方。

無情本沒有看著地下,他一直看著很遠的前方,卻不知道為什麼,他知道這隻小東西的行蹤,然後他讓路。

這就是江湖上冷眼殺人,疾惡如仇的無情——也就是霜風月冷,孤傲起來冷眼看人間寂寞寂寞成他自己的風情的無情。

追命心裡的憐惜突然又多了很多很多,多的讓他情不自禁追了一步上去,想去幫忙推著那個人推起來似乎很吃力的輪椅——

他警覺遇襲——一股小小的勁風襲來,打的是他右腳腳背,“倏”的微微一響。

追命本能的輕飄出一步,避過一擊,只見打向他腳背的是一朵落槐,地上的是另一隻蚯蚓——假如他剛才就這樣踩下去,必是踏在了那隻蚯蚓身上。

出手的人是無情,剛才恰巧一朵落槐,飄入了他指間——

追命飄出一步,驚異未消,卻又是釋然豁然的笑了。

無情的目光從一天一地的槐花中回來,凝視著追命,良久沒有說話,最後他看了地上的那一朵落槐一眼,終於淡淡一笑。

他鮮少笑得這樣自然,就如那一天的槐花,輕輕的在風裡蹁躚一樣自然,淡淡的風來,然後風又去,一點點的槐花,輕輕的落在這邊,落在那邊,無聲,無息。

追命笑了,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著無情笑,他就站著跟著笑,笑的有點傻,有點呆,心情一片平靜,剛才的種種擔憂害怕突然失去了影蹤,什麼害怕無情看穿他的憐惜他的關切,什麼害怕無情受傷無情據傲,都突然變成了他心胸裡最狗皮倒灶最不值計較的小事,他的心裡突然豁達了起來,乾淨利落,明亮空闊,而消去了煩惱。

因為他這樣淡淡一笑,所以對他所有的小心都突然變成了自己的庸俗無聊,都是褻瀆,追命心裡在大大的嘆氣,臉上的笑卻成了調侃,“大師兄的這一招‘揉花打師弟救蚯蚓’,不知可是新練的絕技?師弟今天第一次見到,恭喜大師兄又練成一樣暗器絕技。”

無情清晰明白的道,“這一項絕技,你不是躲過了?”他依舊是那樣清醒,也許,只是在兄弟面前,他略略褪去了冷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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