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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簫,他反反覆覆想的就是那一句,“松枝交盟,雪霜心事,斷是平生不肯寒。”

原來,這就是那個成崖餘,趙佶懷抱美人,愜意的嗅嗅映貴妃的髮香,閉上眼睛,“斷是平生不肯寒”,他是歌舞詞曲裡的高手,自然有他與常人不同的辨別力。

突然將睡未睡之間,他濛濛的想起他昨天做的“聒龍謠”,“紫闕召蕘,紺宇邃深,望極絳河清淺,霜月流天——”

“動深思, 秋籟蕭蕭,比人間,倍清燕……”他朦朧睡去的時候,恍惚覺得,殿外月下,依稀彷彿,是這樣的情,和景。

無情一曲吹畢,低眉靜思,簫猶自未離唇邊,就那樣定定的,端凝許久。

良久。

“大師兄。”

有人輕喚了一聲,聲音裡帶點笑,壓低了聲音,那聲音就有點滑稽。

簫慢慢離開無情的唇。

無情眨眼,似是笑了一下,“你和哪個班頭掉了班?”

來人居然沒有驚擾到無情吹簫,除了追命,還有誰有如此的輕的腳步?

追命溜了過來,像只耗子,一晃身,就進了素水亭,“賀班頭,”他笑嘻嘻的壓低聲音,“他上回欠了我的班,我還不要回來?反正今天府裡沒事,賀班頭也想念他家裡粉粉的老婆,我就過來瞧瞧。”

“胡鬧!”無情低吒,“你怎知,今夜府裡沒事?日裡夜裡,想進神侯府人不知多少,世叔還沒回來,你豈可隨便離開?”

追命依舊壓低聲音,“府裡有二師兄,四師弟晚上上燈的時候也回來了,我守著老樓裡的那些東西,還不是喝個爛醉,不如來宮裡走走,瞧瞧映貴妃長的什麼樣子,居然勝過了李師師,真把皇上拉了回來。”他臉上笑嘻嘻的,嘴裡也笑嘻嘻的。

無情有點揶揄,似笑非笑,“我說了,你不是真醉,你只不過裝醉。”他放下了那支簫,“你是在擔心我?”他語氣平常的問,淡淡的。

追命心頭震了一震,這麼簡單一句,“你是在擔心我?”他卻因為心裡有鬼,只能笑,卻問不出來。

是因為無情的心坦然,所以他說出這一句擔心,也就坦然?

但是自己心裡,一直存著的,並非僅僅是擔心,有迷茫,有關心,有那一份在自己心裡保留了很久很久的初見的驚豔,甚至,有一點情不自禁的——疼惜——

他一直在極力的避免,也從不承認這一份疼惜,但是——假若他現在不去嘗試做一點什麼,也許,這個孤清如月的男子,這個冷靜起來近乎冷酷,心裡依舊壓抑著熱血的男子,就會因為他過度的銳氣與煞氣,過度的疾惡如仇的凌厲,而消逝了他所有的潛力與生命力。

他這到底算是情到深處無怨由,還是情到深時情轉薄?追命苦笑,他承認他是對無情有著多於常人的疼惜,但他並不承認,那是一種逾越了常理常倫的情,他怕無情發現他這一份疼惜,是害怕傷害了無情的傲,卻不是,他自覺得這一份心情見不了人——畢竟,他自覺年長無情十多歲,雖然號稱是師弟,但無情如此荏弱堅強,他看在眼裡,如何沒有一種既敬且佩,卻又想憐惜保護的慾望?

雖然,他比誰都清楚,無情從來不需要人保護。

所以,他也從來沒有“保護”過無情,只是存著那一份保護的心情,在相處的歲月之中,即使遇到危難,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擋在無情面前,去為他抵擋什麼——

那種保護,只是存在於心底,遠遠一望,不經意看見他的側影,或者偶然什麼時候,看見了他的倦,就像那一天,留他在老樓裡過夜的那一夜;又或者,是什麼時候看到了什麼清寒而冷靜得冷酷的東西,什麼明亮而犀利的光,他才會偶然想起,有著這樣一個人,這樣一份保護的心情。

他有時候也細心,辦案的時候,但是他承認,大多數時候,他喜歡糊塗,所以他自己的事他很少想,更少有心情去分辨,對待兄弟是這樣的心情還是那樣的心情,雖然他明明清楚,面對著無情,他的心情是不同的。

面對著無情,他總是會特別小心,特別專注的看無情的眼,特別在乎他的反應。

面對著鐵手冷血他便不會,嘻嘻哈哈自然自在。

但是他也和老二老四談過天,他們,也都有同樣的感覺——特別的怕大師兄,怕他不高興,怕他憂鬱,怕他寂寞,怕他病,所以在他面前總是特別小心。

縱然是冷血這樣衝動的年輕人,也會小心翼翼的說,“到了大師兄面前,我總覺得會特別沉靜一些,成熟一些。”他的語氣雖然小心,但是肯定,非常非常肯定。

他喜歡離離,在離離眼裡,他偶爾可以看見,那種柔的神韻,也可以看見,那份悽清——只是離離婉轉,而他——冷靜,孤傲,蒼白。

他應該是比較喜歡婉轉的,婉轉的女人——很有女人的味道,他不能抗拒離離的哀苦,亦化解不了,她的多情,自己的多情,像苦茶,像陳酒,味道久久久久交纏在一起,拆解不開——

那樣纏綿的苦戀,那份酒一般的心情,和現在,他看著無情,心裡泛現的清晰的瞭解,清清楚楚的疼惜,那是不同的。

他也憐惜離離,他是愛離離的。

所以他對無情的疼惜,只能是兄弟之間的感情——他也許只是比別人多付出了一點點,這也不奇怪,因為四兄弟之間,他最年長。

他有種種理由證明,他會有著這樣的疼惜小心,是有道理的。

但是他還是覺得心有鬼,疼惜,終是不適合無情的。

無情仍在看著他,而追命卻出了神,很短暫的,一剎那的,卻分明是恍惚了一下,才笑道,“我是擔心大師兄,”他回過神來,笑笑,“大師兄的傷——”

無情的眉分明是蹙了一下,笑了,笑意很淡,卻很暖,“暫時沒事。”

追命的濃眉非常明顯的也皺了起來,“暫時?”

“暫時,至少,在我沒見方應看之前,是沒事的。”無情淡淡的道。

追命了悟,“方應看的三字經,本事如書寫筆畫,顯山見水,要見了人,才顯味道的。”他凝了凝神,似是想要把心思拉回來,“白天是我誤觸了氣機,所以才觸發了傷情,方應看這一指之威,具體是什麼蘊意,是畫成了白骨還是畫成了蝴蝶,只有見了畫匠,那才明白。”

“方應看不是畫匠,”無情明眸凝得如水,“是畫師。”

畫匠畫入面,畫師畫入骨,追命當然明白,“所以這一指的玄機,竟是要方應看來斷決了。”他擔憂過一時,如今豁達,因為若總為生死所苦的,是甘猶庸碌的小人,不是追命,也不是無情。

無情唇角猶帶譏誚,冷冷的,“那又如何?我自作我之所願,為我之所求,是生是死,是幸是劫,天定,我卻不信!”他手持著簫管,望月孤悒,“就算是方應看這一指可以讓我下地獄,我若不允,我若不允,縱然是十殿厲鬼,又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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