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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你去吧。”皇眷狹長的鳳眼滑過一絲狡黠的笑,“你去,我保管天下第一美人,非你莫屬。賀蘭春山給你提鞋都不配。”

“我去?”六音也不以為意,“可以啊,我把她打趴在地上,讓所有受過她傾城絕眼黴頭的人,一人踩上一腳。”

皇眷盈盈一笑,“就這麼說定了,我等著你上臺,讓臺下的眾多英雄美人全部失色。”

六音哈哈一笑,把那面罩戴在臉上,“我這麼去,你說還有沒有人驚豔?”

皇眷嫣然,“當然有,有我啊。”

六音做了個鬼臉,“好色之徒。”

“你可以叫非禮。”皇眷不在乎,“我是苗疆女子,不象中原女子那麼穩重聽話,也不在乎那麼多禮節。”

“傻瓜,非禮不是這個時候叫的,這個時候,我應該叫登徒子才是!”六音大笑,一手攬住皇眷的腰,順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那黃金鳳羽戴在了她耳朵上。

☆ ☆ ☆

再過十天就是賀西會場之會,六音和皇眷既然起了參與的念頭,就在賀西客棧住了下來。六音還當真把那面罩成天戴在臉上,否則,以他此刻的容貌,站在人群密集的地方,也委實有些驚世駭俗了。

人太美,有時候和太醜相同,都會產生與人世間的距離,反而不能自然地生存著。

六音借了客棧的廚房煮燕窩,他人在江湖三年,早已經學會什麼事都自己來,否則讓三年前的六音下廚房做燕窩,不嚇昏了一群人才怪。

他買了最好的燕窩,給皇眷做滋補容貌的東西。

皇眷的木輪椅就停在廚房外的院子裡,透過廚房的窗子,她可以看見六音在廚房裡忙碌,那面罩隨著他的動作飄蕩,聞著燕窩淡淡的甜香,她禁不住深深地呼吸了一下,長長吐出一口氣,只覺得人生如此,真的真的別無所求了,美也好,不美也好,從此時此刻開始,她真真正正地毫不縈懷,不在乎了!真的不在乎了!

“師兄,你說這一次賀蘭妖女……”

隔壁傳來談話聲,很是耳熟,皇眷認得那是青劍十八式青劍門的門人,那個青衣女子的聲音。他們也來了,不過皇眷並不覺得奇怪,他們和賀蘭春山是死敵,不來才奇怪。

隨著腳步聲,剛才說話的兩個人,走進了院子來,看見皇眷坐在椅子上,都是微微一怔。青衣女子遲疑地看著皇眷,“這位姑娘……”她依稀彷彿記得,她好象是不久前救過他們一命的皇眷,但是,皇眷的容顏輝煌尊貴,這位坐在椅子上的姑娘卻蒼白憔悴得像瀕死的青蛾,而且,她似乎不良於行。她看了她許久,竟然不敢肯定她是不是皇眷。

皇眷見她如此,淡淡一笑。如果是她早來那麼一會兒,看見青衣女子這樣的申請,她也許是會痛苦,但是,皇眷凝視著廚房裡的六音,她的確想在乎一下,想傷心一下,後悔一下,卻怎麼樣也傷心後悔不起來啊!平靜,安詳,把她的心填得很滿,她自知是偏激的人,此時此刻的平靜,是經理了風浪之後,沉澱下來的平靜,證明了她真正成長了,再不是會傷人傷己的任性女子。

文嘉,無論你投胎到哪裡,想必都會為我高興,我開始學會愛了。就像你一樣,學會寬恕,學會豁達,學會愛——

青衣女子看她這樣淡淡一笑,那眼中流過陡的光彩,在看見她耳邊的黃金鳳羽,突然認了出來,“啊,你是皇眷姑娘!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她錯愕之極,也忘了這麼問是不是會傷了皇眷的心。

皇眷笑了,帶一點猶然的自負和一點悠遠的平靜祥和,“受了傷,自然就變成這樣。”她依然孤傲。

青衣女子還沒想出要安慰她什麼,只聽廚房裡格拉一聲,有人開門出來,一見外面這麼多人,反倒把他嚇了一跳,“怎麼?我做個燕窩,外面開大會歡迎我出來?”

皇眷輕輕地哼了一聲,把木椅推了過去,“你想得美,我等著你不知道做出什麼古怪的東西,吃下去也不知道會不會毒死我。”

從廚房裡出來的人戴著個奇怪的面罩,猛一看,只覺得一片深深淺淺的鵝黃色,幾縷黑線,看著雖然有些眼熟,卻不知道是誰。他戴著那繡功精緻的面罩,也不覺得其實大白天戴著這麼一個奇怪的東西很礙眼,就這麼走過來,把一個木托盤放在皇眷手裡,“毒死你?我在裡面已經吃了我那份啦,要毒死也是我比你先死,怕什麼。”

皇眷看者木托盤裡晶瑩透明的燕窩,也不知道他怎麼做的,裡面放著三個紅棗,映著雪白的瓷碗,晶瑩剔透的燕窩,殷紅得很好看,一股清淡的甜香淡淡地縈繞,令人陡增食慾。她嚐了一口,又哼了一聲,有些刁蠻地撇了撇嘴角,“想不到你做廚子很有天分。”

六音笑,隨手揉掉她剛剛洗淨披散在後的髮絲,讓它亂成一團,然後看它光滑柔軟地順回去,“想吃就直說,我最懶得聽別人拐彎抹角地讚美我了。”

皇眷白了他一眼,如果不是她雙手都拿著瓷碗瓢羹,她早已一拳捶了過去,看他得意的樣子!

青衣女子陡然被晾在了兩人的世界之外,看著皇眷雖然容顏枯凋,但是眼角眉梢似笑非笑的嬌媚喜悅,仔細地看,她依然神采飛揚,因為——她好幸福!

她看著戴著面罩的六音,越看越覺得熟悉,他是誰?

☆ ☆ ☆

十日轉瞬既過,皇眷這十天經過六音全心全意的調養,傷勢好得很快,連容顏都恢復了三分顏色。

賀西會場,落日大旗。

那一支繡著“賀”宇的大旗在風中獵獵作響,旗下站著六行黑巾蒙面人,那不用說就是賀蘭春山用傾城絕眼迷惑了的什麼武林俊杰了。

會場外人頭攢動,多半是那些“武林俊杰”的師門的人,也有一些來看熱鬧的,一些來找賀蘭春山黴頭的。

賀蘭春山坐在大旗下一張檀木椅子裡,一張嬌媚美豔的粉臉在夕陽下似笑非笑,如果掃去了那種邪氣的味道,也可以算得上一個舉世罕見的佳人。

六音和皇眷依然躲在馬車裡,說是要打妖女,其實看熱鬧的成分更多一些。六音依然戴著那面罩,悄悄地在皇眷耳邊道:“我們坐著看看,也許會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出來。”

皇眷低聲道:“你看,這一次賀蘭春山當真惹出大事來了,那邊人群裡坐的老頭,是尊皇,我想賀蘭春山說不定得罪了尊皇的野蠻孫女豔蝶。”

六音早就看見,卻當做沒看見,聳聳肩,“那就不必我上場了,我早就說,江湖能人多得很,像賀蘭春山這麼不知死活,早晚要玩完。”

“我還看見容隱和姑射呢,”皇眷輕笑,“他們想必是來湊熱鬧,一點出手的意思也沒有。”

“在哪裡?”六音東張西望。

“那裡,”皇眷撩開窗簾,“容隱在江湖上好大的名聲,不是他們都稱‘白髮’和姑射是近十年武林最傑出的人物嗎?他和姑射坐在那一大片什麼名門正派的席位上,和古長青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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