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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音豎起兩個手指,輕輕晃了晃,笑道:“兩個字,休想!”

他們居然在臺上臺下相距二十丈打情罵俏?

場下議論紛紛。

姑射忍不住好笑,皇眷一心一意要把她還給六音的容貌放在人前招搖,那真是像小孩子得了喜愛的東西,要給大人們獻寶的那種心情。皇眷真的很可愛,看似高傲不可攀,其實她就是個嬌柔彆扭的小姑娘。

見她笑了,容隱眉頭微揚,冷冷地道:“天下第一,也可能成為天下第一的禍患!這面罩,還是不揭得好。”

姑射點頭,一個相貌如六音這般妖美、宛若流光水月的男子,的確,就像絕代紅顏,一樣容易招來莫名其妙的各種麻煩,這面罩,還是不揭得好。

江南羽愕然,“天下第一?什麼東西天下第一?”

容隱沒有看他,淡淡地道:“天下第一美人。”

不管江南羽依然一頭霧水,容隱眼眸微閉,竟是閉目養神去了,他曾經心血耗盡而死,精神總是不太好的。

姑射嘴角帶笑,平心靜氣地看著臺上的變化。

☆ ☆ ☆

這時,賀蘭春山狠下心,她如果連一敵的努力都未作過,連一敵的勇氣都沒有,這叫她怎麼甘心?一聲嬌叱,她不再指望傾城絕眼,要靠真實武功和六音動手。

剎那之間,臺上紅影繽紛,指掌勁風四射,兩個人影激盪,打得甚是激烈。

賀蘭春山的武功比六音微遜了半籌,但是六音吃虧在重傷初愈,時日未久,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他又不願意再次用聲音傷人,這門功夫實在太危險,一不小心就要傷了自己。

打鬥之間,賀蘭春山突然一個媚眼掃向旁邊觀戰的古長青和清劍,他們正全神貫注地觀戰,被她這麼一眼掃來,全然沒有防範,心頭一陣迷糊,兩柄長劍,齊齊向著六音身上划過去。

皇眷情切關心,一手撩開了馬車的窗簾,她一手扣在耳邊的黃金鳳羽上,如果六音遇險,她可就要不客氣出手傷人了。她可不在乎會不會傷到古長青和清劍,除了六音,她誰也不在乎。

六音驟然感覺到劍風,一個低頭,閃過古長青的第一劍,劈出一掌,把賀蘭春山逼了出去,然後才抬身。但是清劍劍尖撩起,他仰身避開,臉上的面罩終於還是激盪起來避不過,被清劍一劍挑了開去。

面罩飄開,六音這才抬頭,一縷黑髮隨風揚起,他在空中一個轉身,衣袂俱揚,以側面“嗒”的一聲輕響落在了會場上。

那一剎那會場鴉雀無聲。

他一落下來,就似笑非笑地翹起了嘴角,揚起的是一股純然的笑意,接著微微一側手,一招“孤鴻式”,左右畫弧,“錚”的一聲,古長青和清劍兩柄長劍互撞,爆出了一串火花。接著,六音微微伏身低頭,左右手各施“挫劍式”,把兩柄長劍都奪在手裡,在一奪的時候,他雙手各自拂了五個穴道。然後,才揚身,左右雙劍,一劍指賀蘭春山額頭,一劍指她咽喉,卓然而立。

賀蘭春山臉如死灰,鐵青著一張臉,她不想再做掙扎了,落在六音手裡,論容色論武功,她都輸得一敗塗地!

一邊觀戰的尊皇終於呵呵一笑,“果然是六音公子,我今日見到,還不敢相認,土裡難藏夜明珠,公子絕世風華,終是不會湮沒默默無聞,今日一戰,公子揚名天下!”他並沒有揚聲,但是這幾句話人人聽得清清楚楚。

六音回頭一笑。他這一笑,也許臺上臺下千百人一生一世都不會忘記。

這個時候,賀蘭春山大旗下的那些蒙面人紛紛發出如夢初醒的聲音,“啊——”他們紛紛揭下蒙面黑巾,一片茫然,“發生了什麼事?”

六音轉頭,那一縷黑髮在眼前,他一揚手,一柄長劍破空而出,把繡著一個“賀”的大旗從中射斷,接著左手再揚,另一柄劍“霍”的一聲加快速度,一劍插正那個“賀’宇,把半截斷旗釘在了會武臺上!

大風展旗,獵獵作響。賀蘭春山臉如死灰,毫不抗拒地任由那些剛剛清醒的人唾棄痛罵,她太清楚了——六音,根本就是蒼天派來毀滅她的剋星!

容隱看著六音雙劍出手的風采,終於極其難得地微微一笑,拿起一杯清茶,他一飲而盡!

姑射悄然而凝聽,只聽得在人群喧囂之中,有一縷蕭聲靜悄悄地揚起。她不知不覺伸指撥絃,琴蕭齊鳴,那是一曲新詞。

六音雙劍出手,衣袂與臺上殘旗並飛,聽得琴蕭聲起,回身一笑,隨著清淙的曲調,他笑吟道:“臨分把手,嘆一笑論文,清狂顧曲,此會幾時又?”一笑既畢,他一掠而去,直落入一輛馬車,一提韁繩,馬車撒蹄而去。

千百人悵然回顧,只聽車內有人漫聲清唱:“怎知他、春歸何處?相逢且盡樽酒。少年嫋嫋天涯恨,長結西湖煙柳。休回首,但細雨斷橋,憔悴人歸後。東風似舊,向前度桃花,劉郎能記,花復認郎否?君且往,草草留君剪韭,前霄正任時候。深杯欲共歌聲滑,翻溼春衫半袖,空眉皺,看白髮樽前,已似人人有。臨分把手,嘆一笑論文,清狂顧曲,此會幾時又?”

姑射輕攏慢捻,直至歌聲遠去,餘韻消散,人與馬都不知去了何處,才輕輕一嘆,“臨分把手,嘆一笑論文,清狂顧曲,此會幾時又?”

當真,人如此瀟灑,歌如此好,馬如此快,相逢旋即分離,當真要問一句:“此會幾時又?”

當年年少輕狂時候,是“怎知他、春歸何處?相逢且盡樽酒”;是“君且住,草草留君剪韭,前霄正任時候。深杯欲共歌聲滑,翻溼春衫半袖”,她微微一笑,她雖然沒有親眼見到六音當年的繁華,但卻可以依稀猜到。

從今而後,應是“少年嫋嫋天涯恨,長結西湖煙柳。休回首,但細雨斷橋,憔悴人歸後。東風似舊,向前度桃花,劉郎能記,花復認郎否?”一段天涯羈旅,把人的性情容顏,改了又改,只有心,依然如故。此時此刻,看白髮樽前,已似人人有。姑射不禁溫柔地看著容隱,看著他一頭白髮,溫柔的微笑,果然是白髮傅前,已似人人有——

“臨分把手,嘆一笑論文,清狂顧曲,此會幾時又?”她抬頭看著夕陽變成的星光,悠悠地笑,“劉辰翁這一句寫得文氣了,如果改成‘臨分把手,嘆一笑論武,清狂顧曲,此會幾時又?’豈不妙哉?”

容隱聽著,也只是淡淡一笑。

那一邊,豔蝶猛然記起,“爺爺,就是剛才那人!就是我給你說過的,在論音谷回欺負我的,就是那個人!剛才在臺上的那個人廣!”

尊皇哈哈一笑,他早已料到,除了六音,又有誰敢在論音谷口教訓他這個不成器的孫女?

“孩子,你要爺爺給你報仇,可要你能夠追得上人家,把人家找回來才行啊。”

豔蝶回想著剛才六音的一笑,臉上竟有些紅,

“我……”

尊皇哈哈大笑,“回去吧!”他一揮衣袖,“人家是天下第一,你是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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