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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並不清楚,”何風清搖頭,“公子似乎並不常提起他,只是有一回,我聽見公子和柳居士在千凰樓裡爭吵。”

“爭吵?”她錯愕了一下,他也會和人爭吵?

何風清知道她的詫異:“我也覺得很奇怪,莫說柳居士是什麼樣的好脾氣,就是我們公子,那也是從來不發脾氣的笑面人一個,”除了和秦夫人爭吵之外,他在心裡補了這麼一句,“這兩個人竟然會吵起來。真是匪夷所思。”

慕容執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感覺,他原來——也是有脾氣的?是她這個妻子做得太差勁,還是他修佛修得太高深?她從未領教過他的脾氣。“我是那之後才聽公子說,他與柳居士是朋友,在爭論一件事情,彼此都失去了自制,有點過火了。”何風清神秘地道,“後來我聽秦夫人說,那其實是因為柳夫人的事,我家公子很不贊同,所以才吵了起來。”

慕容執做夢也沒想到會說到自己身上,微微斂眉:“柳夫人?”

“柳居士娶了妻室,夫人不知?”何風清奇怪地看著她。

“這與柳夫人何干?”慕容執問。

何風清笑笑,只當她是好奇江湖異事:“我家公子以為,既然柳居士要修佛,就不該再娶妻室,既已無此心,何必連累一個無辜女子?”

慕容執心頭微微一震,是的,她也不是未曾想過,三年來,任是什麼她都已想遍了,她也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娶她?為什麼?他其實是並不需要妻子的,不是麼?

這是她最想知道的問題,但她卻沒有問出口。

“結果柳居士卻無論如何不肯說出娶柳夫人的理由,我家公子很生氣,”何風清忍不住笑了,“秦夫人說那是因為還沒有人可以不聽我家公子的話,所以公子很生氣。而那天柳居士似乎也有一點失常,他並不是因為慕容世家的權勢而娶柳夫人的,慕容世家雖然權傾一方但還嚇不住‘聖心居士’,只是他不肯說出理由,卻非娶柳夫人不可,所以我家公子才和他爭執起來。”

這是慕容執萬萬沒想到的答案,沒有理由?沒有理由?她以為,他是因為盛情難卻;是因為遲早要娶妻;是因為娶誰都一樣;是因為佛經上說,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娶妻即是不娶——任是什麼荒謬的理由都好,她都可以平靜地接受,但——沒有理由?為什麼?他為什麼娶她?

“哦,對了,這位夫人,”何風清這才想起自己問話自目的,“無益門今日正逢血光之災,兇險至極,夫人若是並無要事,還請回避。”

慕容執抬起頭來,淡淡一笑:“多謝了。”

何風清點了點頭,他以為她會聽從他的勸告,於是提劍而起:“在下告辭,夫人請保重。”

慕容執又是笑笑,看著他離去。

淺淺呷著杯中的茶,她心中的那潭靜水已經被他的話完全攪亂了,為什麼?她其實——三年來,已經不再存著任何希望了,她學會淡然,學會平靜,因為只有無求才不會受傷害。但是——算了,她不願再想下去,她知道再想下去心就無法平靜,就會有所求,就會哀怨,而她是不願哀怨的。

她並沒有忘記,她是來和他同死的,不求同生,但求同死;他可以不為她而活,而她,卻不能不為他而死——她只是不願哀怨,不願悽苦而已,其實,並不是什麼悲哀的事情。她是一個淡淡的女子,只是淡淡地生,也求淡淡地死。

提起包袱,她留下銀兩,依舊踏上和他相同的路。

她的性子並不激烈,只是——堅持而已。

但她剛剛走入無益谷莫約兩三里地,就被一群紅衣人圍了起來。

“幫派行事,閒人勿進。”一塊牌子插在離她三步之外,上面畫著蠻龍嶺的金龍標誌。

“快走快走,你當這裡是你洗衣煮萊的地方嗎?爺兒們要人錢財,過會兒要人性命,你這婆娘要不是沒什麼姿色,老子還不肯放過你。快走!老子沒這份閒心理你。”一名紅衣大漢呼呼喝喝,指揮著他的手下把慕容執拖出去。

她這輩子還沒和人動過手,她是練過武功,只不過既無心苦練,又毫不在乎成就——因為總是有人會保護她的——所以她知道自己的武功並不好。但現在,不動手似乎是不行了,不動手她進不了無益谷。

怎麼辦?

紅衣大漢見她非但不走,反而站在那裡皺眉,心下懷疑:“咦——你還不走?莫不成你是無益谷的奸細?”

慕容執微微一怔。

還未等她想清楚,紅衣大漢大喝一聲:“好啊,你這婆娘果然是奸細,來人,快把她拿下!”其實以慕容執的容貌,實在不像一個如何奸詐的女子,她平淡得出奇,本來不應該遭到懷疑的,但她的神態太從容了,從容得不像一個平常女子,反而有一種微微出世的愁倦與淡然。那顯然不是平常洗衣大嬸會有的神韻。

三個紅衣人一擁而上,拿手拿腳,準備把她捆綁走來。

慕容執閃了一步,也沒見她如何動作,輕輕巧巧就從人群裡閃了出去,連衣帶也未動一下。

眾人眼前一花,那青衣婦人就已不見,不由俱是—呆。 慕容執初試慕容世家“衣上雲”身法,竟然成功了,心下大定,不禁淡淡一笑:“金龍樸戾的人,竟然如此膿包。”她不再理會他們,輕輕拂了拂衣角,緩緩走入谷中。

她表現得實在太好,外面一群大漢竟都不敢追她,只當她是什麼武林高人。

其實以她的武功,只能唬人一時,這“衣上雲”身法若是由慕容世家老主人慕容烷施展出來,那現在人早在五十丈開外,且連人影都見不著一點,哪裡像她只閃出三步,就此結束?真要讓高手看見了,只有笑掉大牙的份,但拿來哄這些小角色,卻已綽綽有餘。

閃過了谷口的小混混,她有一點茫然,不知道所謂“無益門”在哪裡?四顧周圍,谷中秋草瑟瑟,高崖兩壁,冷風吹來,說不盡的寒冷與蕭索。

“站住!”一聲低斥,“刷”地一劍向她刺來,“你是什麼人?為何擅闖無益谷?”

慕容執腰間一扭,又是那“衣上雲”身法,錯步閃過一劍,只見一位黑衣劍士滿身血跡,正自掙扎而起,卻仍是向她遞出了那一劍。

她嘆了口氣,低下頭細細檢視他的傷勢,伸手按住他:“不要動,你傷得很重。”

黑衣劍士本來全身繃緊,準備她一過來就一劍斬斷她的手,但見她淡淡的眉目,並非假意關懷,這一劍竟然遞不出去,反而任她按住自己。

“你是無益谷的人?為什麼會一個人受傷在此?你們的谷主呢?現在情勢如何了?”她一面探視著他的傷,一面問。

黑衣劍土看著她恬靜的神態,微微柔倦的樣子,心中竟是微微一動,一個如鄰家婦人般的女人,淡淡的青衣,竟給人一種“家”的溫柔與倦意、給喋血江湖的男兒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定與平靜。她伸出手來,那手並不是如何美麗,但卻有一種屬於“女人”的動人之處,這不是年輕氣盛的小姑娘能有的,她有一種極度穩重的成熟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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